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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老地方。”凌钧拨通电话说,右手摇晃着酒杯,举到嘴边。
“……我不去。”那边沉默片刻,道。
凌钧一挑眉,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头发断了?鞋子破了?还是公交卡没钱了?”
“……我不想去。”
“行、行、行。”他气笑了,一连说了三个行,“你以后都不用来了,恭喜你自由。”
说完,他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一丢,就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在“国王派对”前停下。时间已经不早,可夜生活,才刚开始。
让人去停车,凌钧独自迈了进去,找到往日里常去的卡座,空荡荡。那些朋友今天没来。
他有点烦躁,一个人喝酒无聊,又没拿手机,摇不来人。他将就着坐下,一想到被包养的小白脸给甩了就烦得不行,摆着一张臭脸,想搭讪的人也不敢上前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听得他太阳穴抽疼。他一边想着去哪里再找个小白脸,一边朝厕所走去。
他点了根烟,心情总算愉快一些,忽然听见“咚”的一声。
凌钧没有回头,而是从镜子里看见,身后厕所门打开,跌跌撞撞出来一个人,没站稳摔在地上。
还是个小金毛。
小金毛捂着脑袋,昏沉得不行,隐约看见不远处的人影,请求道:“您好,可以拉我一把吗?”
凌钧继续抽着烟,等烟星子一点点逼近指尖,他才在烟灰缸里摁灭,洗了个手,转身朝小金毛走去。
他向着地上的金毛伸出手,等他搭上来了,轻轻一拽。
小金毛猛一下被拉起来,没站稳,扑在凌钧身上。
他喘着气退开两步,说了声谢谢,就到洗手台前,用手接了一捧水,泼在自己脸上。
凌钧终于看清他的长相,挑了挑眉。
极品啊。
金毛洗了把脸,全是肉眼可见的无力。他在镜中与凌钧对视,再次问:“先生,能不能帮我打辆车,送我去医院?”
凌钧沉默着,细细打量他。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脸上还带了些婴儿肥,脸颊还挂着水珠,顺着下巴滚落下来,仍然盖不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再加上呼吸急促、全身乏力……
凌钧勾唇。
想什么来什么。
“先生?”金毛有些站不住了,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凌钧扶住。
他的手很自然揽在金毛腰上,说:“我有车,我送你?”
金毛浑身不自在,犹豫片刻,还是点头。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离开吧,在这里太危险了……
两人一起离开了,一路走来,金毛磕磕绊绊,被凌钧扶了好几次。
凌钧摩挲指尖,心中思忖:纤细,但不柔软,有锻炼痕迹。
好操。
旁边的金毛被酒吧外面的冷风吹得清醒了,他松一口气,可算是逃离了。哪知道最大的危险就在身边……
凌钧领着他上车,装模作样问道:“你要去医院是吗?有哪里不舒服?”
金毛坐在副驾,整个人已经神智模糊。他浑身被一股热意占据,恨不得马上发泄出来。
一只手覆在他额头上,他听见有人问:“你身上好烫。”
那人掌心的温度太舒服,金毛没忍住蹭了几下。
凌钧像是没察觉他的不对,反而说:“你渴么?要不要喝水?”
他问这话时,手掌故意停留在金毛脸上,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金毛呼吸越来越快,喷洒的气息都灼热。他好难受……浑身上下,只有被人抚摸的地方是舒服的。
如果能再多摸一摸……他这般想着,额头上那只手却离开了,金毛下意识抓住他,抓住这难得的慰藉。
“别……帮帮我……你摸摸我……”他小声求着。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一向谨慎的他,放下戒备,坐上一个陌生人的车,还求对方抚摸他。
“好。”
凌钧也不急,乐得看他陷于迷情。他把手放在金毛脸颊上,很轻地捏了一下。
很软。凌钧心底越发满意,忽然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萧景瑜……萧……”他的声音黏糊糊,凌钧只听了个隐约。
“小金鱼?这是什么名字?网名吗?”他故意调笑。
萧景瑜却很认真:“不是。是清景无限的景,握瑾怀瑜的瑜。”
凌钧笑了一声,跟他念一遍:“萧、景、瑜。对吗?”
萧景瑜已经无力回答,只胡乱点头,把脸和凌钧的手贴得更紧了些。
好舒服。
他喘着粗气,心中忽然浮现一个念头。
能不能让凌钧帮他……
“帮你什么?”凌钧反问。
原来萧景瑜下意识说出来了。
他这么一问,萧景瑜反而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我被下药了,能不能帮我找个人,或者帮我弄一下?
多冒昧。
他犹豫的功夫,凌钧已经把手抽开,脚踩油门,开车上路。
萧景瑜难受得紧,不自觉把自己蜷缩在座位上,头靠着玻璃窗,寻求渺茫一点冰凉。
他还是忍不了了,往凌钧那边凑近一点,说:
“可以和我做吗?”
其实他想的是,凌钧用手帮他解决,毕竟萧景瑜是个直男,从来没试过和男人做,对这方面毫不了解。
凌钧挑眉:“这就是你要我帮的忙?”
萧景瑜无奈点头。
“可以,那去我家吧。”
他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到萧景瑜脖子上,替他降温。
他的手被风吹凉了,放在灼热的身体上,很舒服。
可是还不够。萧景瑜的心中,叫嚣着更多。
想要全身和他贴在一起。
等到了地方,凌钧捏捏他后颈,说:“到了。”
萧景瑜整个人忍得快爆炸了,他倒在凌钧怀里,浑身发抖,“快一点……”
凌钧直接把他抱起来,坐电梯上楼,回到公寓。
这里是他名下其中一套房产,平时不住,留着备用。备什么用?就是现在这样。
他不止一套房子,也不止一个情人,每个人都是约在固定一个地方,免得搞乱了。
这套房子呢,以后估计有得用了。
里面很整洁,会有人定时来清理。
凌钧抱着他关上门,立马被扯住了衣服。
萧景瑜满脑子都是“释放,释放,释放”,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伸手就想脱凌钧衣服,没脱动,就转手解自己的。
凌钧把他带到沙发上,抱着他坐了下来。
萧景瑜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上身赤裸,正解着腰带。
凌钧却捂住他的手,说:“是你让我帮忙,对吗?”
“嗯……”
“那就按我说的来做,好不好?”
