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西装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只淡淡的唤了他一声。
“母亲。”唐棤走到她身后，望向代丽所看的地方。那里高楼大厦，玻璃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眼。“他们还在负隅顽抗。”
“垂死挣扎罢了，你不必再操心这些。”代丽微微眯眼，“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于是两人就此沉默。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
唐棤皱眉，他每日来见母亲前都会将手机静音，难道是今日忘了么。
“谁的电话。”代丽伸手，示意唐棤将手机交给她。
于是唐棤掏出手机递过去。
“对不起，母亲，吵到你了。”
“无妨。”代丽接过手机，眉头在看见电话备注的那一刻彻底皱了起来。
“手机我暂时替你保管。”代丽转身，面容尤为严肃，“最近不要出门，好好在家养身体，我会每天来看你。”
“可是…”
“不用管他们。”代丽拿出放在抽屉里的包，“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程很顺利，但越顺利，代丽的眉头皱得越深。
“小棤，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唐棤回想了一圈，正要说没有，腰间却突然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
“没有的，母亲。”唐棤想了想，那奇怪的触感约莫是自己未曾休息好出现的错觉。
代丽颔首，她不甚了解离开自己多年的大儿子，因此未曾看出唐棤的隐瞒。
然而唐棤很快，便后悔了自己的隐瞒。
冰凉滑腻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腰盘旋了一圈后，又顺着股间向下，挑逗起那口穴。
那东西不知大小长短，只知它在滑动，顺着穴口的褶皱反复滑行，终于变得温热。
而那紧绷的穴口也有些微的软化，它抓着软化的瞬间，蹭开了穴，钻了进去。
唐棤坐的笔直，这是他曾在唐家接受的规矩，即使后来离开，也未曾改变，但现在却便宜了那东西，它长驱直入，因为染上了唐棤的体温而变得温热，于是唐棤也不知它究竟钻到了哪里。
它的存在感不甚强烈，钻进唐棤体内就不再动惮，于是唐棤依旧以为是幻觉，甚至多想出一个吃坏了肚子的借口，便不再管这不科学的事情。
回程的路不长，在母子两的沉默间，唐棤的别墅很快到达。
代丽目送唐棤进门，在唐棤即将关门时叫住了他，“小棤。”
代丽紧握手中的包，力道之大，将它抓变了形。
“不要出门，谁都，不准见。”
唐棤不问为什么，只应了好。
“保护好自己。”代丽最后嘱咐一句，见唐棤乖顺的说好，又等唐棤关上了门，这才拿出了唐棤的手机。
唐棤的手机界面很干净，寥寥几个软件，联系人的页面只有母亲与弟弟。
于是未接来电处那个红色的1格外显眼。
代丽沉默半晌，拇指重重点击，红色的备注名刺痛代丽的双眼。
“谢寂声。”代丽一字一顿，“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