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忙站起身往后退,担忧丈夫的同时,又犹豫对方说的话里似乎可以不追究。
便离着男人两米远,手揪着衣角,怯怯的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穆旭走了过去,手撑墙,把人锁在了那一方角落,两人呼吸几乎重叠,他低语,“只要你肯付出一点小代价,我就能放过你的丈夫。”
小代价。
已婚的程若自然听得懂其中的暗示,但他和丈夫彼此相爱对彼此忠贞,怎么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
他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被男人用手指捂住嘴,耳畔传来威胁的话语,“程先生,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哦。”
程若泪水在眼眶打转,遇事就慌神的他听着耳边倒数的三个数,想着丈夫和自己的恩爱,终究是含泪点头。
穆旭松开了手,解开领带,坐回沙发上朝程若勾勾手。
程若抽噎着恳求道,”只要你能放过我丈夫,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现在,请程先生帮我脱了外套吧。“穆旭不见外的伸开两臂,让对方坐到自己两腿分开的空隙里,替自己宽衣。
西装外套下是贴着肉的白色衬衫,程若在男人进一步的示意后,解开一粒粒纽扣,替其脱去衬衫,肌肉结实身材健壮的上半身逐渐出现在程若眼中,他有些脸红的小心避开与穆旭肌肤的接触。但男人把不安分的手抓着程若宽松的休闲服下摆,卷到胸膛以上,两颗红豆般的小乳粒在炙热呼吸里不安的闪躲。
穆旭一只手托着程若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卡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使其固定在了自己的掌控下,然后张嘴抿住了其中一颗红豆,舌尖恶劣的不断挑拨,唇齿轻咬几下乳肉,惹得程若害怕的吸气,断断续续的喘息。
酥麻感刺激着程若,他有些跑神的想到,丈夫从上个月末一直加班,每晚都接近凌晨才到家,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做过了。被吃大了的左边乳头湿漉漉涨疼,连带着下身也起了反应,顶着裤子突兀的出现个鼓包。
“程先生,你好像很敏感哦。”穆旭的手下滑到程若裆部,手指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昂扬的性器从布料裹挟里放出,粉嫩充血的肉棒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滴出一条色情的直线。
在男人促狭的目光里,程若粉色宛如处子的阴茎羞涩抖了抖,直线划出了半圆的弧度,滴落在穆旭手指间。
穆旭把沾有粘液的手指举到程若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用舌头把手指上的液体舔的干干净净,满意的瞧着程若白皙俊俏的面颊噌的通红,羞怯的垂下避开了自己的对视。
“程先生,你好像很久没被你丈夫疼爱过了吧?“男人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却听不出任何疑惑,他握住粉色的肉棒顶端,掌心轻擦过敏感的龟头,大拇指指腹不时在马眼处打转。
裤子和内裤渐渐滑落到大腿处,露出干净无毛的隐秘处。
“自己剃了?”
“没”程若支支吾吾,他总觉得自己那处不长毛很丢脸,成年人都会长,但好在丈夫喜欢。现在暴露在外人眼里,程若说不出的自卑。
穆旭没有多说,抬高程若跪在沙发上的一条腿架起在边缘,整个身体向下挪动,头刚好够在程若胯下。粗糙的舌苔从阴茎根处顺着青筋舔到龟头,男人张嘴含住硕大的前端吮吸。
要不是程若被有力的支撑着,就这一会他得掉下沙发。其实这样的姿势程若应该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可他过于敏感的身体在口腔的亵玩下,丧失了全部的主动权,被动的任由贪婪口舌不断含入。
“太紧了,我不要了。”程若啜泣。肉棒被喉道不停挤压着,深喉他只感受过一次,在那次
,透不过气的肉实感让他没几分钟就交公粮了。而这次,穆旭明显没有丈夫那么好说话,他虽然缓缓让肉棒从口腔退了出来,但又加速的插了回去,而且一插到底,慢抽快插反反复复。
直到肉棒在口腔乍然胀大,对着穆旭英俊的脸庞喷出一股股浊液。
”很美味。“穆旭还有心思调笑被口爆后捂脸的人夫,用纸巾把脸给擦干净。
长沙发不够两个男人进行更激烈的运动,于是男人抱起程若上了楼,刚好选的那间房就是主卧。
“戴套。”这是程若最后的底线了。
穆旭从卧室大床左手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了一盒套,都是草莓味的,他选了一个常规的打开,戴在程若鸡巴上。“害怕我怀上?”