“好……”
萧景瑜什么都应下了。
凌钧也就不再压抑,率先说:“吻我。”
萧景瑜反应了一下,然后迷离着眼,找到他的嘴唇,生涩地覆了过去。
这是他初吻。他从没有和谁亲密接触过,因为很早就进了娱乐公司,必须和一切异性保持距离。
可眼前这个人……是同性。
萧景瑜还以为“亲吻”就只是贴贴嘴唇,浅浅印一下就想退开,哪知被凌钧摁住了后脑勺。
凌钧娴熟撬开他牙关,钻进去,缠住了他的舌尖。
萧景瑜“唔”了一声,有些推拒。
可他现在无力得很,又被凌钧剥夺了氧气,只能软绵绵把手搭在他胸口,反而像调情。
凌钧一只手摁住他,另一只手在他腰上揉捏。
手感一绝。
萧景瑜被摸得有点痒,想躲,可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他动弹不得。他被大手摁向身前人,赤裸的胸脯紧贴着凌钧。
凌钧引导着他抱住自己脖子,松开了手,转而落在他腰带上,往下一拽,萧景瑜的裤子就被脱下来半截。
他抖了一下,恍惚觉得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凌钧托着他的臀,让他短暂悬空,裤子就被丢在了地上。
萧景瑜身上只剩条内裤,凌钧穿的黑衬衣却纹丝不动。
两人的嘴唇终于松开,牵扯一道暧昧银丝,喷洒的气息交织着,蒸腾入萧景瑜的眼底。
他眼睛里波光粼粼一层水雾,嘴唇同样湿润红肿。
“嘶——”凌钧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凌钧把手放到他胸前揉捏,指尖搓捻着小巧的乳头,萧景瑜立马想躲开。太奇怪了。
“听话。”
他的话似乎有魔力,萧景瑜立马止住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凌钧身上,已然脱力。
他忽然抖了一下。
竟是凌钧把手指伸入他口中搅了一圈,然后钻进内裤,插进屁眼里。
萧景瑜瞳孔一缩,连忙抓住他手腕,说:“等等……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能做呢……
“我又不瞎。”凌钧无语道。
“宝宝,信我,”他往萧景瑜耳朵吹了口气,惹得他腰上一紧,“男人也可以很舒服。”
舒……服……
萧景瑜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舒服。
他不再抗拒了,重新抱住凌钧,脑袋埋在他肩头,压抑着喘息。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穴里抽插,萧景瑜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深处燃烧着一团烈火……
凌钧把手抽出来,脱掉他身上最后一道防线,萧景瑜也乖乖照做了。
他被推倒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性器昂扬,龟头渗出爱液。
凌钧加了一根手指,他被撑得痛了,就攥紧了凌钧的小臂。
“宝宝,不怕。”
他慢慢适应了,主动将腿开得更大,好让穴口足够舒张。手指在体内摸索,然后猛地一撞。
一阵酥麻快感顺着脊背蔓延全身。
“呃……”萧景瑜没忍住喘了一声。
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有些羞耻,却听见凌钧说:“手拿开,叫出来。”
萧景瑜发懵,反应慢了些,结果体内的手指弯曲,在某个位置用力抠了一把。
“哈——!”他脚趾蜷缩,肚皮抖得不行。
“叫出来,宝宝。”
他被引诱着张开嘴,喉中泄出几道暧昧声响。
凌钧还在给他扩张,免得一会进不去,片刻后,又加到三指。
萧景瑜痛呼一声,求饶道:“不行了……太多了……”
凌钧却不理睬,自顾自抠弄他的穴。里面初次被开辟,紧致非常,扩张半天总是柔和了些。
他加快速度,往萧景瑜爽点上撞,把人弄得发抖,穴里一阵阵地缩。
觉得差不多了,他便抽手出来,穴肉依依不舍地缠绵着他,却没能挽留。
萧景瑜顿时觉得身体空虚,想要用什么来将空洞填上,便将脑袋在凌钧颈间蹭了蹭,喉中呜咽。
他的性器也胀得不行,可是始终没得到满足。好难受。
凌钧扒开他臀缝,突然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床,去床……”
“行,满足你的仪式感。”凌钧调笑,抱着他腿弯站了起来,萧景瑜惊呼一声,紧紧抱住他脖子,免得掉下来。
这么个姿势,正好让他的下体抵着凌钧的欲望,滚热、肿胀。
待萧景瑜看见凌钧的尺寸时,忽然想反悔了,但怎么可能被放过。
凌钧把他丢在床上,手脚利落脱了衣服,便跪入他腿间,用大腿撑开萧景瑜双腿。
挺翘的性器和泛红开合的菊穴一览无余。
凌钧忍太久,此时已经没有耐心,将性器抵在小穴口,磨蹭着准备进入。
萧景瑜胆怯地揪着床单,两眼直愣愣看向天顶,不敢去看身下。
扩张过的后穴柔软湿润,但毕竟没有被人使用过,还是不太乖巧。
凌钧挺身送入,才进了一个头部,菊穴便紧缩着抽搐,想把他拦出去。凌钧毫不退让,压着萧景瑜的腿,尽力插入。
萧景瑜疼得流泪,抖着声音说:“停、停、好疼……疼……”
凌钧哼笑了一声,全不在意,用力一推,直接将菊穴贯彻。阴茎撞入最深处,身下的疼痛就好像是被人生生撕成两半,萧景瑜瞪大眼睛,张着嘴,倒吸凉气。他额头冒出冷汗,两手死死抠在凌钧手上,指节发白。
骗子,一点都不舒服。
可他已经无力挣扎,只能绷紧了脚背,感受体内巨物的进出。
凌钧也被绞得难受,但他越挫越勇,沉稳了许多,慢慢地离开再进入,反复几次,菊穴终于松动,适应了他的闯入。
看萧景瑜一副灵魂出走的模样,他有些无奈,弯身下去,捏着他脸,与他亲吻。
哪知这一动作,使阴茎更进一步,狠狠碾压着柔嫩肠壁。
萧景瑜呜咽,声音尽数被凌钧吞没。
他度秒如年地强撑着,终于等到体内传来酥麻感觉,被碾压的地方,仿佛被人用力揉过,又酸又麻,习惯之后,竟然觉得爽快。
他的指甲早就在凌钧手上留下了血印,此时渐渐无力松开,指尖抖个不停。
凌钧见状,放过了他的舌头,重新注意着身下。
他技术没话说,操过那么多人,自然知道怎么让两个人都爽。
他专挑着萧景瑜敏感的地方操,时深时浅,就是不给痛快,折磨几次下来,萧景瑜就败退了,无师自通地摇动腰身,口中催促:“深一点……”
“求我。”
“求你……求你……我好难受……”他声音很软。
凌钧骤然一挺,狠狠插入,龟头打在他腺肉上,用力碾磨。
“呃——”萧景瑜仰着头叫了一声,呼吸急促,脚趾蜷缩。
那个地方麻得不行,快感如潮,自穴中蔓延全身,他又怕了,哭唤着要凌钧拔出去。
