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梳理在意剧情可看不影响吃梗概碎碎念流非剧情正文(1/2)

是想问问大家的想法的一章,更新在周五,因为我之前剧情梳理一那里提到的,也许会冒出来的新设定,它!似乎来了!

酝酿了一段时间,之前都没太敢说,但昨天准备上来取消掉本周请假版几个字,顺便看了眼评论,结果看到有宝因为觉得我原来对后续的设想里小鹤没了很难过,她居然难过纠结了一个月哎!

兔兔大惊且惭愧,顿时忍不住暗示,说我原来的设定只是在梳理后的漫想,章里说了好几次自己也云里雾里有待进一步发展,然后又想想,暗示都暗示了,要不就鼓起勇气说吧……不说的话,越不说可能最后就真的不说了,可是当时又很晚了,我又不值夜班,一般一两点就睡了,如果要写这么一章睡前的行程会耽误,于是今天发上来!

目前的新发展、和原来的脑补变动略大虽然原来的也比较大概,想到这个设定后,我一边觉得居然是这样啊,有点想拍桌子,一边又犹豫了。

毕竟,虽然反复打了“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自己冒出来新想法”的补丁,但是其实还是本质害怕出现突破计划事件的那种兔。

前头没提过,也是努力想试试按原来的写,可越想越堵塞,写得很怪,于是又担心原来评论区热情支持我、并且也觉得原来设定很好的读者最后看到真写出来的东西说不定会失望。

因为我隐隐有种感觉,硬写也许实际看起来不是想要的那种感觉?

咱们先回顾下,上一个剧情章,我在梳理完现有剧情后,最后提到,结局设定大概率是柳鹤和白鹭最后融合,本体柳鹤苏醒。

一点算预防针的题外话,已经落实了的,也就是真写了的设定不可能推翻的。

就像之前的剧情虽然有脱轨发展、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的发展,但是它们同样都是在写到那一个剧情的时候才突然这么跑的,然后就成了正式剧情。

影一开始是个炮灰攻,白鹭一开始是个路人,柳鹤一开始会在最后一章被人摘下面具小少庄主身败名裂被玩坏。都是在实际写的时候逐渐控制不住,于是落地,然后文案改删原发展,文名改更符合现实。

所以白鹭和柳鹤属于的同一人不同意识的设定不会变。影是人外、他有现实柳鹤所有记忆复制和梦境小鹤陪着经历所有记忆的设定,以及四层梦境的设定,都已经写了不会变,也不需要变。

但是呢,在这个基础上,我说了一些想法设计但还没有写的,比如影乖乖顺利下定决心打破梦境,让本体完全顺利融合两个意识苏醒,他本人也被教训学乖的,这个原来脑补的设定,可能会变……

唔,为什么呢,因为我当时说的时候是真心那样想的,可是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我居然真的有点想不到影是怎么变乖的。

他?就是无敌大坏蛋啊他!他很邪性的!!这家伙真的能听话吗?

这个月因为断续有复习考试嘛,兔兔本来就团团转的日常雪上加霜,请假频率也高,像只陀螺,很多时候甚至写不了半点涩涩,实在没有场景和精神,我就会拿着小本本和笔,一脸认真地仿佛在干正事,实际进行手写剧情,设置对话片段,这些都挺好玩的。

之前应该都没有说过的碎碎念,好些肉对话片段比本体出来是整整早上几个月的,比如白鹭警察篇里,和柳鹤做之前的对话片段我现在已经写好了,剧情梳理里的几句“哎呀,就你们懂的”,“影在恢复了真正的强大本体后顶住教训”,说的蛮简单,可是抓着笔的时候,我、想不到半点其中细节。

可恶,居然是我自己不懂啊!!!

