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三指。
萧景瑜身体里也燃起一团火,欲望难耐,他的穴也渐渐柔软了。
他被凌钧用手指抽插,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两腿打着颤,还是凌钧搂住他,才没摔倒。
萧景瑜难耐地喘息着,弯腰贴在凌钧胸膛。
那人故意问:“要不要我插你?”
“……要……”
凌钧把手抽出来,放到他一边的腿弯处,往上一抬。
萧景瑜只剩一条腿站着,惊呼一声,差点摔倒。而不等他站稳,凌钧已经扶着性器进入了。
肿胀滚热的阴茎在穴口只是轻蹭,那小嘴儿贪吃,立马把他包了进来。
“呃——”萧景瑜仰着脖子叫,就被凌钧吻住了喉结。
他以别扭的姿势站着,只要凌钧一松手,他即刻就会跌倒。
两腿大开,正好让性器可以插到深处。凌钧长驱直入,直直撞在他最娇嫩的地方。
“啊……啊……太、太深了……好累……”萧景瑜不想在浴室做。
凌钧却只说:“宝宝,听话。”
说罢,那性器抽出去一半,旋即又进入,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萧景瑜的腺肉。
一会能被揉弄,一会儿却又擦肩而过,反复被折磨的感觉不太好受,萧景瑜几乎是乞求了:
“凌……凌钧,好累……去卧室……”
“你不是要洗澡吗?”凌钧反手打开淋浴。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来,现在是晚春,还没到洗冷水澡的时候。萧景瑜被冻得一哆嗦,伸手紧紧抱住凌钧,从他身上索求一点温度。
凌钧被冷水浇着,欲望反而更盛。他干脆把萧景瑜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手托住其臀,愈操愈猛。
萧景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怕极了摔下去,无师自通缠住他腰身。
于是性器又被吞得更深。
“呃……呃……不行、我不行了……”他眼泪都流出来了,求饶的话语却被水声、肉体相撞的声音给掩埋。
他背后冰冷,身前和身体里却火热不堪,处于冰火两重天中,萧景瑜愈发敏感。
几乎性器每一次操弄都使他颤抖,每一次亲吻都教他凌乱。
萧景瑜的叫声好听极了,从一开始的压抑,到现在呜咽的哭腔,好像是一把小勾子,在凌钧心中挠着。
凌钧在他耳畔低声:“景瑜……小鱼儿……听话……”
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抽插百十回,凌钧将要到达极乐,而萧景瑜也早就在临界点徘徊。
最后一回猛地加速,萧景瑜瞪大了眼,手指死死扣住凌钧后背,腿心急剧抖着。
“嗯……哈啊……啊……去了……去了……”
滚热的精液在体内绽放,顶着娇嫩花心射了出来,一连数股,每一回都使萧景瑜小腹抽搐。
他喘息一声,也射了,精液淋在两人腹中间,黏糊白腻,极色情。
他累得不行,抱住凌钧喘息,哪知没一会,体内的性器又蓬勃了。
萧景瑜吓坏了,忙推开凌钧,慌乱道:
“别、别……我不行了,好累,不做了……”
“亲我。”
他乖巧凑上去,以为这么做凌钧就会放过他,不成想凌钧一顶胯,又把性器鞭挞在他穴中。
萧景瑜的呜咽被凌钧吞吃入腹,他被抵在冰凉墙上,吻得头晕,浑身都失力。
“景瑜,舒服吗?”凌钧故意问。
“不、不行了……啊——!”
