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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宴还记得。
“要不要?你不要我就退出去了,”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注视着顾瑾脸上的反应,下半身缓缓滑出了顾瑾的体内。
“不……不要……”顾瑾拽住了越宴的肩膀,漂亮的脸庞上哭得梨花带雨,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小宠,“不要走……”
“那你伸手摸摸它,最好舔舔它,伺候好它,它才能满足你,”越宴抽出整根鸡巴,任凭湿软的穴肉如何挽留,都无情地全身而退。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打着圈,缓慢而暧昧的磨蹭着,吸引着小穴饥渴地蠕动,却无法尽情尝到肉棒的滋味,一股股的春水顺着肠道滴在龟头上,一张一翕地迫切渴望着美味阳物的宠爱。
马眼冒出来的淫水和穴肉里的春水交汇在一起,形成淫秽的画面。
越宴红了眼,拿着发泄过后尺寸依然可观的肉棒拍打着顾瑾粉嫩的穴眼,这样的隔靴挠痒不但没有解决体内的瘙痒,反而更是激起了体内的空虚燥热。
淫液沾满了屁股,湿哒哒地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小滩淫邪的痕迹。
炙热的肉棒在穴口处吸引着穴肉争先恐后的蠕动,偏偏不给个痛快,只能无助可怜地吐出一滴滴的透明淫液。
顾瑾泪眼朦胧,嘴唇更是惨红,看着顾瑾这幅样子,越宴更是下身一紧,更想欺负这漂亮的小美人儿,让他的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他恶劣的心思一起,更是打定主意要收服这匹漂亮的小野马,让他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哭唧唧地含着自己的大鸡巴,他的嘴,他的锁骨,他的乳头,他的屁股,他的小穴,都是自己的,连头发丝别人都休想碰到一根。
炙热硬挺的凶物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马眼处冒出来的淫水被尽数抹在顾瑾粉嫩挺立的乳尖上,龟头磨蹭着乳头,一股燥热从顾瑾体内升起,穴内空虚极了,好想让什么粗长的东西进去能够缓解这股瘙痒。
越宴继续玩弄着这具漂亮的躯体,顾瑾的乳尖上亮晶晶的,一片滑腻,好像在诱惑人去品尝,直到两边的乳尖都挂满了淫液,越宴才挺着大鸡巴凑到顾瑾的嘴边,“乖,舔舔它。”
顾瑾满脑子都是这根让自己愉悦的硬物。
他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伸出手指碰了碰。
“嘶,”越宴倒吸一口凉气,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顾瑾伸出粉嫩的舌尖,从下到上仔细地舔舐着,好像在品尝最美味的棒棒糖。
看着顾瑾无师自通舔地这么好,越宴双眼通红,不受控制地将鸡巴塞进了顾瑾的嘴里,疯狂地挺起腰,“好好含着,别让牙齿磕到它,一会儿满足你。”
太暖了,太紧了,太舒爽了!
