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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月穿越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是初夏,海棠花正开得繁盛,被一场夏雨淋过后显得愈发的娇艳
如今十八年过去,夏雨中的海棠依旧色彩明丽,只是她已从一位二八少女长成了个成熟的妇人,困在深宫中,数着时间过日子。
好在,有原身姐姐云贵妃的双生子陪着她,不然她怕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深宫坚持不了多久。
那双生子是云贵妃的法地蹬来蹬去。
本希望将这些磨人的感觉蹬掉,却不想加动了玉管在子宫里的搅动,戳得南晓月娇喘连连,下面的花蕊也泥泞不堪。
这样磨人的动静持续了一刻钟才堪堪停下,南晓月在慕澈到最后一按中喘出一声惊呼,玉管在惊呼中流出一道红色水流,落在被褥上,汇成一滩水洼,散发出糜烂的香气。
成了!
慕澈安抚似的吻着南晓月,慢慢将玉管抽出,扔在那滩水洼里,抱着南晓月滚入被褥,睡成一团。
翌日,南晓月从睡梦中醒来,身上十分粘腻,连带着寝衣和被褥也变得濡湿,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痛。
想到昨晚挣扎不出的梦境,南晓月不免有些害臊,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也会做这种梦,身体的反应还这么大。
整理一番思绪,唤来侍女梳洗一番,便跨出了院门,今日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呢。
书房,慕澈的心情看起来十分好,眼带笑意,正整理着手中的事物,连下人今日犯了无关紧要的小错误也没有责罚,让房中服侍的下人们狠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