他才说一个不字,就被凌钧狠狠操了一下,脊背发麻,说不出话了。
凌钧顶得又狠又深,每一回都全数进入,将穴口都撑得圆滑了。
他抱着萧景瑜走了几步,性器随着步子在体内跳动,灭顶般快感冲刷着浑身,萧景瑜脚趾蜷缩,穴里一阵阵搜索,好像又要去了。
萧景瑜被放在洗手台上,被冰得哆嗦,肠道猛然收缩,将凌钧绞得很紧。
凌钧闷哼一声,挑着眉头,显然很愉快。
“冷……好冷……去、去床上嗯……”萧景瑜声音都哑了,抱着凌钧脖子,讨好似的上前吻他。
凌钧把他两腿放在台上,分得更开了。掐着萧景瑜紧实纤细的腰,凌钧慢慢将性器拔出。
当只剩下一小只头部挂在穴口,萧景瑜不乐意了。
他体内痒得很,此刻什么也不管了,只想把那只性器吞进肚里,用力地挠一挠。
他微微抬起屁股追上来,凌钧躲开了,“啵”一声,性器彻底离开,柱身裹满水光,略微发白,是刚刚操得太猛,都撞出泡沫星子了。
“别……你快进来……我难受……”
萧景瑜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住了。自己正要高潮,却忽然失去快感来源,别提多难受。
“求我。”凌钧扶着性器,在那只开合蠕动的穴口上摩蹭。
肉穴被操了良久,一时间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张开来索求食物。凌钧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粉红柔软,吸力非常。
萧景瑜忍得很难受,说:“求你了、求你插进来……”
“求谁?插哪里?”性器打着转,就是不进去,时不时被吮住了龟头,凌钧就在浅口处轻轻撞一下,立马退出了。
“求你……求你……求凌钧、插我、插我屁股……”
他磕磕绊绊的,因为实在难以开口。
凌钧笑了一声,称赞道:“真乖。”
他一顶,轻松插了进去,一路过关斩将,直达了肉穴深处。
萧景瑜满足地喟叹一声,眯着眼看他,舌尖吐在嘴角。
凌钧看了他这种骚表情,欲望更是燎原,用足了劲操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太淫荡,凌钧反而伸手,捂住萧景瑜的嘴,说:
“你怎么流这么多水,听见声音了吗?”
萧景瑜迷离着眼点头。他耳根红透了,显然也听见了那种奇怪声响。
黏腻的水渍布满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地,牵扯出道道连丝。
萧景瑜的臀都被撞红了,自穴口晕染开一大片粉红痕迹,极诱人,就如同熟透的桃子,香甜软嫩。
凌钧把他在洗手台上操了一遍,看他实在累坏了,决定暂时放过他。
性器离开后,肉穴蠕动片刻,汩汩地涌出了一道乳白色溪流。
萧景瑜高了好几次,身体还有余颤,张着腿半瘫在洗手台上,让凌钧能看个清楚。
腿间缓缓流淌的液体,满身欢爱痕迹,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的金发被水或是汗水打湿,此刻黏在了精致脸颊上。如果说萧景瑜平日里沉默寡言,看起来像误入人间的精灵,那么他此时,被操得满脸通红,赤裸不堪,双腿大开,眼神涣散,看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魅魔。
他瘫了许久,直到凌钧伸手指进去,替他把残存精液抠出,总是有了点反应。
他被凌钧搂在怀里洗了个澡,半梦半醒间,被人捏了下脸颊。
凌钧把自己联系方式存在他手机,把人放到卧室睡觉,便离开了。
他让祁斯然去处理萧景瑜和造星解决违约的问题,对面狮子大开口,想宰他个千万。
先不说萧景瑜有没有赚到过这么多钱,就是造星连着几年的营收都没这一半。
凌钧冷笑一声,随手一个电话,让人去搜集造星私底下的信息。
这些公司,总会有手脚不干净的时候。
解约的事一时半会弄不下来,而《天选少年》节目组已经公开了选手名单。
本来总是垫底的萧景瑜这次居然排在第一小组,与另外八个人各自占了一张海报。
底下评论有各家粉丝,也有路人,都对于这个不知名糊咖很好奇。
热度正是上升时,突然有记者爆料,萧景瑜疑似被包养。
点进去一看,正是萧景瑜跟在凌钧身后上了车,然后进了一个住宅区。
一时间议论纷纷,最主流的评论,清一色是对萧景瑜行为表示鄙视的。
凌钧觉得很好笑,又没有实锤,这些人先骂上了,背后的人买水军也不买点聪明的。
都不用去查,肯定是造星的手笔。与此同时,还有人发了云天的黑料,不过很快就被删掉了。
那边明白云天轻易不能撼动,就集中火力,攻击萧景瑜不要脸、没尊严,为了火什么都干。