鸡巴好像进入了一个非常紧致的地方,滑嫩湿软,越宴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腰,释放着这股快要毁灭人的情欲。
口腔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拉出一条条银丝,显得淫秽不堪,越宴更是发狂,恨不得就这样操死这个人,让他再也不能发骚。
直到射出一股白浊,越宴才把鸡巴抽出来,“看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你的东西。”
唾液,肠液,精液,交杂在一起,散发着淫秽的味道。
越宴打开顾瑾的两条大长腿,露出中间那个娇弱红艳的穴口。
“没受伤,真是天生的骚货,”他毫不留情地将硬物插进去,穴肉一见是让自己舒服的东西,立刻讨好地缠了上去,使出全身解数让大鸡巴舒服,不肯让它离开,紧致的媚肉箍得大鸡巴难以动弹,大鸡巴也很快再次复苏。
“松一松!”越宴拍打着两边雪白的臀瓣,这穴怎么越操越紧呢?小穴箍得鸡巴又疼又爽,好像生怕吃不到鸡巴似的。
“唔……太粗了……”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连带下身的穴肉更是用力服侍着这根让自己舒服的阳物。
越宴低吼一声,这人怎么这么会夹呢?他开始飞快地律动起来,用力踏平这片温暖的领土。
灼热的温度烫的肠肉几乎化成一滩软烂的春水,只想让大鸡巴好好惩罚自己,好好鞭笞自己。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越宴在顾瑾耳边低语着,指尖捻弄着他敏感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着顾瑾雪白的屁股蹂躏着他的臀瓣。
“呼……呼……”从口中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只能沉浮在欲海里,随着这人的颠弄四处漂泊。
小穴贪吃地吸吮着这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春水湿哒哒地顺着洞口流出,穴口一片湿黏滑腻。
“你是不是水做的,我都要堵不住了,”越宴的手指摸向嫣红的穴口,指尖一片滑泞。
小穴又是敏感地一颤,夹得鸡巴都难以抽插。
“放松点,小骚货,”越宴打着顾瑾雪白的臀瓣,“急什么,这根鸡巴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今天一晚我的大鸡巴都会插在你的穴里,满足你这个骚货。”
顾瑾努力放松着身体,感受着粗长的硬物狠狠捅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解决着体内的饥渴燥热,满身满心都是这根又长又粗的火热硬物。
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艳红,艳红的穴内夹着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那场景不是一般的刺激,不是一般的淫艳美丽。
越宴紧紧注视着吸着他大鸡巴的小穴,“你说你怎么这么会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精心为我定制的。”
顾瑾被操得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吐真剂在起作用,让他只能无意识地回答着越宴的问题。
“我……没……”顾瑾没有了平常的冷淡,只剩下绝艳的魅。
“还敢反驳?那你现在干嘛呢?都离不开我的鸡巴了,”这场情事实在是太酣畅淋漓了,越宴爽得头皮一阵发麻。
“你……太大了……”顾瑾无意识地嘤咛。
“你不喜欢大的?大的才能满足你,”越宴快速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地不断响起,洞口处的泡沫四处飞溅。
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红艳的洞口,炙热的温度,隐秘的快感,湿滑的触感,无一不摧毁着两人的理智。
“喜欢……”顾瑾舔舔红润的唇瓣,眼底一片流光溢彩。
越宴不由得看呆了,“你t是个妖精么?就这么喜欢吃精液?”反应过来的他愤怒地用力顶撞着这个美艳雪白的躯体。
“我……不是……”
可惜这句话被越宴封印住了吻里。
唇齿相交,越宴恶狠狠地搔刮着顾瑾甜美的口腔,发泄着心底莫名的情绪,“你只能吃我的精液,听到没?”
顾瑾顺从地点头,越宴终于温柔了不少,“小野马,以后老子的大鸡巴只操你一个人,你也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好……”顾瑾抱住面前火热的躯体,与他共同沉溺在这片欲海里。
越宴伸出舌头颇为色情的一下又一下舔着顾瑾嫣红的唇,他的唇上蒙着一层淫糜的漂亮水光,像是一颗诱人采撷的艳红小樱桃,色泽饱满。
顾瑾被越宴的举动弄红了耳朵,肉穴也用力绞得粗长的鸡巴更欢,他的眼眸含着潋滟的波光,仿佛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只想勾得别人不管不顾地狠操一顿,好好亵玩这等淫荡的娇躯。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越宴被顾瑾的嫩穴夹得一阵舒爽,濡湿的穴肉富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茎身,紧致潮热,肉穴与肉棒毫无缝隙的贴合,火热的穴肉弹性极好,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柱身,简直爽死了。
小穴被肉棒搅得一片滑腻,几乎要融化般,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擦,骚死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咒骂,“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老子鸡巴都听硬了。”
宾馆的隔音不是很好,更何况现在正是晚上,难免是欲望翻涌的时候。
“听到没?你的骚水响得隔壁都听到了,”越宴趴在顾瑾耳边,下身却毫不留情进攻着这具美丽躯体,一下又一下狠狠捣着紧热的穴肉。