凌钧一身反骨,反而更深地进入,硕大龟头操进骚心,惹得萧景瑜一声尖叫。
他蜷缩脊背,想要逃了,被掐着大腿,无法远离。
凌钧抽插的速度时快时慢,五浅一深,把萧景瑜折磨得头皮发麻。
他早就忘记忍住声音,此时叫得美妙,腰肢渐渐柔软了,在凌钧掌下起伏扭动。
“骚货。”凌钧评价道。
身下人肯定是第一次挨操,却这么快就领悟了其中美妙,变骚变浪,叫声也从一开始的喘息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他没忍住拿起手机拍了一张,还故意停下来,把阴茎卡一半在萧景瑜体内,好让人看清他小穴的模样。
“咔嚓——”,快门声就如惊雷一般响彻萧景瑜耳边,他登时清醒了,恐惧地用手拦住摄像头。
“不能拍!不能拍!”他几乎是乞求了。
凌钧起了玩心:“那你自己动。”
萧景瑜什么都照做,生涩地摇着腰肢,反复抬起落下臀部,还学会了吸紧穴肉,一下一下地吮吸体内性器。
他伺候得艰难,却不成想凌钧是在录视频。
“叫大声点。”凌钧命令道。
“呃、啊……哈啊……哈……”萧景瑜放开喉咙,竭尽全力让他满意。
“骚、货。”
萧景瑜此时半梦半醒,听了这话,羞耻地别开脸,但身上的动作还继续。
凌钧拍够了,把手机丢到一边。萧景瑜见状,立马停下动作,疲惫地喘息着。
腰被人掐住,性器再次挺进。这一会凌钧速度很快,力道也大,几乎将萧景瑜撞得脑袋砸在床头上。
他感觉自己都要撞傻了,抖着腿求饶,声音都沙哑。
“慢、呃啊、慢一点……哈啊……啊——”
凌钧放缓速度,但每一下都插得又沉又深,碾过穴中所有爽点。
萧景瑜第一次做爱,被插得两眼翻白,他用手拍打床面,像是在示意认输。
可凌钧操得正爽,哪里会放过他,还把他翻了个面,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凌钧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掀起阵阵肉浪,萧景瑜哭了一声,声音被操得千回百转。
他像条狗一样跪着被插,可是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记得呼吸和呻吟了。
凌钧也快到了,最后一波冲刺,每一下都将性器全数没入,又拔到只剩一个龟头勾着穴口,乞求他不要离开。
在穴里驱驰百回,他终于到了顶峰,闷哼一声,将性器塞到最深处,又惹得萧景瑜一声呻吟。
灼热的精液就像岩浆,冲刷着萧景瑜脆弱敏感的肠壁。他其实早都射了,药效也快过去,可是仍然被囚禁在快感里,不得休息。
凌钧一连射了十几股,彻底释放后,他缓缓退出,扒开萧景瑜的屁缝,自顾自欣赏着。
小穴被操得红艳艳,久久不能闭合,蠕动着吐出白精,汩汩不断,在他腿间流成小溪。
萧景瑜还在一阵一阵地抖,整个人瘫在床上,脸朝下,凌钧都怕他憋死了。
他把人搂到怀里,又是一个轻吻。
凌钧操得爽了,郁闷也消散,抱着萧景瑜就是好一阵安抚。
他洗澡时,顺手帮萧景瑜也清理了,用手指抠出他体内残存的精液,穴肉一见他进入,便热情缠了上来,但凌钧只是随便插了几下。
睡梦中的萧景瑜很不满意,下意识开合着菊穴,像是在邀请。
凌钧不理睬,把两人洗干净之后,萧景瑜被他塞进被窝,而他自己,则从衣柜里拿了身新衣,穿上去,又是风度翩翩的帅哥一枚。
他离开之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落款两个大字,
——凌钧。
次日早晨,缩在被子里的萧景瑜悠悠转醒。
他先是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意识回笼,猛地发觉这是个陌生房间。
昨夜荒唐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他像是被雷劈了,整个人都傻眼。
不是、不是、他、被……男人……上……了?
腰上和下体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梦境。
萧景瑜感觉自己要死了。心死了。
和男人上床就算了,他居然还在下面……想到自己昨晚叫得那么骚,他快崩溃了。
而和他上床的那个男人,身份、名字,全都不知道,连外貌都有点模糊……只记得身材挺好的。
萧景瑜痛苦地“啊——”了一声,最终还是打算先离开。
那个男的应该不在吧……
他试探着下床,腿一软,差点摔了。捂着屁股走了两步,发现床头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新衣服。
还算贴心……尺码很合身,连内裤的也……合适。
萧景瑜不愿再回忆,穿好衣服拿了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没看见桌上那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
他打开手机一看,果然被信息轰炸了,全都是经纪人发来的,电话也拨了几十个。
他反手删了记录。萧景瑜又不是傻子,昨天晚上被下药,肯定是经纪人的手笔。
从签约开始,经纪人就一直催促他去讨好别人,明里暗里让他找人包养自己,还几次给他搭线,把自己的电话号码都给了陌生人。
萧景瑜很想解约,可他在娱乐圈连十八线都排不上,哪里拿得出天价违约金。
向公司举报也没用,公司嫌他不赚钱,哪里会帮他处理。
“唉……”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进娱乐圈本来是为了追梦,可是到现在,那种干劲已经很稀薄了。他现在连生存都难。
带着满心的愁绪,他回了公司的宿舍,躺在床上休息。他本来该去训练的,可是昨晚……现在还疼着,走路都瘸了。
如果能火就好了……
——
另一边的凌钧美美睡了一晚,愉快得很,早上助理祁斯然开车接他,去往公司途中,他打开手机,随意翻着相册,加密文件夹里清一色的做爱视频。
昨天晚上又多了一个。
凌钧昨晚没拿手机,就直接摁着萧景瑜的手,解锁了他的手机,拍了视频,直接传到了凌钧手机里。
不知道萧景瑜发现那个视频没有。
他弯着唇,隐约有些回味。
金发浅瞳,容颜也是一流,安静不说话时候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不过遇到坏人了,又是被下药又是艾草的……
凌钧眉目舒张。他习惯性扯着一边嘴唇,弧度很小地笑,眉头上扬,狭长的眼眯起,很像只狐狸。
前面开车的祁斯然见他笑,就问:“凌总,什么事这么开心?”