信息在网上发酵起来,越来越多“好心路人”参与讨伐,风向越来越歪,节目没开拍,就已经有人要让选手退赛。
萧景瑜一打开社交平台,铺天盖地而来的就是谩骂。
他看见“包养”新闻时,先是害怕,可一看具体内容,又觉得好笑。
造星签他这么些年,也没舍得给他买过通稿,准备解约了,反倒花大钱买热搜。
虽然说是负面新闻。
他正准备自己发澄清,灵光一闪,把热搜截图发给凌钧。
「老板,我被网暴了」
「等明天先,让热搜再爬高一点」
「好的老板」
两人之间的对话极其工整有礼,任谁来也猜不到,他们居然是地下情人的关系。
萧景瑜得了他的话,莫名安心,居然倒头又睡了。心是真的大。
隔天早上起来,舆论已经反转,另一个记者爆料云天和萧景瑜签约的事,而造星不肯放人,还想再捞一笔。
他这话有凭有据,全都能放出证据,不久后,云天的官博又发声明,要起诉造星的造谣网暴、偷睡漏睡等情况。
接着又宣布萧景瑜与云天正式签约。
一连几个热搜都是这件事,「萧景瑜云天」的词条底下,都是些萧景瑜的陈年老粉,被吓得不行,开玩笑说:
“小金鱼你也是出息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他心里也高兴,回复了好些粉丝的留言。那些喜欢他很久的人,每一个id他都记住了。
他一直都想要成为能让粉丝骄傲的偶像。
看着暴涨数十万的粉丝量,萧景瑜一半喜悦,另一半是恍惚。
原来……他一直难以达到的,在合同上签个字,就能达成。
居然这么简单吗。
萧景瑜忽然有些疲惫。
凌钧正开会,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拿出来看了眼,备注“苏俞”,他压根不记得这是谁了。
随手挂了,手机关机,他把手揣在兜里,继续拨弄着遥控器。
一旁的祁斯然身体紧绷,死死抿着唇,耳根红了。
谁也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古怪,结束会议后,凌钧第一个离开,而祁斯然还坐在原位,不能动弹。
他在办公室等了一会,才看见祁斯然夹着屁股推门进来。
他锁了门,这才敢放松,抖着腿扑到凌钧身上,嗔怨道:
“凌哥……你都不等我……”
凌钧大手在他穴眼位置,隔着裤子戳了一下,祁斯然登时软了腰,抱住凌钧嘤咛。
“祁助,你真是……”凌钧欲言又止。
祁斯然仰着脸亲他,两腿打开,跪坐在凌钧腿上,还故意扭着屁股蹭他。
“凌哥,我想要……你操我好不好?”
凌钧捏着他下巴推开,离他远了点,问:“又缺什么了?上次给的花完了?”
祁斯然咧开嘴笑,不着一语。
凌钧把他拎到落地窗前,照着那只骚屁股就是一巴掌。
祁斯然乖顺极了,自己一把将裤子脱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对凌钧摇。
凌钧把性器掏出,拍在他脸上,他也会意,张嘴含入。
他口活很好,吮吸的力度又痒又爽,舌头更是灵活,绕着马眼打转,或顺着脉络舔,还抬着眼,挑逗地看着凌钧。
凌钧摁住他后脑勺,猛地一挺,性器直直进入口腔深处,抵着喉咙,祁斯然呛到了,闷闷咳了两声,明明难受,却又不肯将那粗硕的性器吐出来。
他卖力地讨好着,等凌钧在他喉头射出,祁斯然的嘴都张麻了。
他还没缓过来,就被凌钧扭转身子,脸压在窗上,屁股抬起,狠狠地进入。
“啊——”他长吟一声,肉穴已经灵巧地包裹住性器,用力吮吸着。
凌钧闷哼一声,用力撞他,祁斯然额头都砸在玻璃窗上,“咚”一声响。
他想求饶,凌钧却越发卖力,将他整个人都往前顶。祁斯然砸得头脑发昏,嘴里还浪叫着。
“嗯啊……哈啊……好爽……好爽……”
“骚货!”凌钧一巴掌扇他屁股。
祁斯然哆嗦一下,肉穴紧缩,几乎使凌钧难以前行。
凌钧咬着后槽牙,较劲一般地把性器插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击打着花心,攻势猛烈,祁斯然被插得翻白眼。
他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爽……好舒服……操死我……啊——”
祁斯然已经站不住了,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全身唯一支撑点居然是屁眼里的性器。
“啊——!!!”这一下顶得太深了,几乎顶入他胃里,教他内脏错位,祁斯然两手死死扣住玻璃,却还是太滑,最终跌在地上。
可他的屁股还被凌钧操着,松不开,只能狼狈地以手撑地,用一个很艰难的姿势,承受着凌钧给的疼爱。
“等、等一下……凌总……凌哥,我好累、好累啊——!!”