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操干着湿软红艳的肉穴,直操得肉穴更加淫靡美艳,越宴的粗长鸡巴犹如打桩机似的不停深砸在湿软的洞穴深处,操得肉穴流出汩汩春水。
鸡巴上暴起的狰狞青筋肆无忌惮地踏平了肉穴的每一处,肠肉只能可怜巴巴顺从地服侍着这根让人欲死欲仙的美味阳物,紧紧含着这根好似生来就应该和肉穴长在一起的大鸡巴,舍不得让它离开。
“操得你爽不爽?”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抱起了顾瑾,粗长的鸡巴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转了一圈,死死摩擦着那块凸起的软肉,爽利地顾瑾头皮发麻,连雪嫩的脚趾都微微蜷起,显然是苏爽到极点,而下身的小穴更是死死咬住了大肉棒,大鸡巴被小穴无意识的动作咬得更为爽利,在肠道里又胀大了一圈,撑得肉穴满满当当,连抽动都变得困难了些许。
越宴的腰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凿弄着湿软的肉穴,他的大手紧紧掐着顾瑾纤瘦的细腰,不容得顾瑾挣脱半分。
他每一次向上用力一挺腰,就按着顾瑾往下落,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显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带着睾丸都时不时挤进去了,享受着肠肉热情的按摩。
大鸡巴勇敢无畏地闯入独属于它的领域,巡视着每一片土地,让这肠肉服服帖帖地臣服于它,服侍于它,忠诚于它,只能给越宴的大鸡巴操,穴肉也使尽全身解数讨好着大鸡巴,使大鸡巴舒爽满意。
穴肉与大鸡巴契合地天衣无缝,完美贴合,每次大鸡巴律动起来都能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吸裹服侍,那肉穴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用力讨好着大鸡巴,每次大鸡巴一进来,肉穴就争先恐后地迎上去,欲拒还迎地推阻着大鸡巴,似乎有点害羞。每次大鸡巴一离开,肉穴又用力缠着大鸡巴,舍不得放开,恨不能死在大鸡巴身上,让大鸡巴操死自己。
越宴被顾瑾的夹弄弄得舒爽不已,次次顶弄都准确无误地顶在顾瑾的敏感点上,连带着穴肉也撒了欢的紧紧咬着大鸡巴,艳红的穴肉被一根粗长的紫黑大肉棒肆意顶弄,大鸡巴旁若无人地飞快进出这幽美的禁忌私密之地,凿得肉穴汁水横飞,“啪啪啪”的响声响彻着整个房间。
越宴还嫌不够似的,让大鸡巴长驱直入美味的洞穴,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敏感点上,死死地磨蹭着顾瑾小穴里的g点,直磨得小穴激动不已,剧烈地律动起来,死死绞住了硬长的大鸡巴,缠得大鸡巴甚至都感到一丝痛意,不过更多的是苏爽,爽的越宴粗喘不已,双眼猩红,这下大鸡巴都不需要动,就可以感受到小穴热情似火的服侍,小穴用力嗦着这根腥臊粗长肉棒。
顾瑾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这声音勾得越宴下身更是硬挺,他雪白的肌肤上一片艳色,被越宴玩得红肿的乳粒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仿佛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伸手去玩弄着顾瑾漂亮的乳粒,此时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只手,多长出几个鸡巴,好把这等淫物操个够。
想亲吻他的嘴唇,挑弄他的舌头,捻捏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腰窝,揉捏他雪白挺翘的屁股,然后狠狠猛干他的骚穴,让他再也不能找其他男人,只能服从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吃自己的精液,只能供着自己玩弄他的全身,向自己献上他的躯体,用赤裸火热的身躯取悦自己。
想把他操成独属于自己的淫物。
想让他成为只能被自己精水浇灌的绝美栾宠。
越宴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胯下越用力,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一般操弄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两人耳边。
顾瑾的穴口湿哒哒地流下不少淫液,穴口粉嫩嫩的,沾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淫靡又漂亮,此时穴口正一张一缩地吸吮着粗长火热的鸡巴,简直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你是不是妖精!”越宴满眼猩红,紧紧钳制住顾瑾纤瘦的腰肢,鸡巴飞速进出着火热的洞穴,他只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做的假爱,怎么和这人做爱就这么舒服这么爽呢,恨不能上了天,抱着他一辈子都不分开,鸡巴恨不能和骚穴融为一体,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我……不是啊……”顾瑾费力地吐出灼热的呼吸,他的眼底一片水光,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被操狠了的表现。
那小穴紧紧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挤压按摩着自己的茎身,穴口飞溅的淫水滴落在自己的囊袋上,湿乎乎黏腻腻的,身体一碰就抖得不像话,敏感地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越宴舒爽地直叹气,“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听到没!”