于是就卡壳卡壳卡壳。

直到一个周末,我被叫跑腿去人肉送sfz,那个小区中途要坐公交,我找了好久路才找到,中途还扑街了,最后赶到的时候正好目送一辆xxx开走,我就坐在那等啊,等了好久,终于来了,结果上去听报下一站才发现方向反了,于是赶紧下车,又绕到马路对面去坐。我几年没坐公交了,都是地铁比较多,所以粗心忘了看

_′?」∠__我当时又累又难受,然后跟我朋友吐槽,她说可能老天都在中途几次提醒你别急,不是那里上车,那个是错的车……

这么说可能有点迷信,但后面我再想剧情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到了这个事,觉得会不会是我关于未来剧情的脑补框架有点问题,所以连习惯的,先出对话互动定基调都写不出来呢?然后不知怎么突然就茅塞顿开,好多展开冒出来了。

或者也可以往这个方向想,上一章兔兔说“有种迷之自信,觉得顺理成章且能说服人的后续设定还会自己冒出来”,结果真就这样同样莫名其妙地在某天冒出来了,就是还得看下能不能说服你们。

很怕雷到人,所以打预防针到现在我才准备说,我开始说了啊!

就是……我们先讨论根源问题,影这样的性格,他目前面对两个关键难点,一自己怎么能不随柳鹤醒来死亡,二醒来还必须要小鹤是他的。

先不提在他看来怎么想都很绝望很无解的是在结局之后的日常片段,算是交代些具体的设定,因为一下子想交代的比较多,所以正文可能有些地方转折衔接得比较突兀

接下来是上帝视角的剧情补充。

柳上将在梦里的白鹭时期做出唤醒选择的出发点虽是对柳鹤的感情,想要留住他,但也的确有多方考量。他做事,从来是利益和全局摆在第一的,追求多重收益。影如果也复活了,小鹤其实真的会松一口气,而且影也会感激他,甚至擅自把备用身体“这么用”的重大错误在这种“更爆炸”的事前也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他还能走正式途径审批补上恢复备用身体原数。

柳上将是一路经历了很多挫折磨砺的,他和正篇里的白-小鹤所思所想都已经差别很大,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

经由这么一遭,第七军团往后注定会是实际上的“第一”军团,他还会,也还有野心继续往上走,甚至很多原本阻拦柳上将的因素、部分人对柳上将的不友好都会在对于影这种“可怕且似乎只有他能控制”的怪物顾忌之下变化,使绊子也有所收敛。最开始喝下影的本体药剂就是绊子之一

保护小鹤,弥补曾经的遗憾,让小鹤可以在不用顾忌考虑任何的情况下选择自己想选择的道路,不一定从军,重点只是天天开心,这个也是柳上将非常想做的。

所以,其实柳鹤就是最大赢家,读者观感虽然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至少,兔兔是真的把他们当同一个主角的啦。

关于种族,影不是人类,但他本身没有想法复族也不可能复族啥的,他能存活到正文时间线都是很偶然的意外,咱们也不用想一些很黑深残的未来走向,兔兔下结论他很安分!大声

事实上影不愿意的话没人能研究他,他就是发自内心认真想和柳鹤两个“人”在一起的,在他的认知里,现状就是付出一点点东西给脆弱的人类然后解决大麻烦,很方便他干正事指学习如何谈恋爱,做小蛋糕,和在床上“欺负”柳鹤,他觉得这世界挺美好的,原来追求的食欲哪有性欲刺激,而且自己还不用死了,一切都简直完美!

现阶段,当然还是有很些人不认同他是人类,但以后会渐渐认同,毕竟柳上将真把他当自己人,大家都会习惯这么一只“温顺的吉祥物”,再说知道这事的大众也不多。

这样的现实世界结局,由于涉及一些我觉得可能是争议点的情况,比如影这样好像是以后定期被做实验品的日常,又比如他对自己种族和人类之间关系的这种态度,人类对他的态度,都容易有很微妙的观感。

所以之前没有在任何梗概里提过,担心可能看起来很怪,即使本身不是那个意思。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影他是怪物奸,为了人类老婆,不顾自己身为王族的负责选择这样的生活?应该不会的吧,但是,但是如果真有的话,这个时候就再想想我提到的背景!_??w??」∠_

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他的同族存在了,他也没有曾经的记忆,他只是一缕时间里意外遗留的旧影,复制了柳鹤的记忆苏醒,然后逐渐因为传承想起一些关于怎么运用自己能力的本能。

