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硕大的龟头把游季会的花唇撑开,湿滑的小口包纳住半个龟头。
两人双双屏息。
穴口的敏感带传来挤压的酥麻,体内灼热的热意被缓解。
他现在的身体还没开过苞,再往下会觉得穴口被撑疼了,所以游季会没再往下坐。
他勾紧了宁相意的脖子,扭着腰肢主动用小逼蹭肉棒,肉瓣像张被撑开的嘴,咬着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小半个截面,来回地蹭了蹭。
宁相意下颌绷得冷硬,闭着眼不愿多看这副淫辱的场面,阴茎就这么直直裸露在外,被游季会肆意玩弄。
花唇被龟头蹭开,硬挺肿胀的肉棒蹭到阴蒂,一股强烈的电流从私处袭来,游季会一下软了腰,挂在宁相意身上哼唧了几声,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水液浸湿肉棒,性器也吐出小股小股的白浊,弄脏了宁相意的小腹。
宁相意不能自已地陷入欲望,喘息急促,几乎崩溃地仰起了头。
他恨得想掐死游季会,却只能死死抓紧大理石的台面忍着,尖角划破手心,提醒自己不把游季会从身上摔下去。
更令他感到怒意翻涌的是,紧贴着他阴茎摩擦的小穴,尝到快感的又何止是游季会。
耻辱,愤怒,反感,和从未有过的舒爽叠加在一起,他在浪潮里起落不定,僵直着腰部以下的部分,根本分不清哪一种感受更为强烈。
逼仄的空间内交叠的气息不分彼此,氧气不断消耗,两人都不同程度地有些意乱情迷。
游季会攀在他身上,上身靠在他肌肉分明的胸膛享受着高潮,勾着他脖颈的手臂,其实很有技巧地锁着他喉咙,一旦他试图反抗,就立即向他咽喉施压。
宁相意敢吗?料他也不敢。
敬酒不吃吃罚酒,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游季会缓了缓,保持着稍稍含着他龟头的姿势,看了眼宁相意的脸色,懒洋洋地评价道:“身材不错,再主动点会更好。”
他浅尝辄止满足兴致,宁相意还高高地翘着没有射出来。
情欲滚烫,宁相意表情却结了冰,一丝温度也没有。
游季会只管自己舒服,不理会他的死活了,从他身上下来,不疾不徐抽了张湿巾擦拭自己的下体。
宁相意眉睫剧颤,闭上眼,阻止燃烧的理智把他掀翻。
除了忍耐,他又能做什么呢?
终有一天他会褫夺他行凶的资本,折辱他,让他也感受刺穿灵魂的屈辱,后悔今天对他的做的一切。
或者,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脊梁靠在冰冷的石柱上,宁相意掀开眼帘,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游季会扔掉纸巾,提起褪到一半的裤子,宁相意看见了他的内裤,是哪种白色带网丝半透明的三角款。
真是有够骚的。
白皙的腿根多了处明显的红印,是他刚刚留下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