他说这话时,凌钧故意只在浅处慢慢蹭,然后突然一下插入,从他腺肉上碾压而过。
祁斯然头皮发麻,难得地表现出慌张,他每次快要摔倒,又被凌钧捏着腰正回来,猛操不停。
他求饶的话语都变得微弱,祁斯然真的累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勾引凌钧……
“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凌钧拿起手机,接通了,问:“你谁?”
祁斯然瞪大了眼,连忙收声,死死咬着嘴唇。
“嗯……嗯……”
可凌钧坏极了,故意顶他骚点,逼他出声。
“我是苏俞。”那边回答。
“不认得。”凌钧只顾着操祁斯然。
“……我之前——”
他话没说完,又被凌钧打断,“我不记得你谁,你发张自拍过来。在忙,别烦。”
说罢,他把手机丢开,掐着祁斯然的屁股最后冲刺。
又一次被内射,祁斯然已经要累死了,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肉穴蠕动着排出精液。
凌钧给他转了笔钱,抬脚,用足尖轻轻碾他阴茎。祁斯然呜咽一声,强扯着嘴角对他笑。
——
凌钧的手机过了一会,才收到信息,依旧来自“苏俞”。
是张自拍,他点开来看,总算有点印象。
图片里的男生肤色白皙无暇,刘海很乖顺地垂着,眉目轻柔,鼻尖一粒小痣。他好像刚洗完澡,脸颊几分红润,眼里也是雾蒙蒙的水汽。
他这照片很会照角度,眼睛微微张大,嘴唇也开了一条缝,显得柔嫩又漂亮,俯视的视角,还能从他宽大t恤领口里看到些风光。
苏俞。
呵呵。
凌钧冷笑一声。这人,是新生代流量歌手,很年轻,唱的作品每一首都广为流传。
他也是被凌钧包养,一手捧上去的,但前阵子突然发疯,怎么叫他都不肯出来,问是不是想违约,又说不是。
连着被拒绝三次之后,凌钧也没耐心了,反正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缺这一个?