人类也没有把他关起来,是以体检的形式定期切点触手爪爪这样的,也只有柳上将麾下的第七军团科研处能这么对他。

这个是番外一,剧情出发点其实说到底是想给设定个圆满点的背景,让肉在凌辱系的同时又的确不真凌辱的感觉落实,不是单纯兔兔的用话不停说只是场被操控的梦,实际上空空的说服不了人这样,既然是梦,那就要有真的“现实”衬托嘛。

如果还是觉得剧情太怪,我们就忘掉只看肉好啦,这篇文里正常的恋爱什么的都是在“醒来”以后的,梦里只是刺激的肉,操控者满足梦境主人不合常理的各种色色py,多的设定都是影给自己加戏玩花样,水月镜花。

柳鹤有点别扭,但其实心很软,这么悠长的梦境影响其实不小,他又处在影看起来“好可怜怎么还有点懂事”的真·变乖状态加持下,最后还是会被攻略的。毕竟是没经历过太多的白·鹤,岁数也不大,四个世界平均是20还少点。

柳上将,或者我说白鹭比较看着不混乱,虽然与白-小鹤对比看他连捏到名字都真姓白,但……唔,就是看似温柔得体结果最腹黑防备心重的版本,毕竟一路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野心大美人。

他的感情线没有的,有也全都给到柳鹤身上了,除了小鹤我觉得他对任何人动感情都有点崩人设,基本纯事业脑。

至于觉得两人差别大,还是那句时间真的可以让人面目全非,柳鹤的的确确就是柳上将曾经的模样,但也已经是曾经,小鹤如果经历一样的事和岁月,他还能变成柳上将的模样,可柳上将他已经是回不去了,他也不会再想让小鹤变成自己这样,不后悔但是也没多快乐。

所以他在梦中意识到柳鹤、也就是自己,居然曾经原来还是那样的时候,内心是感触的,因此在还没本体记忆的时候就很喜欢小羊主播,后续还会想留住小鹤,他也害怕自己再度遗忘,这部分剧情的确是水仙感。

对了,说来说去对影都是用“巨型史莱姆”,“梦”这样的代称,没提过他原种族的名字,其实这个呢,是因为兔兔的确没起过,也是因为没人知道,所以不起更合理。

_:3」∠_影应该原来不叫这个的,但原来的名字,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呀,我感觉也许从旁观者这点还蛮惆怅的?但总之,一切都是过去的尘埃了,影现在只是影,他本人没啥感觉。

关于他,可能会产生觉得我故意这么写、或者受到留言影响找补虐攻的观感,但也可能有人觉得,就这样啊,影好像没受到什么惩罚?

但是就,还是每个人的观感不同,兔兔说说自己的想法吧,我其实……其实是觉得他没做真正虐到柳鹤的事情,柳鹤真正的雷点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身败名裂”,在意自我、很有包袱有点小攻击性的性格是他的底色,柳上将也是,他可以玩玩露出威胁,但是真的这种事接受不了,纯肉体的感官刺激的话没有多么抗拒,反而还挺喜欢的,以及知道安全的近限玩法也会觉得刺激,也是这篇肉文的主要内容?w?

要说他更担心的事,或许是影还继续把现实当梦境,乱杀人操控人搞出事,他是知道影不会伤害自己的。

知道自己在梦里被哄骗的一些细节后,柳鹤会生气,但其实因为都“过去了”也还好,柳上将旁观后会特别生气,也是因为他已经没那么多温情留存的,加之多少有了上位者的自我认知,又对小鹤有强烈保护欲,所以他态度是有些微妙的。

所以关于“火葬场”,我暂时就想到番外一这样的处理,可能以后还补丁吧,总之影他是攻但不是主角攻……因为这篇文毕竟性质特殊_:3」∠_影甚至还是半路定的,主角是且只是柳鹤啦,我肯定不会真虐主角的。

小少庄主的时候不管是我还是影的行为逻辑都对他很狠,但身份从没暴露过,最后结局就如影的哄睡话一样,还是比试夺魁继续耀眼,只是私底下被“变态色鬼”缠上。

柳老师也是被大家都很喜欢,影搞世界观是淫荡也没关系的背景,小羊更是家庭美满心理上只当全息直播游戏,第四世界明牌陪玩,比较重口的、包括暗黑番外的几篇,基本结尾都会有梦中惊坐起的类似剧情,要不就是说明纯if不属于正文,所以本质上影在我看来没干过真该死的事也的确是真的,就……就,大家或者可以从xp出发点理解一下′つヮ??