“想到一会能操你就开心。”凌钧随口道。
祁斯然愣了一下,点点头,说:“那要开完会才行。”
凌钧没说话了,车内又是寂静。
车子在公司门前停下,凌钧先一步上了办公室。从进来那刻开始,他就变成了冷漠的扑克脸。
他也烦工作,但是有很多事,还是得他亲自处理。
这个公司是他几年前随手创的,后来出国,没时间管理,就交给了别人,自己只管投钱,一顿操作下来,公司的发展得居然很不错,已经超过许多老牌公司,成了娱乐圈的几大之一。
没错,这是个娱乐公司。他一开始创,其实是为了给自己挑几个情人,一不小心,赚爆了。
九点钟准时开会。作为公司最大股东,凌钧兼任总裁,毫无疑问坐在主位。
他百无聊赖地听着汇报,强忍着才没有打哈欠,忽然灵机一动,在口袋里摸到一个东西。
是个遥控器。
他轻轻一推,打开开关,一旁做记录的祁斯然身子僵了一下,隐晦看向他。
凌钧回以微笑。
他坏得很,三档一档来回调,祁斯然体内的东西时快时慢,快感几乎压抑不住。
很难想象,正襟危坐的总裁助理祁斯然,屁眼里居然插了一根震个不停的假玩具。
祁斯然忍得艰难,呼吸乱了,腿也偷偷夹紧,求饶似的看着凌钧。
凌钧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祁斯然握笔的手都在发抖,终于等到会议结束,却迟迟站不起身。
等到会议室只剩下凌钧和他,他开口,声音哑而难耐:“凌总……凌哥,先停一下,我站不起来了。”
凌钧却不理他,转身回办公室了,祁斯然咬牙,起身跟上。
他走路姿势很怪异,因为屁眼里夹的东西还在震,他只能夹紧了走,免得让人发现。
祁斯然跟着凌钧回去,等进了办公室,立马反锁了门。他很主动,抱住凌钧就亲,讨好地、暧昧地说,
“凌哥,你老是这样,欺负我。”
他明明是很标准的帅哥长相,放在女人堆里,是要被疯狂追捧的,公司很多女职员暗恋他。
可他对着凌钧,却是另一副骚样,又是吐舌又是眯眼的,脸颊绯红,吐息湿热。
他故意在凌钧耳边说话,就是想勾引他,哪知道被一把推开了。
“我看你很爽啊,祁助。”凌钧把他推开,坐到了办公桌前,正要打开电脑。
祁斯然又贴上来,抱着他的脖子乞求:“凌哥,不是要操我吗?”
“不想操了。”凌钧故意说。
祁斯然摇头,委屈极了:“不行……我从早上就期待的。”
凌钧被他哄得很愉快,往他屁眼的位置用力一摁,那东西进得更深了。
祁斯然呜咽一声,眼底蔓延一层水光。他张着嘴喘息,又想亲凌钧。
凌钧躲开,捏着他下巴说:“坐到桌上。”
他乖乖爬上去,自己脱掉了裤子,对着凌钧张开双腿。
祁斯然两条腿长而紧实,平时被西装裤裹着,就显得修长笔直,现在双腿大开,更是诱人。
他里面是一条很骚的黑色三角裤,屁股后面很窄,什么都遮不住,看得见他屁眼里面塞的紫色假玩具。
祁斯然很懂事,把臀缝里的布料扯开,好让凌钧仔细看。
“自慰。”凌钧挑着嘴角。
桌上的人乖巧把手伸到腿间,抓住玩具尾端,费力抽插。
玩具不粗,但是很长,他没办法自己扯完出来。祁斯然每插一次就抖两抖,仰着脸喘息,显然爽极了。
他低头看向凌钧,眉目之中尽是魅惑,柔和道:“凌哥,我里面痒。”
凌钧“啧”了一声,抬手捏住玩具尾端,用力塞进去。
玩具狠狠捅在祁斯然体内,他腿心抽搐,眼神都涣散。
“很想我操你?”
“很、很想……凌哥……”他期盼地回答。
凌钧玩够了,就把玩具拔出来丢到一边,拉开裤链,把肿胀的阴茎掏出来,都不用润滑,对准那只樱红小穴,直接进入。
穴里面湿热柔软,显然已经饥渴多时了,凌钧一进入,就立马包裹了上来,舔舐吮吸。
两人皆是痛快地叹息。
凌钧把祁斯然推在桌上,文件全被扫到一旁。双腿被压在胸前,凌钧深深进入他。
祁斯然抱住他脖子,邀他亲吻,下身还被插得淫水泛滥。
性器插入又拔出,发出暧昧的咕叽水声,与亲吻的声音融在一起,情色不堪。
凌钧插得又快又猛,将整根性器捣进去,碾压肠壁,照着骚点又是一通撞。
小穴吮得很紧,祁斯然抱住他,发浪地叫。
“哈啊、哈啊……凌、凌哥,好爽……啊——”
他被凌钧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他的屁股软而丰满,被撞击的时候,抖如浪潮。
凌钧瞧着他风骚模样,骂了一句“骚货!”