“嗯”程若躺在和丈夫共枕过几年的枕头上,轻声回答。
“你和他做也戴吗?”
“有时候戴,我丈夫说他还不打算要孩子。“程若神情失落。
性器一点点深入其他男人身体,不熟悉的甬道却带来更刺激的快感,程若闭上眼,手摸着还留有丈夫体温的被单,假装和自己做的人是爱人。
但进入的感觉越发不对。
“你怎么摘了?”程若瞪着男人,想要抽身。
穆旭却按着在身下挣扎的程若,无所谓的挺腰。
怕会被骑断鸡巴的程若只得语言上叫喊,人不敢乱动。“不戴套我就不做了。”
“不戴套才会更爽不是吗?”穆旭见他急得快哭出来,安抚道,“回去我就吃药。”
“不行,得戴!”程若握住了他的手臂,坚持戴套。
男人捂住了程若的嘴,强行闭麦,一意孤行的不戴套做。
紧实的后穴极快的套弄着在抽插中变深红的肉棒,肉欲翻滚在两人的身躯,在交合处流转,快一两个月没被肉穴疼爱过的鸡巴食髓知味的捅进最深处,顶在穆旭孕囊口摩擦,而打定了主意要程若射在自己孕囊里的男人抓着机会让肉棒顶端每次都撞在闭合的那处。一而再再而三的顶弄下,终于是有了破绽。
刚开的孕囊道口里面干涩极了,但肉棒每一次挺进都会带动着淫液润滑几分。
“你太过分了。”程若哭着控诉,但没办法阻拦对方用肉穴狠狠操干自己的鸡巴。
程若有关性爱的全部经验都是丈夫手把手教的,可穆旭带给他的又是不同的感觉。
是背叛婚姻的愧疚,是偷情的刺激,是射进丈夫上司孕囊的紧张。
“你回去一定要吃药啊。”程若紧紧拉着男人的手叮嘱,但没想到对方拉着他下了床,走进了浴室,将他放倒在了无水的浴缸里。心头涌上一丝不妙的预感,看着男人也走进了浴缸,双手扶着浴缸两边,好像又要再来一次。
“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是的,这是法。程若本就敏感到碰碰就任人操弄的身体,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亵玩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体感耳朵立起垂下,尾巴虽然掉在了床下,不过保留着联动身体的元件,在地板扭来扭去。满脸红晕的程若咬着自己的指尖娇声喘叫,腰肢动情的扭转,一瞬间纵情的欢愉胜过了对丈夫的爱与愧疚。他舔着手指,湿淋淋的指腹顺着脖颈滑到白皙胸口,在柔软乳肉打转,夹起小乳珠向男人明示,来吸来咬。
穆旭不负所望的低头连着手指一起叼住,锋利的牙齿轻咬乳头,娇嫩的乳珠被咬的疼中掺杂了更多的酥爽。没被光顾的另一边乳珠在程若手指里胀大立起,很快遭到了男人的采摘。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不能射进孕囊的程若在男人的刻意操控下,性器的顶端卡着孕囊口颤抖的喷出一股股精液,直至把孕囊填满。
十二点半到家的何锋从车后排座位上抱下了一束白玫瑰花。
新领导上任三把火烧的太旺了,连着一个月都没能早点下班回家陪爱人,好在这周的周末放假,公司团建发了电影票能带家人,大家再吃个饭就能散场了。
屋内亮着台灯,程若像是刚洗完澡睡着的,墨色额发有点湿润,被热气蒸腾过的艳红脸颊埋在鹅绒薄被里。何锋摘下了几片浸着水珠的花瓣洒在爱人的发间,亲吻了下形状美好的唇瓣。
“你回来了。”被唤醒的程若窝进了丈夫怀抱,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了光滑的肩头,他懒洋洋的蹭了蹭对方,态度亲昵且眷恋。
何锋替他拉起睡衣,掩好被子,把准备好的礼物变魔术般递给程若。
纯金做的爱心在首饰盒里闪着魅力的光芒,是程若十分喜欢的礼物了,收下礼物和鲜花的程若亲了一口丈夫脸颊,把放在床头的大包装盒送了出去。
打开是一份十二个的手工巧克力,还有对戒。
何锋先是打开了对戒,取出稍小一号的戒指,单膝下跪套在了程若无名指上。程若则是拿起剩下的那枚戒指换下了何锋原本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先去洗澡吧。“老夫老夫的程若避开丈夫亲吻到锁骨上的下一步动作,转移话题的推托。
他的两颗乳粒被穆旭吸得现在还有些麻,蹭在丝质睡衣上还会明显凸起,所以他整个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以免被丈夫发现了胸口的异样。今晚他得借口困了,心疼丈夫加班辛苦了为理由,不和何锋亲密接触。