影的思维很直因为我写的时候就没给他想过,现在进行点努力挽尊的解读……,他读了人类记忆,信息量巨大,偏偏接着也没人教,于是自己一通理解觉得柳鹤喜欢变态的,他就——超级变态。

醒来后几次沟通,时不时就被教,他也控制不了真实世界了,发现原来柳鹤真的只是在梦里好龙脑内幻想一下超级变态的那些,但是现实里不能真那么变态,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以后就是学做饭烹饪持家,美滋滋地定期主动“体检”,融入人类社会,柳鹤想往哪里发展他就跟着,并且,也肯定会帮着柳上将的,他就是一旦觉得柳鹤“原来喜欢这个”就会狠狠融入自己的理解开始做得超级加倍的性格。是本性有点恶劣,爱演,戏特别多的一个变态“史莱姆”,正文中更是恶劣程度超级高!

ps忍不住话唠起来了,还有关于文中提到的种族劫难。

兔本来想设定一下具体剧情的,就是为啥人类会找不到突然灭亡的原因,好像他们看起来毫无缘由呢?

因为他们没有灭亡。只是人类觉得灭亡了而已_:3」∠_

“梦”药剂是影那个种族的本体,但是,不是死的,他们本就定期得集体暂时化作纯原态重生下,为了保持永生和能量的纯净,也是为了让世界留喘息空间,吃完了要恢复嘛。

结果这一回,他们在沉睡中想不到短短时间里居然能冒出人类这样的生物,还就机缘巧合摸到他们老巢了,纯水时期非常脆弱,于是就在休憩阶段被人类当能做美梦的神奇药水喝掉gg,然后真的完了……

人类,完全不知道自己轻松甚至挺快乐地搞死了什么恐怖的登西hhhhh

可能有宝感觉似曾相识,参考的书呢说出来有点碰瓷就不说了,总之就是把某个见过的小设定粗糙地魔改了一下变充水

这方面如果仔细设定超出了个人能力,而且我也不是真想写外星人呀这文!于是不在正文里提及。

最后的ps人类是长在影这个种族萌点上的,有一定可爱侵略症加成,他本身就变态变态的,略抖s,一下子又遇到这么可爱的人类小鹤,自己还能对他为所欲为,搞得失控,再一看柳鹤的记忆,嚯!好精彩原来还能这么玩,这样也是可以的吗,于是无论什么惊鸿一瞥的信息,甚至可能柳鹤本人都毫无印象的东西,他都不分青红皂白从记忆里掏出来猛学,就迅速成?长起来了。

好吧,也的确有我本人的一点变态凌虐癖好影响在里面……挠头

白色的水滴型医疗装置中,一个人正静静地躺着,昏迷中也微微皱起的眉,似乎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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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是霜月山庄的少主,从小天资聪颖,年仅二十便已接近后天大圆满,武功高强。

再加之其面容清冷俊美,宛若那千年雪山悬崖上生长的高岭之花,从小便是人群中瞩目的焦点。

这天,柳鹤受梨望镇的镇长委托,前往镇子附近的帮助当地镇民除魔。关于这个魔物的详细信息,柳鹤知道的不多,只依稀听说这是个很大的藤妖。

树木成精,一般攻击性中等,柳鹤并没有多么放在心上。

然而一切却不如他设想的一般轻松,这藤妖仿佛都不是一个单纯藤妖,它的每一根触手上都有奇异的控制毒素,然而发现这一点时,柳鹤在晕晕乎乎地倒下。

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柳鹤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自己完全被压制的内力。再接着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身被陷进了藤蔓里。

"不对……"

这么说着,吹过的阵风使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下身被陷进藤蔓里,而是自己的上半身被藤妖包裹在了一个空间中,下半身被大大地分开,两根藤蔓缠着脚踝。

"这淫魔!"