他随意把苏俞抛在脑后,又包了个萧景瑜。这两人长得都好看,萧景瑜是精致的精灵,那苏俞就是超脱世俗的清冷。
他那些粉丝,不少也是奔着脸来的,还取了个称号,叫“人间仙子”。
谁能想到,这个“人间仙子”却被凌钧一介凡人压着操了半年,因为是歌手,叫得很好听,所以有一段时间,凌钧也是很疼爱他的。
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这是凌钧对他的评价。
思绪回转,他看着那张照片,什么也没说,权当没看见。
另一边的苏俞抱着腿坐在床上,头发柔顺,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凌钧回消息时快时慢,可这个时间他应该有空。
怎么还没回……
苏俞把页面刷新了好几次,依旧没有信心。
他垂着眼眸,显得很脆弱。
凌钧说,不认得他。苏俞听到的时候,又惊又悲,却又说不出什么责怪。
凌钧说要拍照,他还特地洗了个澡,找了很久的角度,给凌钧发过去,却没有任何回复。
这么和网上说得不一样……他还是失望了,把脑袋埋在膝盖上,豁出去的勇气全数被退回。
——
凌钧给裘凛打了个电话。
无非就是以照片威胁他,约他夜里见面。
裘凛已经听话了许多,见凌钧这般说,语气也依旧冷淡:“知道了。”
到了夜里,裘凛踩着约定的时间来,依旧一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进了门,凌钧正挑电影。
他找了好一会,却突然被裘凛压倒在沙发上。
“快点做,我还要睡觉。”裘凛说着,神色冷漠,伸手就扒了自己衣服。
他才脱了上衣,凌钧就忍不住伸手摸他胸脯,指尖揉捏红豆,轻轻扫弄着。
裘凛没什么反应,继续解裤腰带。
他把衣服放到一旁沙发上,整齐叠好,不给凌钧弄脏的机会,然后转身回来,坐到凌钧胯上。
凌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任由他脱自己裤子,然后掏出半硬的性器,动手撸着。
裘凛的手瓷白细腻,像是该去弹钢琴的手,但在凌钧这里,只有做爱的用途。
等性器硬起来,裘凛依旧冷着脸,自己抬起屁股,扒开后穴,坐在龟头处。
他的后穴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为的就是趁早收工。
才进入一小截,他就被凌钧摁着腿,用力压下去,裘凛痛呼了一声,眉头紧皱,眉心的红痣愈发鲜丽。
凌钧忽然拿起遥控器,摁了几下,电视机开始放一个视频。
两人的做爱视频。
摄像头立在床旁,清晰可见裘凛大开的双腿和凌钧抽插的性器,时不时还有些压抑的暧昧声音。
裘凛瞳孔一缩,下意识想抢过遥控器,可是对上凌钧那双戏谑的眼,他又停住了。
压抑怒火般地深呼吸,裘凛再睁眼,又是一片死寂。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去看那个视频,自顾自地抬起坐下,抬起坐下,脸上甚至没有欲望。
凌钧有点不爽,“啧”了一声,故意说:“跟个死人一样,没意思。”
“是你叫我听话的。”
“那你叫啊,骚一点,不然一会该我动了。”
裘凛沉默片刻,缓缓张开了嘴唇。
凌钧反客为主,扶着他的腰,自己往上顶。
裘凛很轻地喘着。他白皙皮肤总算有了血色,眼下格外地红,越看……
越想欺负。
凌钧一个翻身,把裘凛压在下面,连着性器一起翻滚一圈,碾着肠壁,十分刺激。
“嘶……你别动,我自己、呃、自己来……”
凌钧自顾自地压下来亲吻他,性器越发深了。裘凛唔了一声,肚皮都发抖。
入得太深了,凌钧总是这样,恨不得把蛋子都塞进来。
裘凛强忍抗拒,与他亲吻,身上还被乱摸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其实不想起反应,可奈何身体被凌钧操多了,一吃到阴茎,就软绵得不行。
裘凛满面绯红,嘴唇被吻得红肿,裹着水光,像是一颗烂熟的樱果,极其诱人。
凌钧又亲了几回,裘凛已经喘不上气了,他才松开,还在裘凛耳边挑逗,或是挑衅道:
“这不是挺爽的吗?”