果然,洗完澡躺到身边的丈夫并不疑心他,两人相拥而眠。
一大早何锋就起床了,熬粥,做了小菜,煎了素馅饺子,才赶着要出门上班的点把爱人喊起来吃早饭。
程若显然还不想起床,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滚到了床边,看着丈夫换衣服。
丈夫一直有锻炼,肌肉是流畅不夸张的,尤其腹肌和胸肌练得格外认真。程若看着看着低头摸了下自己偏瘦弱白皙的肚子,软绵绵像团棉花,怪愁人的。
忽地,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程若的棉花肚子,在上面揉了好几下。
”痒~“程若扭了下腰,把掀起的睡衣盖了回去,连着丈夫的手也盖住了。
“周末公司团建可以带家属,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有你喜欢的演员。“何锋上半身压在了爱人身上,柔声问。
程若犹豫了一下,怕碰见了丈夫上司会尴尬,但瞧见丈夫期待的目光,还是点头说好。
电影院,抱着桶爆米花的程若左右为男,左手边是最爱的丈夫,右手边是肉体负距离接触过的丈夫上司。
坐在中间的他明面上在看电影,背地里却让右手边的男人勾走了魂。
穆旭大胆极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从椅子扶手的空隙里伸手到自己裤子口袋,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正好偏向右边的阴茎。
都被男人给摸硬了。
程若弓着腰靠在了椅子上,手里的爆米花桶挡在左边。
心虚又刺激的心理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只得先把爆米花交给了丈夫,说去洗手间上个厕所才能脱身。
但他一进隔间,男人就跟了过来。
不大的厕所隔间容纳了两个正常身材的男人显得有点拥挤,程若是背对着门的站在里面,穆旭又是从后面挤进来的,把他挤得对着墙站没有转身的余地。
热心的穆旭搂着程若的细腰帮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还硬着的肉棒扶好,替他嘘了两声。
本来没有尿意的程若听了这两声嘘嘘,反射的要尿出来,但他接受不了被男人这样姿势的
把尿,又憋回了膀胱。
嘘嘘声贴在耳边响起,程若克制不住的在对方手里一泻千里。
满脸通红的程若低头看着丈夫上司用纸巾细致的擦了擦性器的表面,确定没有残留后替他做完最后一步,放回内裤里。
”去洗下手。“久久无言的程若蹦出一句。
两人没在洗手间耽搁太久,一前一后回了座位。
可一当丈夫投喂了爆米花或者贴过来耳语,他的上司就会在暗处做些小动作,包括但不仅限于摸摸和撸撸。
去了趟洗手间就被顺走了条内裤,程若生怕深色裤子的裆部会濡湿一块,所以用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没成想是肉包子打狗,手被牢牢牵住十指交叉的看完了整场电影。
在灯亮起之前,程若迅速的抽回了手。
做贼似的飞快瞧了一眼没有察觉到任何状况的丈夫,一颗吊起的心才放回原位。
放假了的夫夫二人早早就洗漱好上了床。
比起花样百出的上司,丈夫在性事上体贴且传统。
关了灯的两人先是彼此亲吻,脱掉衣服,把套戴好,然后进入。
平平无奇但还算贴合,没有在沙发上的体位纠缠,没有在浴室里的镜面前插动,没有在床上偷情的紧张刺激,就简单平淡的射在里面就要睡了。
被穆旭开发过的身体没有被喂饱,程若想念起了男人贪婪的肉穴,有趣的玩具,暴露的情趣衣物,还猜测自己被掠夺走的那条内裤现在的处境。
似乎灵魂是深爱着丈夫的,但堕落的身体无比渴望男人的抚摸和占有。
程若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却没下定主意给穆旭发信息。
最后,犹豫了半夜,编辑好的信息轻飘飘发到了另一部手机里。
忙碌的周一上午、上司再度登门拜访。
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主卧,门没有关严实,从门缝里依稀可见雪白的肉身在银灰色绒被里颤动。