他用力地捣着下身美艳的肉穴,那小穴食髓知味吸吮个不停,拼命讨好着这根火热硬挺的粗长物什,这淫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物!
越宴的吻顺着顾瑾的皮肤一路向下,从红艳的嘴唇,到细长的玉颈,再到精致漂亮的锁骨,敏感细嫩的腰窝,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再一路返回。
最后吻上顾瑾身上红艳艳的乳头,那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被越宴亲吻咬噬地又红又肿,湿漉漉的硬邦邦的,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每次狠吸一口,那小乳头都敏感地一颤抖,连带着下身的宝穴也用力夹紧讨好着粗长的肉棒,只想男人的精水去浇灌穴内的媚肉。
粗糙的舌苔划过红艳艳的小乳头,顾瑾只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他的胸不受控制地向越宴嘴巴挺去,只想让对方好好亵玩一番这等低贱敏感的骚物。
察觉到顾瑾的转变,越宴邪邪一笑,老子好歹也是情场上出了名的屌大活好,这回终于察觉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一边的乳头被照顾地无微不至,舒服至极,另一边的乳头却惨兮兮地无人问津,只能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顾瑾越发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轻微摆动着,蹭着越宴的火热躯体,不住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示意着对方,想让对方好好疼爱一下可怜的乳头。
越宴明白顾瑾的意思,却故意折磨着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只给我一个人操。”
他的手指好心地用力一夹顾瑾另一边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流窜开来,在顾瑾脑海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下身湿热的穴肉也越发用力地吸裹着硬挺的鸡巴,如饥似渴地蠕动着按摩着这根青筋暴起紫黑色的粗大肉棒。
“别犯骚!”越宴用力一拍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一向引以为强的自制力好悬没尽数崩塌,自己的整根鸡巴被犯骚的小穴照顾地如升天堂,那么湿那么滑那么热那么紧,操了这么久也依旧紧致如初,收缩自如,简直生下来就应该被自己干。
自己怎么没早点遇上这人,要是早点的话,早就把他上了,让他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精水,让他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精水,无论走到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其他人休想染指觊觎。
让他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灌得鼓鼓的,一坐下来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肠道流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的乳头只能被自己整日含着,又红又肿,漂亮的乳头都是自己的牙印,衬得那人肌肤更白,凌乱又淫荡。
自己的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在那人的宝穴里,让他的穴肉讨好着自己的鸡巴,让他体内的淫水温润着自己的大鸡巴,用他最柔软湿热的宝地尽情接纳服侍着自己的粗长硬物,可怜又顺从地只能咬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只能让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开拓进攻这片欠操的淫荡地域。
越宴一想到这儿,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像是进入发情期的强大妖物需要找一具供发泄的漂亮配偶,唯有发泄胸腔里全部的情欲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全力鞭笞着这具淫物,用自己硬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用力捅开对方湿热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尽情操着这朵水又多又鲜嫩又敏感的漂亮菊穴。
