后面几天,苏俞一直给凌钧打电话,凌钧从来不接,但是又不拉黑他。
故意要看他笑话。
其实凌钧也纳闷,这苏俞,分明是个很骄傲的人,从前包养他,他是很抗拒的,现在不理了,反而很主动。
凌钧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他那张自拍里的勾引意味,但他不想理。
他可没那么好哄。
这天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凌钧困得不行,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咚咚咚”,有人拍窗。
祁斯然把车窗降低一点,凌钧向外看去,一双眼睛与他对视。
有点眼熟。
那人只露出眼睛,脸上还带了口罩,说话声音发闷:“凌钧,是我。”
像是怕凌钧不认得,他又补充:“苏俞。”
凌钧恍然大悟,当即道:“开车。”
苏俞眼睛瞪大,忙开口,“等等!你让我上车,我要和你聊聊……嘶——!”
他甚至想用手扣住车窗,结果被夹住了,很痛,倒吸一口凉气。
祁斯然赶紧又降了下来。
“开车。他要扒窗就把他手夹断。”凌钧冷声道。
他管这苏俞来干嘛呢,他已经困死了,还浪费他睡觉时间。
祁斯然左右为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说:“凌总,有人偷拍。”
后视镜里的闪光灯一晃而过。
凌钧给他递了个颜色,然后把苏俞的手拍出去,车终于离开了。
后视镜中,苏俞穿着单薄外衣,站在路边,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凌钧早早离开公司,开车到了一处郊区别墅。
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好,推开门,空荡无人。
秘密可不在这里。
凌钧用钥匙开了一扇暗门,推开了,极幽暗,隐约看见楼梯通往地下。
他穿的皮鞋,脚步声在寂静地下室里极清晰,隐隐听见回声。
等终于踏在平地上,一些奇怪动静钻入耳朵。
凌钧开了灯,还算宽敞的地下室登时明亮了。
最显眼的是地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那人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着,呈“大”字型俯面趴在地上。
见有人来,那人愈发不安,摇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钧踱步到他面前,用足尖挑起他下巴。
入目一张青紫的脸,泪水夹杂鼻涕,流得很狼狈。
凌钧有点嫌弃,一下子退开了。
“冯安,娱乐记者,27岁,有个未婚妻”凌钧念着祁斯然发给他的资料,“我查得对不对?”
冯安猛然抬头,瞪着他,似乎很愤怒,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鼻音。
他那张脸凌钧看得实在难受,拽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人拖进了浴室。
凌钧打开花洒,直接对着冯安脸上冲,把人呛个半死。
洗刷了泪水之后,总算舒服了,凌钧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评价道:
“天生艾草的料。”
本来晕乎乎的冯安,一听这话就醒了,他死死瞪着凌钧,神色怨毒。
凌钧笑着说:“是不是想骂我?”
“唔!”
“哦,”他摸摸下巴,“那我不听了。”
凌钧再次把冯安丢在地上,用脚踩开他双腿,把水温调成冷的,对着疲软的性器就是冲。
冯安羞辱不堪,死命扭动身体,却压根无力反抗。
他昨天跟着苏俞在云天楼下等了很久,终于拍到了点有意思的照片,以为能赚一笔,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作为半个娱乐圈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得凌钧,——云天的创始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变态。
凌钧冷眼看他,灵光一闪,蹲下身,用花洒照着他屁眼冲。
“一会我要用,可得洗干净了。”
冯安吓得半死,用力想夹紧双腿,躲开凌钧的视线。
凌钧把花洒固定住,冷水冲刷着冯安,他冷得直哆嗦,而凌钧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意识昏沉时,他忽然被人抱起,摘掉了口塞,把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喝吧,乖。”
那人声音很温柔,冯安下意识张嘴,咕嘟咕嘟,把水喝入腹中。
那人温声笑着,说,真乖。
凌钧把半昏过去的冯安抱到软垫上,准备放下,冯安却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太冷了。
凌钧可没那么善良,直接把他丢了下去。
冯安猛然摔下,总算清醒了,迷离的眼只能看见眼前一双黑皮鞋。
凌钧慢悠悠地蹲下,拿镣铐把他手脚锁了起来。
冯安四肢张开,赤裸身体,身上的水都没擦
“你……你要干什么……”冯安无力,总觉得身体在发热。
凌钧无言,蹲到他两腿之间,往手心挤了润滑油,抹到冯安屁眼上。
隐私部位被触碰,冯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底却有个不知名声音,叫嚣着更多。
他腹中一阵滚热,不知何时,性器已然勃起了。
是那杯水。
冯安又惊又怕,强撑着骂凌钧:“你个变态!你凭什么绑架我!快点松开,你这是犯fa的!”