“我、呃啊、我是凌哥……的、骚、骚货……好开心……”
不得不说,凌钧那么多个情人,最会伺候的、最让他愉悦的就是祁斯然。
不是说他有多么爱凌钧,而是他足够自私。
他不会爱上谁,他只爱自己。
祁斯然为了他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包括付出身体。他要钱,有身体,而凌钧正好有钱。
就是这么简单。
付出身体就能得到财富,比起其他方式,最快捷,也最容易。
不过门槛很高就是了。毕竟凌钧挑得很,要么够骚,要么就美若天仙。
凌钧心中明晰,却也被祁斯然伺候得很愉快。他又是加速一波抽插,将祁斯然撞得身体摇晃。
祁斯然人前严肃冷静,对着凌钧,却骚得不行。
“真能演。”凌钧笑骂了一声。
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戳了祁斯然的点,肉穴里猛一阵紧缩,肠肉紧紧绞着阴茎,一时间爽利非常。
两人做了无数次,对彼此身体都了解,就连高潮的时间都叠在了一起。
祁斯然脊背顶起,两腿在空中颤抖,长吟一声,率先射了出来。
凌钧紧随其后,白精尽数浇在肠壁上,惹得祁斯然又是一阵颤抖。
他操得舒服,性器抽出来,与后穴分离时,还“啵唧”一声响。
凌钧简单清理,整理好衣服,又是英俊潇洒,而桌上的祁斯然还被快感折磨着。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桌子都被你弄脏了,一会清理干净。”
祁斯然说不出话。
凌钧拿着手机,熟练地给某张卡转了一笔钱,说“今天做得不错。”
祁斯然强撑着说:“谢谢……凌总……”
凌钧操完就走了,留下祁斯然一个人。
他瘫在桌上,缓了很久,感受着腿间流淌的液体,神色复杂,闭眼再睁开,已经重归沉静。
祁斯然自己爬下桌子,因为没力气,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卫生间去清洗。
他张着腿,自己把穴里残余的精液挖出来,脸上没有表情,就好像刚刚浪叫的不是他一样。
祁斯然清理干净,总算能站起来了,去到休息室给自己拿了套新衣服。这里备了很多。
因为凌钧每次都把他衣服弄脏。
他木着脸清理残局,捡地上的衣服,拿来擦桌上的骚水和精液。
做完一切后,他打开手机,检查了一遍余额,眉目疲惫。
凌钧离开公司后,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无聊抬头往窗外看去,入目硕大一张广告牌。
上面的男人很俊美,脸部线条柔和,眉目平淡,唇珠很明显,嘴角自然上翘,温和地看着镜头,居然有几分慈悲模样,眉心一粒红痣没有破坏他的端方,反而更有神性。
凌钧忽然笑了。
广告牌上面的人他认得,叫裘凛,是个实力与颜值双强的演员,这几年在国际上拿了大奖,风头正盛。
凌钧与他的关系……不能说认识,只能说太熟悉了。
熟到已经操过几百回的程度。
他掏出手机,从列表最底下翻出来一个好友,点进聊天界面,一条信息都没有,早就被清空了。
凌钧发了一条:【恭喜啊,裘影帝,又拿奖了】
话锋一转:【今晚十点,浮江苑】
其实他有点意外,居然能发得出去,他以为裘凛会拉黑他。
直到夜里七点,那边才回复:
【我们已经解约了。】
凌钧秒回:【照片】
对面又沉寂了很久,最终说:
【我知道了】
——
凌钧到的时候,裘凛还没来,他坐在沙发上,随便放了一部电影,正是裘凛的成名作《浪涛天》。
其实剧情凌钧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属于让他去拍他都不用背台词的程度。
他操了裘凛多少遍,就看了多少遍。
一边看电影,一边操电影里的演员……凌钧属实会玩。
大约半个小时,门才咔哒一声打开。凌钧没有回头,依旧沉浸在剧情里。
进来的那人慢慢靠近,越过凌钧,直接关了电视。
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墨镜口罩鸭舌帽,全副武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份神秘。
裘凛摘了东西,露出一张精致脸庞。他比广告牌上还要好看,只不过神色显得凶厉很多,眼里没了温和,全是厌恶。
“到底要这样你才删?”他直截了当地问。
凌钧把遥控器丢一边,四肢伸展,修长有力。
他看都没看裘凛,说:“脱衣服。”
裘凛的目光简直能把他射穿,可凌钧还是一副淡定模样,全不在意。
“删掉照片,我可以给你钱。”
凌钧没忍住笑了:“我缺?”
裘凛哑口无言,片刻后又说,“你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
“想操你。”
凌钧提条件了,显然把裘凛气得不行,他咬着后槽牙,补充道:“这个不行。”
凌钧突然拿起手机,点开文件夹的某个视频,声音开到最大。
暧昧的呻吟声顿时响起,裘凛瞳孔一缩,怒不可遏,竟然扑过来想抢手机。
凌钧轻松躲过,还不忘嘲讽两句:
“你说你粉丝会不会喜欢看?长成你这样,还发做爱视频的,可是网络菩萨啊。”
“你说是吧,玉面佛?”玉面佛是粉丝给裘凛起的称号。
裘凛额角青筋暴起,他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心中气极,随手抓起东西就往凌钧身上砸。
“你个畜生!我们已经解约了!”
凌钧被砸在腿上,也怒了:“老子拿几个亿捧你,你说解约就解约?”
手机再一次被丢开,摔在地上,还在倔强地放着视频。
裘凛想过去拿,被凌钧一把拽住了手臂,狠狠摔在沙发上。
他挣扎着想起身,可凌钧压在身上,难以动弹。凌钧常年健身,力气比他大得多,虽然裘凛动个不停,但花了些时间,还是把他双手绑住了。
裘凛破口大骂:“人渣!败类!你拿照片威胁我是犯/fa的,我要报警了!”
“报啊,我帮你打电话,你告诉他们,你是裘凛,那个很火的演员,被男人操,还拍了几十个视频。打不打?”
他作势真要拨号,裘凛僵住了,一时间气势弱了许多。
“等、等等……我们协商解决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上床不行……”
“你以为老子缺什么?不就是为了操你才和你签约吗?”
“……凌钧,我和你说不通……”
凌钧冷笑一声,掐着腰强行把他翻一面,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裘凛大惊,扭着身躯想逃,哪知他的动作在凌钧看来,就是扭着屁股求操。
“啪!”一巴掌落在后臀,裘凛连呼吸都忘了,又开始骂:
“滚!恶心!凌钧你个傻逼!我他妈告你强奸!”
凌钧气笑了:“来,你告,正好把合同给所有人看!”
“早就到期了!你已经没有资格要求我和你上床!我拒绝了!”
“你好意思说过期,”凌钧又扇他一巴掌,
“老子和你签了五年,出国四年,期间操过你没有?还照样给你钱给你资源,裘凛,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有能耐了——”
“我能捧你,照样能毁了你。”
在裘凛听来,他的话比恶魔的低语还恐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唔——”又一巴掌落下,裘凛的耻辱感最终战胜理智。
“凌钧!你去死!去死啊!”
他现在的癫狂模样,哪有半分温文可言。
“再他爹的装清高,”凌钧站到地上,再把裘凛拽起来。
“当初是谁脱光爬我床上,是我逼你的?操你几次还有脾气了,老子非得让你服输!”
他拽着裘凛一路上楼,裘凛的裤子还堆在小腿处,走两步就要绊一下,上个楼的功夫摔了五六次,最后是被凌钧拖进卧室的。
他被丢在床上,双腿胡乱踢蹬,好几次都踹在凌钧身上。
凌钧拿了手铐,把他紧紧束缚起来,链子挂在床头,逼裘凛双手抬过头顶。
他又被翻到背面,嘴里还骂着,却忽然僵住了。
凌钧解了皮带,当成鞭子用,狠狠抽在裘凛臀部。
白嫩的皮肤登时通红一片,裘凛疼得发抖,却还嘴硬,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求饶。
凌钧是真心要教训他,一点没停顿地抽了十来下,将裘凛两瓣雪白屁股抽得又红又紫。
裘凛终于怕了,他疼出了眼泪,抖着声音说:“停、停下!别打——啊——别!”