拉上的窗帘使得房间里没有什么光,男人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手指顺着露在视线里的小腿往被子里摸索。
摸到了因兴奋高高翘起流出淫液的肉棒,没怎么费力的就让人自己钻出了被窝。
“想插进肉穴,被你狠狠欺负。”含羞带怯的赤裸羔羊向着恶狼发出了进餐的邀约。
穆旭被他的媚态馋住,口干舌燥。
程若以一种纵容的态度允许对方对自己的一切下流举止。
比如蒙上眼成大字捆在了床上,强迫分开的双腿毫无保留暴露在男人目光中,肤感的跳蛋从一频开到了中档,顺着勾起脚尖的脚背慢慢滚上脚腕,膝盖,大腿,在腿内侧的嫩肉前后跳跃,在梆硬的肉棒上方蜻蜓点水般弹起,每一次触碰都会激起被缚者的颤栗以及恳求。
可恨的是,程若那么卑微的乞求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进一步的欺辱。
张开的嘴塞进了一个圆润的球形物体,胸口的敏感处夹上了金属造物,下腹和腿根被笔尖画上了许多笔。如果程若能取下眼罩看见,就会发现那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词和动词。
但他没看到,光听着相机数秒几次的闪光声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害羞又敏感的程若脸颊发烫,情难自禁的想要在摄像中躲藏起来,但双手双脚的绳子紧紧拉扯住了他,使得他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相机里留存片刻动人的情态。
唇舌品尝了乳肉,跳蛋固定在了龟头,呜咽哽咽的呻吟从嘴角破碎流出,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与折磨。穆旭像是要用跳蛋来狠狠教训一番淫荡的阴茎,胶带缠上了抖得像面条的两腿,原本还能靠抖缓解层出不穷的密集快感,现在无法逃离只能全承担下来。
跳蛋推到了最高档,程若的承受力也掉到了底部,一秒两秒,不过眨眼的时间,充血胀大的深红色性器便跳动着喷涌出了一团散开的白色浊液,腿间泥泞一片。可不知疲倦的电动玩具还在继续维持高频震动,一被刺激就急忙忙挺起的肉棒完全没考虑到身体主人的耐受程度,还在死撑着。
一连被玩出了三次射精,被玩到双眼失焦大幅提高射精阙值的程若无法自控掉着眼泪,他预感这次是真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但他不知道,射不出精液,还能射出其他的液体。
所以,当又一波快感临近顶点的时候,程若被未知的射精感追得人仰马翻,热液浇灌在了腿上,流在被子上到处都是。他满脸迷茫,身体让男人从里子弄脏了。
穆旭却还是笑吟吟的收拾好了床上,把纯洁的白羊玷污了之后洗白好放在干净的床单上,准备享用。
“都射空了就不用担心会射进来了。”男人依旧是男上骑着的体位,后穴放松些使得粗大硬直的肉棒进入,比巴掌还长的性器沉默着与肉穴嵌合,射不出来的肉棒敏感到被挤压被擦蹭就会荡起一片快感的交叠。
爽的麻木了,程若放弃去想刚才的事,觉得自己的下限似乎从男人出现就直线下滑。希望没有下次,他已经对跳蛋产生了心理阴影,光看见身体就不自觉会抖。
要不然还是去勾引丈夫吧,穆旭玩的太花,人实在吃不消,心生怯意的程若选择从心。不过今天先这样吧,也还是挺爽的。
丈夫沉迷加班的第n天。
程若身馋心怯的又开始怀念起男人的好。多好的情人啊,人好看,身材好,随叫随到,花样多,穴紧水多,做时卖力,自己只要享受就行。
程若啊程若,你堕落了,你不能这样啊,想想丈夫,他每天那么辛苦的加班养家庭,你怎么能背叛他。纠结的程若一头扑进柔软床上来回打滚,心中的天平缓缓倾向了丈夫那边。
但丈夫真的工作很辛苦,不能因为自己自私让他得不到好好休息。天平一左一右摇摆不定,最终在丈夫的来电中,固定在了一头。
洗完澡穿着浴袍的程若扒拉着窗帘,看见黄昏下丈夫归来的身影,他立刻小跑回浴室里,按照心里排练过的步骤再对了一遍。
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听见了丈夫的呼唤声,程若坐在浴缸一边翘着的腿能让人一眼就看见他底下什么也没穿。
不行不行,这样太直接了,要矜持一点。程若坐的端正把浴袍下摆拉好,遮住了膝盖以上,然后喊了一句外面。“亲爱的,我内裤忘记拿了,能帮我拿进来吗?”