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动作,睾丸拍打在顾瑾的臀眼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黏腻的淫水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拉出一条条淫荡的银丝。
顾瑾的腰被越宴的两只手掌用力碶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凶猛的快感,对方的性物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楔在自己体内,踏平了饥渴淫荡的媚肉,只剩下水乳交融灵魂交融的灭顶快感。
“受……不了了,”顾瑾无助地从鲜红的唇吐出灼热的字眼,却引来对方更为凶猛的操干,只想用大鸡巴征服这等绝美的淫物。
越宴一只手狠狠钳住顾瑾敏感细腻的柳腰,另一只手玩弄着顾瑾红肿的乳头,下身发了狠似的鞭笞着身下人的宝穴,每一次律动都死死楔在对方的下体深处,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隔壁的男人再也受不住,对着墙壁脱下裤子撸动着鸡巴,想像着一个骚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丫的,真想看看是怎样的骚货。
“唔……慢点,”顾瑾攀附住越宴的肩膀,下体一阵痉挛,直唆得越宴的鸡巴都忍不住打开精关释放在顾瑾深处。
“都给你,都给你!”越宴一面说着,一面射进顾瑾的深处,顾瑾后面夹紧了越宴的鸡巴,前面也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湮灭了他整个身体。
高潮的余韵愉悦而温馨,越宴趴在顾瑾身上,嘴里舔舐逗弄着顾瑾漂亮的乳头,那乳头硬邦邦的跟个石子似的,每次轻轻一舔,顾瑾都颤抖个不停,“别……别舔,”他无力地阻止。
越宴不但没听,反而舔地更加用力,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你都被我操化了,还不想让我舔你的骚乳头,我不光要舔你的乳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
他突然生出一股想给眼前这人舔穴的想法,他床事上虽然花样多,玩的孟浪,但是从来没给哪个床伴舔过穴,毕竟那地方洗的再干净也是屁眼,他嫌脏,每次上床也只是操穴,他器大活好,哪一个情人不是被自己征服在胯下,哭着喊着求自己跟他们上床。
越宴用力狠狠吸吮着顾瑾挺立红润的乳尖,恨不得吸出两股奶水出来,他一面按压着雪白的乳肉,一面围绕着乳尖不停地打转撕咬研磨,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顾瑾的乳尖传遍全身,顾瑾不由得挺了挺腰,往越宴嘴里送上自己美味的乳头。
“又犯骚了?”越宴邪邪一笑,手掌摸向顾瑾的穴口,果然,湿哒哒的,饥渴地一张一合,就想吃着粗长的物什。
他粗粝的手指伸进顾瑾娇嫩的穴内,穴内一片湿乎乎黏哒哒的,穴肉感受到外来的东西,不由分说地饥渴攀附了上去,紧紧包裹着越宴的手指,顾瑾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全身的燥热瘙痒迫使他渴望着什么,他磨蹭着越宴的身子,想要缓解这股饥渴,“给我……”
“咬着老子的手指还想吃老子的鸡巴,”越宴拍拍他雪嫩的屁股,“听话,屁股撅起来。”
顾瑾迷迷糊糊听从着他的指令,那挺翘的雪臀正对着对他不怀好意的猎人面前,越宴眸光一深,手指又伸进去翻搅两圈,这才伸出来,他的鼻尖贴近了美人的小粉穴,不但没有腥臊的味道,反而是一股很清淡的甜香味。
“屁股这么勾人干嘛,”越宴不满地又拍了两下顾瑾白嫩的臀部,穴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很好,味道比奶水还要好喝一百倍,比蜜水甜,比桃汁还好吃,他干脆把舌头伸进穴里转了一圈,照顾穴里的每一处褶皱。
这人是什么做成的?连屁股都这么好吃?
越宴记得顾瑾身上的体香就是一股茉莉花香,怎么连淫水都夹杂着淡淡的甜香?
他的舌头灵活地划过肠肉的每一处角落,安抚着饥渴的穴肉,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来回戳弄,顾瑾爽得连脚尖都绷紧了,好像只剩下穴口处明显的湿热触感。
终于把淫水尽数吞入腹中,越宴又不舍地在穴口处亲了两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上,弄得小穴敏感地开合了两下,越宴这才满足地抬起头,“刚才弄得你爽不爽?”
“唔……”顾瑾双眼迷离,嫣红的小嘴只能吐出灼热的呼吸。
越宴把硬了的大鸡巴再次塞进火热的穴内,那紫黑色的大鸡巴盘踞着粗壮的青筋,狰狞又恐怖,整根鸡巴耀武扬威地闯进柔弱的洞穴内,征服慰藉着每一处骚渴的穴肉。
“呼……太爽了,”越宴咬紧了牙关才控制住那股想射精的欲望,他甚至都不需要动,穴肉就自动讨好地缠了上来,亲吻着自己的这根大宝贝。
他缓慢抽动了两下,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慢慢地攻击着穴内的g点,极品啊!还好被自己遇到了,不然被其他男人抢了先自己岂不是尝不到这宝穴了?