裘凛懒得理他,扭开脸,免得他又亲。
这么个动作,正好将他脆弱颈部展露无遗。
凌钧想在他脖子上亲几个草莓,却被裘凛极力推开了:
“不行……我要拍戏……不能留痕迹……”
凌钧翻个白眼:“屁事真多。”
虽然不满,他也确实没亲了。解决这一发之后,凌钧就收工准备离开,临走之前,他对裘凛说:
“今天表现还行,给你个奖励。”
他给裘凛发了个文件。
是个新的剧本,网络大热题材,导演和演员都很有名。
凌钧给裘凛插了个男二的角色,很适合他,或者说他那张脸,——无心情爱,一心救苍生的大爱神君。
裘凛光着身体,正要去洗澡,犹豫片刻,还是对他说:“谢谢。”
凌钧亲了他一下,说,“知道感谢我,那就乖一点,我从来没有对别人那么纵容。”
裘凛沉默点头。
后面几天,苏俞一直给凌钧打电话,凌钧从来不接,但是又不拉黑他。
故意要看他笑话。
其实凌钧也纳闷,这苏俞,分明是个很骄傲的人,从前包养他,他是很抗拒的,现在不理了,反而很主动。
凌钧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他那张自拍里的勾引意味,但他不想理。
他可没那么好哄。
这天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凌钧困得不行,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咚咚咚”,有人拍窗。
祁斯然把车窗降低一点,凌钧向外看去,一双眼睛与他对视。
有点眼熟。
那人只露出眼睛,脸上还带了口罩,说话声音发闷:“凌钧,是我。”
像是怕凌钧不认得,他又补充:“苏俞。”
凌钧恍然大悟,当即道:“开车。”
苏俞眼睛瞪大,忙开口,“等等!你让我上车,我要和你聊聊……嘶——!”
他甚至想用手扣住车窗,结果被夹住了,很痛,倒吸一口凉气。
祁斯然赶紧又降了下来。
“开车。他要扒窗就把他手夹断。”凌钧冷声道。
他管这苏俞来干嘛呢,他已经困死了,还浪费他睡觉时间。
祁斯然左右为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说:“凌总,有人偷拍。”
后视镜里的闪光灯一晃而过。
凌钧给他递了个颜色,然后把苏俞的手拍出去,车终于离开了。
后视镜中,苏俞穿着单薄外衣,站在路边,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凌钧早早离开公司,开车到了一处郊区别墅。
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好,推开门,空荡无人。
秘密可不在这里。
凌钧用钥匙开了一扇暗门,推开了,极幽暗,隐约看见楼梯通往地下。
他穿的皮鞋,脚步声在寂静地下室里极清晰,隐隐听见回声。
等终于踏在平地上,一些奇怪动静钻入耳朵。
凌钧开了灯,还算宽敞的地下室登时明亮了。
最显眼的是地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那人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着,呈“大”字型俯面趴在地上。
见有人来,那人愈发不安,摇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钧踱步到他面前,用足尖挑起他下巴。
入目一张青紫的脸,泪水夹杂鼻涕,流得很狼狈。
凌钧有点嫌弃,一下子退开了。
“冯安,娱乐记者,27岁,有个未婚妻”凌钧念着祁斯然发给他的资料,“我查得对不对?”
冯安猛然抬头,瞪着他,似乎很愤怒,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鼻音。
他那张脸凌钧看得实在难受,拽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人拖进了浴室。
凌钧打开花洒,直接对着冯安脸上冲,把人呛个半死。
洗刷了泪水之后,总算舒服了,凌钧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评价道:
“天生艾草的料。”
本来晕乎乎的冯安,一听这话就醒了,他死死瞪着凌钧,神色怨毒。
凌钧笑着说:“是不是想骂我?”
“唔!”
“哦,”他摸摸下巴,“那我不听了。”
凌钧再次把冯安丢在地上,用脚踩开他双腿,把水温调成冷的,对着疲软的性器就是冲。
冯安羞辱不堪,死命扭动身体,却压根无力反抗。
他昨天跟着苏俞在云天楼下等了很久,终于拍到了点有意思的照片,以为能赚一笔,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作为半个娱乐圈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得凌钧,——云天的创始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变态。
凌钧冷眼看他,灵光一闪,蹲下身,用花洒照着他屁眼冲。
“一会我要用,可得洗干净了。”
冯安吓得半死,用力想夹紧双腿,躲开凌钧的视线。
凌钧把花洒固定住,冷水冲刷着冯安,他冷得直哆嗦,而凌钧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意识昏沉时,他忽然被人抱起,摘掉了口塞,把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喝吧,乖。”
那人声音很温柔,冯安下意识张嘴,咕嘟咕嘟,把水喝入腹中。
那人温声笑着,说,真乖。
凌钧把半昏过去的冯安抱到软垫上,准备放下,冯安却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太冷了。
凌钧可没那么善良,直接把他丢了下去。
冯安猛然摔下,总算清醒了,迷离的眼只能看见眼前一双黑皮鞋。
凌钧慢悠悠地蹲下,拿镣铐把他手脚锁了起来。
冯安四肢张开,赤裸身体,身上的水都没擦
“你……你要干什么……”冯安无力,总觉得身体在发热。
凌钧无言,蹲到他两腿之间,往手心挤了润滑油,抹到冯安屁眼上。
隐私部位被触碰,冯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底却有个不知名声音,叫嚣着更多。
他腹中一阵滚热,不知何时,性器已然勃起了。
是那杯水。
冯安又惊又怕,强撑着骂凌钧:“你个变态!你凭什么绑架我!快点松开,你这是犯fa的!”