“啪!”凌钧最后甩了一鞭,把皮带丢开,呼吸微乱。
他冷声:“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用润滑油?不用就疼死你。”
裘凛把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表情,良久回答:“……要。”
凌钧把他手上束缚解开,说,“自己扩张,三分钟。”
裘凛撑着身子爬起来,慢慢摸索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
一把水果刀。
他把刀尖对着凌钧,明明抖得不行,还是强撑:
“放我离开,不然我——”
凌钧一步步靠近他,神色阴沉,“我给过你机会了。”
裘凛连连后退,很惊恐,咬牙,把刀用力向前扎去。
他只是为了吓唬凌钧,想要凌钧躲开,但刀没碰到凌钧,裘凛自己先松手了,凌钧这个疯子,看着那把刀,居然一点都不躲!
凌钧一把拽住他手腕,把他摁在床上,大手掐在他脖子,几乎让他窒息。
他的腿猛烈踢动,却因为无法呼吸,慢慢失力了,最后瘫软在床上。
裘凛死死抠住他的手,被掐得两眼翻白。
凌钧则掏出性器,对准他身下,猛地进入。
没有润滑过的穴干燥紧密,强行插入,两个人都很痛。裘凛舌头吐在外面,因为缺氧,他眼神都涣散了。
而凌钧也是眉头紧锁。才刚进入一个头部,就被死死卡住了,进退不得,穴肉绞得很紧,很疼。
他本来就疯,现在又是被裘凛一再惹怒,满心都想着要报复裘凛,再痛都忍了。
他咬着后槽牙,把性器继续推进,狠狠砸入肠道最深处。
裘凛上面快被掐死,下面又被操死,喉咙中挤出来“嗬嗬”的气声。在他晕倒之际,脖子被松开,裘凛终于能够呼吸,立马张大了嘴。
哪知凌钧压下来,吻住他,舌头钻了进来,裘凛恶心得不行,扭着脸抵抗他。
凌钧的吻离去了,再一次掐住他。
裘凛求饶似地拍他手背,却换不来半点同情,反而又被他用力顶了一下。
裘凛估计自己屁眼都裂了。但他已经没时间思考,再次袭来的窒息感让他头脑昏沉。
手松开了,凌钧又强吻他。
他还是下意识躲,后果是再次被掐住。
强吻,躲开,掐脖,强吻,躲开,掐脖。
反复几次下来,裘凛彻底认输,他不想体验那种濒死的窒息感,他真的怕死。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不能死。
还是以这种不体面的死法。
凌钧亲他,他就胡乱回应,凌钧离开,他还抬着脖子想追上去。
凌钧嗤笑一声,捏着他的脸道:“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他说罢,也不管裘凛的反应,掐住他大腿,又是纵身一挺。
大概是自我保护,肠道被强行闯入,插了几十下,终于开始分泌一点肠液,进入得轻松一些。
裘凛咬着自己的手臂,把脸扭到一旁,疼得不行了,还是开口求饶:“疼……润滑油……”
“疼就对了。”凌钧说。
裘凛不肯呻吟,但鼻腔里还是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粗喘。他的性器半硬,显然没什么情欲。
凌钧见了,屈指在上面弹了一下,裘凛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手机出现在脸前,上面播放的是一个视频。
做爱视频。
主角正是裘凛。
视频里的他被操得神智模糊,张着嘴轻轻喘息,殷红舌尖吐在嘴角,自己抱着双腿,体内进出男人的阴茎。
裘凛瞳孔一缩,里马扭开脸。他怨毒地瞪着凌钧,压抑怒气说:“关掉,我不想看。”
凌钧冷声命令:“不看我就发网上,总有人看。”
裘凛气得胸口起伏,最终,绝望地看向了屏幕。
他很想闭眼,可凌钧不准,逼他看自己的片。
还羞辱道:“你看,之前不是叫得挺骚的吗,现在装什么?”
“裘凛,你以为你很清高是吗?合同到期了就和公司解约,自己出去办了个工作室,你了不起。”
“我求你给我操?老子缺你?”
“你要是乖点不就没事了,非要挨打才舒服,你是抖吗?”
裘凛绝望地闭上眼,心如死灰。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凌钧哼了一声,在他腺肉上一顶,逼他呻吟,裘凛想忍着,却听他说:
“叫出来。”
裘凛像是绝望了,顺从地把手挪开,不再咬着嘴唇,很小声地喘着。
“呃……呃……”
凌钧操了那么久,总算给他弄开了,此时已经柔和地裹着阴茎,任插任操。
裘凛眼角流下两行泪,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像是被抽了魂,麻木不堪。
凌钧操他,他就叫,凌钧让他翻身撅屁股,他照做。
很乖。
凌钧后入他,心中是驯服猎物的自豪,掐着他的腰,用力驱驰。
阴茎在穴里横冲直撞,照着骚点操了十几回,把肠道操得阵阵紧缩。
深深浅浅,有时又整根拔出,在穴口轻轻地插,惹得裘凛不自觉摇晃屁股了,又全数进入。
凌钧还时不时扇他屁股,一巴掌下去,肠道紧得像有一万张小嘴,用力吮吸着性器,抽出时,牵连一圈殷红嫩肉。
“唔——唔……”
裘凛的声音哽咽沙哑,分不清是哭还是叫。
肉体撞击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哭声。
脸下的枕头湿了一小块,等凌钧射了精抽出去,裘凛便无力地瘫倒,眼神涣散。
凌钧是舒服了,缓了片刻,俯身看他脖子,青了一圈。
他想凑过去亲裘凛的淤青,人却一翻身,背对他,躲开了。
凌钧也懒得理他,自己站了起来,准备去洗澡。
忽然听见很微弱的声音问,
“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凌钧没说话,洗了澡穿好衣服,临出门前才说,
“等我玩腻了。”
说完就走,也不管裘凛听见没有。
床上的裘凛依旧保持侧躺的姿势,脖子上、屁股、腰上,全是凌钧留下的痕迹。
他呆呆地躺着,眼泪已然流干了。
“凌总,有个新节目想向您拉投资。”祁斯然递来一份文件。
凌钧懒得看,问:“什么节目?”
“偶像选秀类的。这里面是报名选手的档案。”
随手打开来,厚厚一打纸,上面都是些朝气蓬勃的少年。他随便翻了翻,不甚感兴趣。
“现在选秀节目这么多,竞争太激烈,他们有什么能火的独特之处吗?”
他不屑,翻到一张档案时,突然停住动作。
“节目组那边说会在形式和机制上作出创新,打破传统模式,不过……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祁斯然回答。
他看见凌钧手上那张停留超过一分钟的档案,也走近来看。
上面是个浅金色发的少年,叫萧景瑜,十九岁,签了个闻所未闻的小公司。
像是凌钧会喜欢的类型。
祁斯然心中了然,神色淡定:“凌总,要把他挖过来吗?”