叠好的深蓝色四角内裤孤零零放在床上,刚下班还没换下西装的何锋拿起内裤进了浴室。
“能帮我穿一下吗?”程若耍了个小小的无赖,抬起了单脚伸到丈夫的腿边上。
何锋半蹲下来,握住那翘到了他心上的白嫩脚掌,心里暗笑,这么娇气的爱人能怎么办呢,只有自己宠着了。
但随着内裤套进了脚踝,程若往前坐了点,抬高腿膝盖压在了何锋肩膀,而半硬起的性器紧贴着戴金框眼镜的鼻梁,他不好意思的挪动屁股,肉棒便不轻不重的在丈夫脸颊鞭笞。
再往后挪挪,压低了的性器顶端就一戳再戳两片唇瓣的缝隙。
看着胡闹的爱人,何锋把眼镜摘下放到洗漱台柜子里,嘴微张开,亲了亲还有着沐浴露香味的粉色龟头。
一边配合,另一边就造作了。
程若故意的手向后撑着挺起腰,硬得不行的阴茎就从唇瓣边缘擦过,非要逗狗一样去让何锋追逐。
陪着闹腾的何锋就含一下,追一下,直到对方玩厌了,才深深含住肉棒,用自己的小心眼来报复刚才的恶作剧。
丈夫的温柔使得程若内心惭愧极了,他摸着丈夫帅气的脸,送胯插得更深,把整根性器全没入到湿热口腔。
“老公,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程若难得的扭捏道。
嘴里塞满了的何锋艰难点头。
“老公真棒。”已经腰软了的程若还要嘴硬的夸一句,呻吟声比阴茎在口舌内进出的声音还大。
就是仗着何锋对自己的好所以有恃无恐的提出各种要求。
不过一被后穴夹得紧紧的,他就只知道抱着丈夫结实的腰不断撒娇。
“别夹那么紧,会射出来的,慢点,轻点~”
“等明年我工作不忙了,我们要个孩子吧。”何锋真就慢下肉穴吞吐的速度,温柔的和爱人商量。
“有了孩子,你还会和现在一样爱我吗?”程若担忧的问。
“永远爱你。“何锋不假思索的回答。”孩子只是我爱你的延伸。”
“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
被爱滋润过一番的程若冷下了穆旭那头,每天都和丈夫情意缠绵,但他忘了丈夫的上司是个不好招惹的男人。
连续两次没有约上程若的男人只好把最近两天的体检报告拍了个照发过去。
别的程若都没看明白,可有孕写的清清楚楚。如天雷轰顶,他颤抖着手发了个问号过去。
对方立刻回了个电话过来,程若看着熟睡的丈夫下意识挂掉。
穆旭被秒挂,组织了会儿语句以文字的方式发过去。
【这几天总吃不下睡不好,时不时干呕想吐,就去检查了下身体,没想到居然怀上了,医生说我刚怀上要注意身体和情绪,最好有爱人陪着。】
【你不是说吃了药吗?!”】程若想起男人信誓旦旦的说回去就吃药,那怎么还能怀上呢?他的文字显得有些崩溃。
【是啊,每次做完我回家都吃了药的,你要是不信我把剩一半的药片拍给你看看。】穆旭把下班回家路过药店买的避孕药拆开包装,一次两粒的次数抠了半板药扔进垃圾桶,再拿在手里拍照。
【这个孩子是意外,不能要。】程若态度决绝。
对面却迟迟没有回消息,他有了一丝不太妙的预感。穆旭不会是要生下这个孩子吧?