凌钧嗤笑一声,在冯安恐惧的眼神之中,把按摩棒插入他后穴。
他的穴未经开辟,很紧,有了润滑才勉勉强强能插进去一点,冯安疼得发抖,声音都哑了:
“滚……别插进来……放了我……滚……”
“呃——”那玩具被全部插入了。
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和穴口的疼痛,让冯安眼角沁出泪花。
他终于怕了,软声乞求:“别……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你了……”
他这一道歉,反而让凌钧想起来这回事。
凌钧冷笑一声,把那条假阴茎塞得更深,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冯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扭动,可越动弹,震动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动了,崩溃求饶,“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凌钧很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安慰说:
“不怕。你会舒服的。”
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冯安用力扭头,躲避他的触碰。
凌钧见状,也懒得装了,找了张凳子坐下,细细欣赏着冯安的样子。
冯安一开始很排斥,可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里居然渐渐生出快感。
“啊——”
震动忽然更快,冯安一时没忍住,喘息出声。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嘴唇,心中的屈辱也变了味道。
好舒服……
凌钧百无聊赖地玩着遥控器,有点困了。
他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之前,震动棒调到最高速,一阵阵地碾磨着冯安的肠壁。
凌钧伴着冯安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睡得很舒服。
不久后。
凌钧是被冯安的哭声吵醒的。
长时间被震动棒插着后穴,冯安已经完全体会到快感了,但一刻不停歇的快感,反而是折磨。
他已经受不了了,肚皮上是自己射的精液,在下腹上汇成一只湖泊。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半软,龟头处还淌出淫液。
凌钧走过去,惊奇道:“哟,这么爽。”
冯安嗓子都叫哑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凌钧,说不出话。
“要不要停下?嗯?”凌钧问。
冯安哆嗦着点头。
“算了吧,我看你挺爽的。”
“不……不……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删照片……放过我……”
凌钧蹲下看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是嘴硬吗?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打电话。”
“不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
凌钧瞧他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有点无聊,伸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
塞得有点深了,凌钧还得用手抠出来,冯安胸膛起伏,不愿在凌钧面前喘息。
凌钧坏得很,故意摸他敏感的点,还把按摩棒往更深处顶,说:“里面太湿了,好滑,你自己挤出来。”
肠道乖巧地收缩,包裹着凌钧手指,湿热非常。
凌钧忍不住了,把那东西拔了丢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假阴茎离体的时候,冯安先是一抖,然后总是放松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凌钧的性器抵住穴口。
他瞳孔一缩,扭着屁股想躲,但因为被束缚四肢,这么一扭,反而是往那灼热性器上撞。
后穴被折磨良久,此时还柔弱着,蹭过龟头时,一张一合,就把阴茎吞进去了。
滚热的性器不同于冰冷玩具,而且更粗、更长。冯安怕极了,想求饶,却直接被插了个满当。
他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抽搐,眼神涣散。
凌钧舒服地叹一声,缓缓开始抽动了。
每动一下,冯安就抖一抖,手攥着身下软垫,指节发白。
他喉中发出呃呃的气音,身体里未消的快感又一次洗刷神智。
好爽。
冯安喉头滚动,无师自通地开始呻吟,穴里吸得很紧。
凌钧也爽到了,一只手把冯安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他一边腿抬起来。
“呃、好深、好深……快一点……”
凌钧瞧他骚样,心里愉快,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吻。
吮吸着柔软舌头,凌钧四处挑拨他牙关,冯安胡乱回应着,呜咽不已。
他头一回挨操,就体验了好几回高潮,此时骚得不行。
凌钧笑着说:“你还能和女人上床吗?”
冯安呼吸一窒,不愿听了。他头脑被春药烧得很晕,身体里又酥痒难耐,他已经不想再思考,只想要沉沦在这无边快感里。
凌钧加速冲刺,数十下后,把精液全都浇在冯安体内。
冯安仰着脖子长吟,一只手摁在他腹上,把肠壁全都压向那人滚热的性器。
他简直能体会到上面的青筋。
他爽得快哭了,极致的快感冲刷灵魂,他抖着身体,也到了高潮,而后两眼一黑,晕了。
凌钧退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站起身,关了一旁的录像机。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搓,“我叫凌钧。凌寒的凌,千钧的钧。”
“嗯……”冯安被揉得不太舒服,“凌……钧……”
凌钧手掌向下,在他腹上打圈转着,“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呃……我……”冯安搞不懂他的意思。
凌钧再往下,一把包住他的性器。冯安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拒。
“听话。”语气沉了些。
冯安不敢再动,只能忍受着他的肆虐。大手上有略粗糙的茧子,但此时裹了沐浴露,很滑,包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弄。
性器慢慢充血变硬。冯安脚趾蜷缩,难耐不已,他抓住凌钧的手腕,小声说:“别……我今天射很多次了……”
凌钧闻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挪开了手。
冯安一口气还没平下来,又被抓住了阴茎,这一回是更快、更急的撸弄。
“呃、别……别……要射了……啊——!”
冯安被他撸射了,身体抖了几下,无力瘫倒在凌钧身上。
他背后的胸膛起伏,低低的笑声自头顶落下。
凌钧在笑。
凌钧掐着他下巴,一个吻落下,铺天盖地,却温柔缱绻。
冯安只得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仰着头,双手抱住他脖子,温吞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