凌钧嗤笑一声,在冯安恐惧的眼神之中,把按摩棒插入他后穴。
他的穴未经开辟,很紧,有了润滑才勉勉强强能插进去一点,冯安疼得发抖,声音都哑了:
“滚……别插进来……放了我……滚……”
“呃——”那玩具被全部插入了。
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和穴口的疼痛,让冯安眼角沁出泪花。
他终于怕了,软声乞求:“别……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你了……”
他这一道歉,反而让凌钧想起来这回事。
凌钧冷笑一声,把那条假阴茎塞得更深,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冯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扭动,可越动弹,震动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动了,崩溃求饶,“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凌钧很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安慰说:
“不怕。你会舒服的。”
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冯安用力扭头,躲避他的触碰。
凌钧见状,也懒得装了,找了张凳子坐下,细细欣赏着冯安的样子。
冯安一开始很排斥,可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里居然渐渐生出快感。
“啊——”
震动忽然更快,冯安一时没忍住,喘息出声。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嘴唇,心中的屈辱也变了味道。
好舒服……
凌钧百无聊赖地玩着遥控器,有点困了。
他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之前,震动棒调到最高速,一阵阵地碾磨着冯安的肠壁。
凌钧伴着冯安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睡得很舒服。
不久后。
凌钧是被冯安的哭声吵醒的。
长时间被震动棒插着后穴,冯安已经完全体会到快感了,但一刻不停歇的快感,反而是折磨。
他已经受不了了,肚皮上是自己射的精液,在下腹上汇成一只湖泊。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半软,龟头处还淌出淫液。
凌钧走过去,惊奇道:“哟,这么爽。”
冯安嗓子都叫哑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凌钧,说不出话。
“要不要停下?嗯?”凌钧问。
冯安哆嗦着点头。
“算了吧,我看你挺爽的。”
“不……不……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删照片……放过我……”
凌钧蹲下看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是嘴硬吗?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打电话。”
“不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
凌钧瞧他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有点无聊,伸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
塞得有点深了,凌钧还得用手抠出来,冯安胸膛起伏,不愿在凌钧面前喘息。
凌钧坏得很,故意摸他敏感的点,还把按摩棒往更深处顶,说:“里面太湿了,好滑,你自己挤出来。”
肠道乖巧地收缩,包裹着凌钧手指,湿热非常。
凌钧忍不住了,把那东西拔了丢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假阴茎离体的时候,冯安先是一抖,然后总是放松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凌钧的性器抵住穴口。
他瞳孔一缩,扭着屁股想躲,但因为被束缚四肢,这么一扭,反而是往那灼热性器上撞。
后穴被折磨良久,此时还柔弱着,蹭过龟头时,一张一合,就把阴茎吞进去了。
滚热的性器不同于冰冷玩具,而且更粗、更长。冯安怕极了,想求饶,却直接被插了个满当。
他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抽搐,眼神涣散。
凌钧舒服地叹一声,缓缓开始抽动了。
每动一下,冯安就抖一抖,手攥着身下软垫,指节发白。
他喉中发出呃呃的气音,身体里未消的快感又一次洗刷神智。
好爽。
冯安喉头滚动,无师自通地开始呻吟,穴里吸得很紧。
凌钧也爽到了,一只手把冯安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他一边腿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