凌钧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有眼力见。”
“挖不挖的不重要,回复节目组,可以找个时间详谈,让他们带上这个人。”他手指着萧景瑜的照片。
——
两天后的下午,凌钧踩点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这是个高档的中餐厅,环境淡雅,很安静,原木色调看起来很舒心。
凌钧带着祁斯然进了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见他来,立马站起身向他打招呼。
为首的中年啤酒肚就是节目组总导演,凌钧颔首,视线扫了一圈,才看见角落里的萧景瑜。
小金毛低着头没看他,站得倒是笔直。
双方坐下来,没有里面开始谈事,反而凌钧指向后面发呆的萧景瑜,饶有兴致道:“郭导,那是你工作室新人吗?”
郭导:?不是你点名要人吗?
他虽然不解,但还是给萧景瑜递了个眼神,让他给凌钧做自我介绍。
那边的萧景瑜莫名其妙被点名,站起来就是一鞠躬,“凌总您好,我是《天选少年》的选手萧景瑜,来自造星娱乐。”
凌钧轻轻点头,什么也没说。
郭导和萧景瑜都被搞得很懵,已经在思考是不是哪里惹他了。
萧景瑜: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他今天早上突然接到电话,说《天选》的总导演点名要他陪同,去见一个重要人物。
约的时间就在下午,没把他给吓死。其实是经纪人隐瞒的信息,为的就是让他招人嫌被赶出节目组。
他匆匆忙忙收拾一通,等坐上郭导的车时,终于发现问题。
对方为什么要指定他呢?
他揣着一兜疑惑,见到了人,是个英俊年轻的男子,那种上位者的姿态,让他不敢直视。
但他总觉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位?
凌钧抿了口茶,主动提及了投资一事。
郭导就和他谈了起来,萧景瑜是听也听不懂,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坐了半天屁股都疼了。
他又想起前几天的事,心中有点崩溃。
回到公司之后,经纪人一直逼问他去哪里了,说有狗仔拍到他被一个男人抱着上车,公司花钱压下,把萧景瑜骂成了废物。
萧景瑜烦得不行,扬言要和他解约,正中经纪人下怀。
他胡思乱想着,终于被郭导连着几声“景瑜”叫回了神。
“景瑜?景瑜?凌总问你话呢。”郭导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
“啊?”萧景瑜一愣。他……没听见……怎么办……
凌钧看他傻愣愣模样,笑了一声,解围道:
“还没考虑好吗?要不要来云天?”
萧景瑜反应了一会,不敢置信的念头冒出来:这位……凌总,不会是在挖墙脚吧?
云天啊,娱乐圈三大之一啊,现在是怎么回事?
云天的老总,亲自邀请他跳槽?
萧景瑜觉得自己该醒了。他僵着脸不敢说话,怕答应得快了,结果人家只是开个玩笑。
凌钧有点无奈。这孩子,不太聪明啊。
郭导看不下去了,心中无语萧景瑜的慢半拍,他提醒:“景瑜啊,凌总很看中你,云天是大公司,你可要把握好了啊。”
萧景瑜心跳加速,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蹭一下站起来,朝凌钧鞠躬,大声说:
“能进入云天是我的荣幸!”
郭导捂脸。
萧景瑜弯着腰,迟来地有些后悔,但没听见凌钧回答,他又不敢抬起来。
他等了好一会,才听见几声压不住的笑声,是凌钧。
萧景瑜抬头,正好对上凌钧含笑的眼眸,心中的熟悉感觉愈发强烈。
凌钧点点头,“晚点我让人去和你们公司对接,你先坐吧。”
萧景瑜满心喜悦,有一条小金鱼欢快游动。
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花很大力气才忍住没笑出声,嘴角都抽搐了。
一旁的凌钧:他真的不太聪明吧……
等谈妥投资事宜,凌钧和郭导站起来握手,郭导说:“感谢凌总的信任。”
“郭导,相信你的能力。”
凌钧把手伸向萧景瑜,对他眨眨眼。
后者试探着和他握手。
凌钧的手宽大,布了一层薄茧,略微冰凉。
相握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松开了,郭导和凌钧一前一后地离开包厢,萧景瑜跟上去,一时犯难。
他不知道跟谁。
他是跟着郭导来的,理应也坐他的车回去,可刚刚凌钧转身前,朝他勾了勾手指。
萧景瑜犹豫片刻,还是跟着凌钧了。他坐在车上,狂喜过去之后,更大的是疑问和拘谨。
云天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好,有钱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就是因为他们看人的眼光。
旗下每个艺人,都是被称为“天生的明星”,各自有魅力和能力,云天则把他们挖掘出来。
可是……自己呢?
萧景瑜其实有点怕,怕凌钧发现他没有闪光点,就抛弃他,让他继续回到那个小公司。
他被经纪人打压惯了,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他试探着问:“凌总,这是要去哪?”
凌钧在一旁闭目养神,眼也不睁道:“回公司。”
公司指云天。
“可是我……和造星还没有解约……”
“快了。先给你安排宿舍,明天安排人帮你收拾行李。”
凌钧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他忽然睁眼,看向萧景瑜,“你不记得我了?”
萧景瑜一愣。他和凌钧应该是没见过面的,难不成凌钧和他签约,是因为认错人了?
完了……
一只手伸过来,捏捏他脸颊肉。
“又发什么呆。”凌钧无奈。
萧景瑜吓了一跳,只觉得被凌钧碰到的皮肤像被冻住了,好冰。
好熟悉……
可他真的不认识凌钧。
凌钧收回手,没给他再问的机会,又闭上眼了。
车停在云天娱乐前,凌钧把他带上办公室,递给他两份合同。
一份是云天艺人的s级签约,另一份……
萧景瑜看了一眼,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包养合同。
他僵住脸,吓得不行。
原来是这样。去到哪里都逃脱不了这种命运吗……
萧景瑜愣着的时间,凌钧已经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了,对着萧景瑜脸一扫,人脸识别。
他点开相册,找到一个没被删掉的视频,递给萧景瑜看。
“你一直没看见吗?”
萧景瑜再一看视频,脊背发寒。
屏幕上是他自己,全是赤裸,两腿大开,脸上神色迷离,还发出色情的声音。
这……???
他一把抢过手机,抖着手把视频删了,“你唔——”
质问的话没说出口,他就被堵住嘴唇。
凌钧强势撬开他牙关,舌头闯进去,帮他回忆起来。
手紧紧锁在他后脑勺,无法退开,萧景瑜被吻得窒息,全身都软了。
等凌钧松开,他再也站不住,软绵绵倒在凌钧怀里。
他想起来了。
他不记得那人的脸,但他记得这个吻。
他的初吻。
萧景瑜感觉世界崩塌了,不敢置信地想:
他和云天老总睡了?人家还说要包养他??
