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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随着南晓月的一声娇泣,蜜水像泄洪一般泛滥而出,将慕衍的衣裳打湿了一团。
丢开玉杵,指腹碾过红唇,脱去身上的衣裳,慕衍从玉盒中拿出个琉璃瓶。
将南晓月双腿架在两边,掰开花瓣,撑开花蕊,将瓶口对准蜜穴一倒,红色的液体缓缓流进蜜道。
一瓶下去,将密道灌溉了个满满当当,用玉杵塞住蜜穴。
慕衍又从玉盒中拿出两个金色蝴蝶夹,分别架在南晓月的双乳上,两个夹子间还有根细长的链条,慕衍坏心思地拉住扯了扯,惹得南晓月咦呜连连。
再拿出一个小巧的金抓夹,夹住南晓月的蜜豆,而后把南晓月的双腿压到她的耳边,用丝帛穿过后脑固定。
完成一切再将玉杵抽出,殷红的液体溢出,淋在南晓月绵白的屁股上,分外惹人注目。
慕衍轻轻拍拍南晓月的软肉,语气堪称孝敬:“月姨这几日也是累了,衍儿帮您按摩按摩罢。”
说着,便将两根手指插入蜜穴,就着秘药和成的水,在肉壁上一点一点地按着磨着。
另一只手时不时扯扯那条连着两个红果的金链或者那个压住蜜豆的抓夹。
南晓月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来越密,呼声越来越跌宕起伏:“啊!……呜不……额啊……嗯……”
秘药水在慕衍的搅动下越来越少,盛着水的蜜穴也变得越来越红,分泌出粘液,随着慕衍的动作拉出一根根红丝。
抽出手指,看着藕断丝连的丝线,慕衍眼神一顿,抓住南晓月柔软的手在花蕊上狠狠一抹,然后把着手握住了自己昂扬已久的阳具。
热,到处都是热。
南晓月在梦中热得焦心,胸口是热的,隐秘的地方是热的连手中都是热的!还有什么不是热的!
她在挣扎,但却没有办法,有什么东西牢牢锁住了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慌乱中,她抓到了一个长长的温凉的东西,啊!这是什么?
她想要睁眼去看,但眼皮却像有千钧重抬不起来,睁不开。
她只能拼尽全力将手中这个物什扔向锁住自己的牢笼。
渐入佳境的慕衍被玉杵打扰了兴致,又见南晓月挣扎得可怜,松开拉扯金链的手,拿起玉杵狠狠插入南晓月的花蕊,刺得她狠狠一抖。
“月姨既然如此喜欢这玉杵,便送您了罢。”
说罢,又继续就着南晓月的手沉入欲海。
不知过了多久,慕衍终于泄在了南晓月手中。
南晓月也在慕衍的拉扯和一记记捣弄下洒出淅淅沥沥的蜜水。
抽出玉杵,解开南晓月身上的束缚和玩具,慕衍就着南晓月的手将白浊抹到了娇败的花蕊,拥着她滚入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