一晚上程若都没睡好,等丈夫出门上班去了,他立刻给穆旭发消息。
穆旭看了眼跳出来的信息,拨了电话过去。
这次是秒接。可见程若的慌张。
“孩子的事”程若说了个开头,穆旭就接过了话茬。
“见面说吧,”穆旭掉了个头回家,公司那边没什么事情要自己处理,而且自己家的不想上班就不去,他又不需要和职工一样上下班打卡。“定位发给你了。”
程若会来的,他了解他。
比想象中到的还要早一点。
洗过澡的穆旭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朝人招手。
”我们还是在客厅说吧。“程若抗拒与男人的接近,他只想把孩子的事情解决。
”也行。”穆旭掀开了被子起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和复式别墅的温馨迥异,穆旭住着的双层套房冷淡风格装修,不太像家,更像酒店旅馆,没有住人的烟火气。
程若挑了个有抱枕的短沙发坐好,柔和俊秀的脸不论怎么板起,都各个角度的瞧着招人疼。
茶几上摆了一盘水果,两杯温水,穆旭剥好橘子递一半过去。
程若没接,他的手就一直递着。
本就是求人低一等的程若不好下他面子,伸手接了橘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水也没喝一口。
两人的态度有些颠倒,被求的那方反而低声下气说着好话。
只不过说了几句,男人的手就搭了上来,搂着想挣扎但顾忌对方还怀着孕不敢随意乱动的程若,身体逐渐贴在一起。
他每次都能抓着程若的七寸,叫他在自己手心逃脱不得。
这下,又被他拐床上来谈事了。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程若死死护住自己的上衣,气喘吁吁的同魔王抗争。“这次做完我们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是的,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们要做尽兴一点,好吗?“穆旭语气真诚。
不过程若让往上脱的衣物遮住了脸,没瞧见男人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锐气。
“你一定一定,别留下这个孩子,答应我。”他低声恳求,如果这个孩子的存在被丈夫得知了,那一切就都完了。
“我答应你。”穆旭吻了吻程若的额头,心道根本没有孩子,不过今天之后有没有那就要两说了。
或许是觉得已经怀了,破罐子破摔的程若只提了一嘴戴套,得到家里没套的回答他就默认无套了。
穆旭本来想着在床上做几次再抱着人让对方插在里面别拔出来贴着睡一觉,然后放人回去,
可程若配合极了,叫他生出了某种阴暗的想法,于是他把人带进了刚装修好并不打算现在启用的房间。
似乎是两个客卧连在一起的大房间,窗帘是拉着的,大白天昏暗的几乎不能视物。打开灯,暧昧的粉紫色光将房间照耀的像某种不可言说的地下色情暗场。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码在一角,商场服装店同款的挂衣架子整齐排满了情趣的制服,有一面墙上贴着许多张程若的照片,都是上几次做爱时穆旭拍下来自己洗出来的。
程若没眼看,马上别过了脸。
穆旭找了好几件情趣的制服,都觉得不太合适,最后他拿出件正面端庄大气,背面只有系带的长薄纱白色婚纱在程若身上比了下,心满意足。
“这怎么能穿?”程若同意做尽兴,但这么透的白色婚纱穿在身上岂不是哪里都遮不住,这穿比不穿还难受。
他没同意穿色情到极致的衣服,可男人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箱子,其中一盒大小颜色各异的跳蛋把他给震慑住了,在不用跳蛋的前提下,程若羞羞答答的换上了。
不得不说,羊脂白玉般的身躯配上洁白婚纱,多了几分圣洁感,只是这份圣洁感还没有持续几分钟,脸上发烫的程若便一手捂着上半身,一手遮着下半身。
挡不住的春光乍泄。
薄纱再叠几层还是薄纱,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在男人手掌间颤抖,程若总忍不住的去护住胸口,于是双手被头纱三下五除二绑住,纤细的腰肢上缠了两圈半红绳,连着后缚的手臂一起吊在了天花板定住的钩子上。
程若两腿还算站直了,被捆住的上半身往前倾倒与下半身呈直角,靠着腿和绳子的使力平衡住了身体。
穆旭看着狼狈的“新娘”,拍了一连串相片,才把相机搁置在程若的正前方,开启摄影的功能。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撩开数层薄纱,轻轻抚摸颤抖的大腿根,缓缓从后往前握住流着淫液被逼的想哭的肉棒。布料比男人指腹还要粗糙,摩擦在遍布敏感点的肉粉色性器上,摸一摸都能让程若腰往下再落几分,直到他塌不下去腰,低头就能看见那只手是怎么上下把玩自己下身。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不出意料,程若是会被自己射一脸的。
可腰太软了,用不上一点力,而快感像沸腾的水不断冲击着锅盖。
“别”程若不出声还好,一开口,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加快了速度,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从程若微张的唇瓣涌出,拖长的尾音引诱着男人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欺凌粗长的性器。