凌钧把他搂着,捏了捏柔软脸颊,说:
“现在想起来了吗?”
“……你……我不喜欢男人……”萧景瑜艰难开口。
“不需要喜欢。”凌钧说,“只是交易关系,我付出钱,你付出身体。”
萧景瑜麻了,“我不想和男人做。”
凌钧突然捏他屁股:“反正都做过了,多几次也一样。”
“你不是想火吗?和我签约,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再也不用被看轻。”凌钧引诱。
萧景瑜心动了。虽然不能接受男人,但是凌钧开的条件实在太好了……
成为大明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可从前太稚嫩,被骗到小公司去,一直都难以发展。
他在娱乐圈底层待了两年,深知“资源”的重要性。
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
而且他看包养合同,只有一年期限,但是艺人合同有五年。
意思是,一年之后,他就自由了。
萧景瑜思考很久,最终咬牙,对凌钧说:
“我签。”
凌钧眯着眼笑了,给他一支钢笔:“签名吧,darlg”
萧景瑜在合同上签了名,看着面前的两份合同,一时间有些恍惚。
凌钧捏着他脸颊亲了一口,说:“来吧,给你安排住处。”
他载着萧景瑜来到两人初夜的那套房子,把钥匙递给他。
这个小区叫长青园,环境相当不错,离公司也近,车程五分钟。
萧景瑜还懵着,来到这套房里,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凌钧说,“小鱼儿,该履行你的义务了。”
萧景瑜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心里慌张,忙不迭推开他,“等……等等,我想先洗个澡……”
“好,”凌钧把他抱起来,“我们一起。”
萧景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钧抱进了浴室,两只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来。
萧景瑜感觉浑身肌肉都僵了,突然很后悔签了合同。
为了红,失去自己的节操……
没时间给他后悔了,凌钧已经捏住了他的乳头,夹在指尖,细细捻摸。
萧景瑜下意识想把他推开,却又被吻住。那人将他所有的氧气都抢夺了,让他窒息不已。
胸脯急剧起伏着,他呜咽一声,凌钧终于松开,给他喘气的空隙。
他腿都软了,把后背抵在冰凉瓷砖上,才站住了。
凌钧一撩,直接将他上衣脱了,弯腰在他胸口,含住一粒红豆。
“呃……别……”萧景瑜捂着嘴,压抑喘息。
对于萧景瑜这个直男来说,被舔乳头的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要被吸奶一样……
纵容他不情愿,却又无力推开凌钧,只能咬着嘴唇,呼吸凌乱。
凌钧解开他腰带,轻松把他裤子脱了下来。下体骤然暴露的凉意把萧景瑜吓一跳,他想伸手挡着,却听凌钧说:
“挡什么,你都硬了。”
凌钧一把包住他昂起的性器,前后撸动起来。
“啊——!”
萧景瑜惊呼,这是头一回有人给他撸,太怪了……
凌钧一边给他撸,一边咬他锁骨,含糊道,
“宝宝,帮我脱衣服。”
他抖着手去解凌钧的衬衫扣子,半天也没解开几个。
他身子忽然一阵颤抖,精液全都射在凌钧手心。
凌钧哼笑一声,故意问:“很舒服吗?这么快就……”
是个男的都不能接受被人说快,萧景瑜皱着眉瞪他,却忽然被插入了后穴。
两人上一次做已经有几天了,还是要润滑的。凌钧手上裹了萧景瑜的精液,在他后穴揉摸两下,就挤了进去。
小小的穴眼被入侵,全面戒备着,哪知对方熟知地形,轻而易举找到了薄弱点。
凌钧手指很长,轻松摸到了那个凸起的肉点。
萧景瑜哆嗦一下,两手扶在凌钧肩头,脸上覆盖一层薄粉。
两指,三指。
萧景瑜身体里也燃起一团火,欲望难耐,他的穴也渐渐柔软了。
他被凌钧用手指抽插,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两腿打着颤,还是凌钧搂住他,才没摔倒。
萧景瑜难耐地喘息着,弯腰贴在凌钧胸膛。
那人故意问:“要不要我插你?”
“……要……”
凌钧把手抽出来,放到他一边的腿弯处,往上一抬。
萧景瑜只剩一条腿站着,惊呼一声,差点摔倒。而不等他站稳,凌钧已经扶着性器进入了。
肿胀滚热的阴茎在穴口只是轻蹭,那小嘴儿贪吃,立马把他包了进来。
“呃——”萧景瑜仰着脖子叫,就被凌钧吻住了喉结。
他以别扭的姿势站着,只要凌钧一松手,他即刻就会跌倒。
两腿大开,正好让性器可以插到深处。凌钧长驱直入,直直撞在他最娇嫩的地方。
“啊……啊……太、太深了……好累……”萧景瑜不想在浴室做。
凌钧却只说:“宝宝,听话。”
说罢,那性器抽出去一半,旋即又进入,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萧景瑜的腺肉。
一会能被揉弄,一会儿却又擦肩而过,反复被折磨的感觉不太好受,萧景瑜几乎是乞求了:
“凌……凌钧,好累……去卧室……”
“你不是要洗澡吗?”凌钧反手打开淋浴。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来,现在是晚春,还没到洗冷水澡的时候。萧景瑜被冻得一哆嗦,伸手紧紧抱住凌钧,从他身上索求一点温度。
凌钧被冷水浇着,欲望反而更盛。他干脆把萧景瑜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手托住其臀,愈操愈猛。
萧景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怕极了摔下去,无师自通缠住他腰身。
于是性器又被吞得更深。
“呃……呃……不行、我不行了……”他眼泪都流出来了,求饶的话语却被水声、肉体相撞的声音给掩埋。
他背后冰冷,身前和身体里却火热不堪,处于冰火两重天中,萧景瑜愈发敏感。
几乎性器每一次操弄都使他颤抖,每一次亲吻都教他凌乱。
萧景瑜的叫声好听极了,从一开始的压抑,到现在呜咽的哭腔,好像是一把小勾子,在凌钧心中挠着。
凌钧在他耳畔低声:“景瑜……小鱼儿……听话……”
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抽插百十回,凌钧将要到达极乐,而萧景瑜也早就在临界点徘徊。
最后一回猛地加速,萧景瑜瞪大了眼,手指死死扣住凌钧后背,腿心急剧抖着。
“嗯……哈啊……啊……去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