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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如毒虫,悄然啃啮着他的心。但闵元驹微笑了,若无其事。他已有了想法。
时间流逝,相谈甚欢,闵元驹将宋缺送至门口,约好下次回礼。一来二去,他们很快熟悉了起来。
眨眼便到秋日,一个晴朗的周六,宋缺独自在家,唉声叹气。
安祖又出差了,搬到新家后不久,他就忙了起来,不仅常常加班,更是三天两头外派办公。每次宋缺有心温存,预备下了烛光晚餐,可一看到晚归的丈夫身上无限的疲惫,也就闭口不言了。只是胸中寂寞尚可排解,久旷的身体却无法忍耐。
作为一个天生性欲强烈的双性人,宋缺自少年时期就为之所苦,直到大学时认识了厉安祖,并在他坚持不懈的追求下确立了恋爱关系,那之后才稍稍缓解一些。
还记得第一次在厉安祖面前赤身裸体,厉安祖不仅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反而因此度过了一段让他现在想起都会脸红心跳的日子。然而毕业后,二人都开始工作,在床上厮混的时光越来越少。后来宋缺回归家庭,厉安祖为了彼此的生活质量,工作反而越发努力,俨然要住在公司。
当然,宋缺也并没有对厉安祖提过他对性爱的异常渴求,他不好意思。
顺其自然吧,宋缺想着。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们几乎一个月才做上两三次,即使每次都做到精疲力尽,也不过让宋缺在无人抚慰时愈发思之如狂罢了。
“又湿了……”宋缺掀开裙摆,下视,有些苦恼。
今日不用外出,他便只在内衣外套了件轻薄的吊带睡裙,此时腿间可见鼓囊囊的一小团,凸起下方晕开了一大片水渍,正是自他阴穴内涌出的。
他虽是个双性人,但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不仅没有子宫,不来月经,就连阴道也窄小无比,不容探入,想在床笫之事上得到欢愉,所能倚仗的唯有前方性器并穴旁一小珠。明明阴穴内并无异物造访,不知为何,偏偏水多得很,情动时如一座泉眼,汩汩流出清液。
来到卧室,褪去内裤,宋缺正打算拿一条新的穿上,余光却看到床头柜最上方的抽屉似乎打开了一条缝。
应该是之前没关严吧,宋缺伸手,本想将其关上,不知怎么半途拐了弯,拉开了最下层的抽屉,只见数十个情趣玩具整齐地排列其中。
“唔……”宋缺轻咬下唇,将它们一一取出。这些都是安祖买的,他极爱折腾床上的小玩意儿,宋缺自己倒是从来没主动用过。震动、吮吸、发热……跳蛋、乳夹、飞机杯……回想着它们的功能,宋缺只觉身下空虚无比,脸上热气翻涌,眼神越发痴了。
“叮铃铃——!”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宋缺浑身一抖,吓得魂都飞了。
匆忙来到客厅接听,原来是之前订的外卖到了。让外卖员放在门口,估摸着对方已经下了电梯,宋缺才打开门拿走外卖。顺手丢到茶几上,他又回到卧室,望着那一堆物件,面红耳赤,心动不已。
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