肉棒在穆旭手心涨大,仿佛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也没阻止喷发的精液。
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了程若脸上,从脸颊滴落,脖颈,胸口,下腹都沾染上了白色的浊液。
程若闭着眼喘息许久,才从射精后的余韵中挣脱出来。
穆旭不声不响的拿着相机走到了他面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拍到了一脸精液,面色潮红,殷红唇瓣也流下浊液的程若,目光游离的睁开眼与相机对焦。
程若并不是很想看自己的这个样子,但架不住男人把镜子怼在了面前。
过于色气淫荡了,真的是自己吗?程若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穆旭用中指揩了一点程若唇瓣上的精液想要喂给他,但程若抗拒极了,频频摇头。
“好吧。”男人抬起对方的下巴,凑了过去,亲吻舔舐清理干净了程若的脸。“味道很好。”
当穆旭的亲吻落到他嘴角的时候,程若觉得自己脏了,各方面都脏了。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穆旭笑了笑,洗手漱口回来再亲了亲程若。
怕吊的时间太久,程若手臂会受不住,男人解下了绳子,将人放倒在了圆床上。天花板和左右连接墙面都是镜子的,程若有点讨厌镜子了,但他又止不住的观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颦一笑,镜子里的自己都会同步。
薄纱看着质感不错,一撕就烂了,破碎的挂在程若身上,手臂腰间麻绳捆久了的红痕还未消退,被穆旭抹着清凉药膏的指尖轻触,冰凉微痒。
男人坏得很,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让程若对着镜子自亵。
他还真就自己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仿佛在摸和自己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身体。
但身体给与的反应又是真切存在的。
程若的手指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平坦的胸口,在乳肉的中心掐起一小颗立起的红色乳粒,熟悉的快感从胸口密密麻麻升起,而镜子中的人随着程若的动作扭动,眉眼的春意惑人心神。
难怪穆旭和丈夫都会咬自己的乳头,原来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穆旭又拿起了相机,接下来的几个月相机里的相片和视频都会是他深夜的精神食粮。
程若看见了镜头,已经能平静自若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天花板的镜中人。
向下的手掌心在腰腹处犹豫,试探的握住了滚烫的柱体,然后上下滑动。
足够粗长的肉棒被白皙手指攥紧,一下下撸动,镜子程若就会发出小声啜泣,咬着花朵似的唇瓣露出含情的目光,程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脸,挑逗自己发情的身体。
他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玩弄者,另一个是被玩弄者,两个人的感官同时感受着濒临顶峰的快感。
一齐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沉入漂浮。
然后,淹没在窒息的快感中。
射了自己一手的程若怔然的看着手心,怅然的看着镜子,有种梦醒的恍然和失落。
好像,和自己神交还挺爽的。
穆旭找了张手帕擦掉了程若手心的精液,见他不好意思的藏起手,眼里都是笑意。“好玩吗?“
程若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但从他放松的身体来看,百分之99是喜欢的。
“以后真的不要见面了吗?“穆旭的语言透出蛊惑的意味,”你们一个星期能做上两次爱吗?不戴套内射的感觉很舒服吧,和他做会让你插进孕囊吗?你试过插在肉穴里面睡觉吗?早上晨勃的时候你不会是自己解决的吧?“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钻进程若耳朵里,硬是要勾起他对花花世界的不舍,让他沉浸在情人描述的欲望陷阱。
身体馋哭了,灵魂却咬着牙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
穆旭游刃有余的驾驭着浑身发软的程若,体位从第一次做开始就是骑乘,似乎从来没有翻身做主人过的程若放弃了其他姿势。
肉穴夹道欢迎的紧箍着肉棒,任由粗大的性器抽插,但这只是表象。
在这场独裁者主导的性爱里,程若没有任何说停的权力,他想逃离又让男人单手抓了回来,固定在了身下。
被捅开了的后穴湿软,含纳下硕大的肉棒顶端,进出无阻的顶进深处,然后再往里进,插入了稍显干涩的孕囊。
没有经验的程若不知道,怀孕了的孕囊并不干涩,它是水润润的,一直分泌液体,肉穴里也都是水,抽插两下就可以榨出汁水。
他只觉得惶恐,又要进入里面射在里面吗?