一想到这儿,越宴腰下开始凶狠,顾瑾只能是自己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只能是自己的,其他人休想碰一下!
他粗长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捅穿了饥渴的穴肉,抚平层层包裹着茎身的褶皱,直操的穴内春水泛滥,水声翻天。
“小妖精,”越宴一面用力挺腰,一面低吼着,濡湿有力的柱头次次精准地顶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上。
“你的骚穴以后就天天含着我的鸡巴,睡觉我也不拔出来,你就坐在我的鸡巴上,服侍着我,饿了就给你喝我的精水,我硬了就插你两下,好不好?”
越宴俯下身子亲吻顾瑾的耳垂,滑腻的口水濡湿了顾瑾粉红的耳尖,他越操越起劲,越说越激动,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都送给这人!
他怎么就这么合自己心意!
长得合自己胃口,身体又和自己无比契合,连他的脾气秉性都是越宴最喜欢的那款。
这人是不是上帝派下来要自己命的妖精,还是上帝派下来满足自己欲望的栾宠?
越宴一面想着,一面毫不留情地干着湿漉漉热乎乎的小穴,那粗长鸡巴上面的脉络埋在顾瑾的体内,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不断磨压着穴肉,都挤出一股春水出来。
顾瑾甚至清晰能感受到那玩意到底是怎样的形状,怎样地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凶猛硬挺,次次深入自己的最深处,顾瑾甚至都要怀疑这玩意会戳破自己的肚皮,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都要顶进自己的胃里,好能显示着自己的威猛无畏!
他有些害怕,又被这种剧烈的快感征服地意识涣散,只能无助地随着越宴的动作晃动,大床被晃动地嘎吱嘎吱响,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床事有多激烈,有多舒爽!
“擦,别叫了!”隔壁的男人已经射了两次了,光是靠着手撸哪有进入肉穴舒服,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液,暗自后悔自己来到这家旅馆,又住在这么一个骚货的房间隔壁。
他恨不得自己取代隔壁那个男人,狠狠操着身下的骚货,听她浪叫,看着她高潮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他哪里会想到隔壁操的根本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小妖精,肉棒好不好吃?”越宴一面问着顾瑾,一面猛操着水淋淋的肉穴。
顾瑾无意识地舔了舔娇艳的嘴唇,粉嫩的舌尖划过唇瓣,留下潋滟的水光,这个举动更是勾引得越宴欲火更胜,鸡巴胀大了一圈,满满当当地塞在穴里,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每一次抽插,炽热粗硬的鸡巴都大力摩擦着饥渴的穴肉,恨不能把这宝穴磨成一摊软烂的春水,鸡巴进入的时候穴肉欲拒还迎地阻碍着吸吮着,鸡巴出去的时候穴肉又热情洋溢地挽留着这根美味的“恩客”。
越宴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躯体滑落在身下美人儿如玉的皮肤上,小麦黄肤色的男人与肌肤雪白的男人交织成一幅绝美的春宫图,两个人下身的结合处更是淫艳地不堪入目,不禁让人面色一红。
粗喘,汗水,淫液,顶撞,交织成为内容丰富的交响乐,光是听着就让人欲望贲发。
越宴的下半身发了狠地冲撞着身下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像是要狠狠楔在顾瑾的肠道深处。
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的越宴突然抱着身下的顾瑾换了一个姿势,龟头顶在肠道的敏感点上旋转了一圈,鸡巴又涨大了不少,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而顾瑾的小穴更加饥渴地蠕动着,伺候着让自己舒爽的肉棒。
越宴把顾瑾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则侧躺在顾瑾身后,他的双手环过顾瑾的胸膛,两只大手游离在顾瑾上半身细腻的皮肤上,不停地刺激着顾瑾身上的敏感点,他的下半身则不停地冲撞着身旁这具美丽的躯体。
似乎嫌这样不过瘾,操了十几分钟后越宴抽出一只胳膊,抬起顾瑾的右腿,大鸡巴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极其用力,整根抽出整根进入,每次进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了些,直把小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