“别怕,不会怀孕的。”穆旭敏锐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边指示肉穴吞吃边附在程若耳边安抚。
人是早上过去的,家是晚上回的,一到家他就把穆旭的联系方式给删了。
还好身上没有留下印子,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躺在浴缸里如释重负的程若差点睡着。疲累的他扑在床上没等丈夫回来就闭眼昏睡过去了。
守约的穆旭数月不曾找程若,但去公司勤快了些。
得知何锋正在备孕,穆旭捂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笑眯眯讨教关于怀孕需要注意的细节。
“是的,我和我的爱人有个孩子。“穆旭故作柔情的向何锋透露出这一消息,”我还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恭喜。“何锋并没有多想,将自己做的笔记发了一份给上司。
“你领导怀孕了?“吃饭中的程若筷子险些都拿不稳了。他平时都会询问丈夫讲述在公司的事情,但今天听到的这个消息简直像锤子当面砸了过来。他很快收住了自己的大吃一惊,旁敲侧击问道,“上次听你说你的领导不是还很年轻吗?这么快就结婚了。“
“是啊,年纪轻轻的,刚从学校毕业,还是老总的独子。“何锋把鱼眼睑下的嫩肉夹给爱人,接着讲八卦,”不过没听到他结婚的消息,可能是早结婚了刚怀孕吧。“
“几个月了啊?“程若埋头扒饭,嘴里的鱼肉做的很好吃,但他吃不出滋味。
“三个月?还没有显怀也没孕吐,看不出什么。”何锋仔细回想了下。
三个月,程若在心里往前推算着时间,一时心乱如麻。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失眠了的程若很想质问穆旭,孩子是自己的吗,但他已经删了联系方式,瞧对方的态度这么久不联系,又像是不再接触的意思。
难道这孩子真和自己无关?
程若完全猜不透穆旭。
孕期的穆旭在何锋面前刷了几天的存在感后就没去公司了。
他觉得自己很需要程若,不仅是孩子需要,他也很想他,日日夜夜都想。
但程若不会想自己和孩子的,程若爱的是何锋,将来也爱何锋生下的孩子。
他突然驱车到了程若家外,假装路过。
程若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再凑近到窗户仔细的看,发现真的是穆旭。
心里各种的问题冒起来,催促着程若追出去问个明白。
“程先生?”并不意外被叫住,装出惊讶和疏离神情的穆旭转身打了个招呼。
程若欲言又止,组织语言,说不出口。
“有什么事吗?”穆旭发动了车,像是要离开,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你你恭喜你怀孕”程若结巴了半天,憋出个这么句话。
穆旭被他逗乐了,指着车后座,示意程若上车。“你确定要站在我的车前面和我聊吗?还是你想邀请我回你家坐着聊呢?程先生。”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项。
程若心虚的坐上了车。
目的地,医院。
程若跟着穆旭产检,发呆的听着医生对自己叮嘱,想说自己不是穆旭的丈夫,又解释不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进医院到从医院出来,程若沉默的像是被禁言了。
坐上车才把话捋清楚,问,“孩子和我有关系吗?”
穆旭瞥了眼后视镜里的人,点头。
“为什么不打掉?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程若很难过,”他一出生就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和自己一样,没有爸爸,但比自己好一点,还有一位父亲。
“我会爱他的。“穆旭坐到了后排,搂住捂脸流泪的程若。
“不一样的,他会永远缺失一份爱。”程若哭泣,自小是孤儿的他十分渴求被爱,所以才会在毕业后就和何锋结婚,拥有自己的家。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没有爸爸的情况下长大,羡慕别人的爸爸,这份缺失的父爱会一直跟随到老去。
“”能言善辩的穆旭无言,他在此刻痛恨自己的自私,停顿了会,低语。“可我会生下他的。”
“我会独自养育他,告诉他,他的爸爸爱着他,但没有办法陪伴他,因为他的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穆旭用手指擦掉程若的眼泪,注视着对方的目光宛如魔鬼在地狱贪婪的注视着人间,“你要不要在他出生前的剩下几个月内好好陪伴他呢?”
程若猜不透穆旭,但穆旭把程若拿捏的死死的。
两人一起采购了婴儿床,婴儿的玩具,奶瓶,衣服等等用品,提着大包小包回了穆旭的家。
早就装修好的婴儿房被一点一滴装满。却还是有许多的空位可供下次填充。
简单吃完午饭,程若抚着穆旭一点都没有显怀的腹肌迷茫。“这里面真的有个生命吗?”
“是的,不过现在还是个小小的生命。”穆旭把手盖在了程若摸着自己腹部的手上,柔声说,“等到六七个月,肚子就会圆鼓鼓的了。”
“有想好给他起什么名字吗?“程若问。
“你有想到什么好听的名字吗?“穆旭垂下眼眸,把起名抛回给了程若。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个名字,最后程若摇摇头,“没有想到。”
取名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情,简短的几个字凝聚着家长对孩子一生的期望,程若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影响到他的一生。
更何况,自己并不会出现在其生活中。
“你要出差?去多久?”程若窝在丈夫的怀里诧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