惊恐和羞愤使反应过来的柳鹤表情都无法平静了,他奋力挣扎起来想要合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保护隐秘之处,然而功力尽失的现实使他的挣扎完全是无用之功。

倒也不是完全无用,至少藤妖仿佛被激怒了,只是未必是柳鹤喜欢的功。

"不要碰!我杀了你!"

似乎是为了惩罚柳鹤,藤妖在他的惊恐叫声中将柳鹤的肉棒扶了起来,分出一条细细的藤蔓就点到凹陷的马眼处,旋转着要往里钻。

"啊!不要钻进那里不行的钻不进去的!"由于身体异于常人,从小柳鹤便被母亲教导不可以在他们面前袒露,感情一事更是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由于对自己隐秘的羞耻感,柳鹤连自渎都不曾尝试,更别说被这样过分地玩弄是从未体验过的。

陌生的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一阵阵刺激与快感,柳鹤微张着嘴迷茫地喃喃尝试做无谓的阻止。

"滚开…妖物……唔!!"

似乎是听烦了,藤妖又分出一条藤蔓往清雅的面容怼去,柳鹤扭着头躲避,却还是被用力地塞进了嘴里。

又是熟悉的麻痹感传来,这妖物又放了一些毒素,柳鹤瞬间连挣扎都慢了下来,只留满心的惊惧。

与此同时,镇中的李明博和王杰听到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响,这两人是镇里还算有些武功的,对于镇长不信任他们,而是选择往外委托别人一事心中颇有微词,自作主张来到这片妖物树林想要自己解决。

内心的好奇被挑起,李明博和王杰对视了一眼,拨开树木枝条与各种藤妖,循着记忆中的声源走去。

接下来两人便被看到的香艳景色着实愣住了一会儿,入眼两条白乎乎的长腿,被粗壮的漆黑藤蔓扯住脚踝大大分开着固定起来,几乎张得成一字马,腿间竖立着一条不大的阴茎,马眼被墨绿色蠕动着的细条藤蔓堵住,圆润白嫩的囊袋下垂着,半遮着些什么。

随着时不时的挣扎,男性性器下方没有一根毛发的白嫩小逼显露在眼前,由于姿势的缘故,鼓囊囊地张开缝,露出湿红的黏膜,似乎是紧张和害怕,两腿腿时不时做着无谓的挣扎,这具奇异身体的上半身被藤蔓包裹住看不到是谁。

王杰和李明博被眼前所看到的这荒淫一幕惊呆了,又有些不知缘由的兴奋,两人慢慢走近。

“这是什么东西啊,人吗?那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模糊中,柳鹤听到了有人靠近,惊恐和羞赧使他又一次做起无谓的挣扎,想把自己除了家人没外人见过的女穴藏起来。

他哭泣着扭动两条被分开的美腿,却无济于事。王杰走到了柳鹤大张的腿间,有些犹豫地看了一会儿,两手一掰,就将本来还试图夹紧的肉唇掰开了。

大阴唇内是两片青涩细嫩的小阴唇,一颗红红的蕊珠点缀在两片小阴唇交汇的阴户顶端,柳鹤虽然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未暴露出来过的女器被大分着赤裸裸地袒露在陌生人的面前,耻辱感使他惊恐无力地挺动着下体,两瓣屁股一缩一缩想往后躲。

阴户被挣扎带得也动起来,黄豆大小的肉珠离开了小巧的囊袋遮掩,顶在逼缝上方,晃悠悠的分外吸引人,王杰没忍住上手拨弄了一下,藤蔓包裹的内部竟然传来了闷声的呻吟。

女蒂手感令王杰有些讶异且兴味大起,他伸出食指连续顶弄了几下,惹得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动起来,脚趾一抽一抽地动。

柳鹤的女蒂并不大,红嫩的同时透露出一种青涩,摁压下去的时候会感觉软肉里面有点硬硬的东西,王明被这种软中带硬的质感吸引了,身下也逐渐没轻没重,调整自己手指的角度瞄准了内里的硬籽后像个钻头一样左右转动着怼弄起来,惹得手下的肉体剧烈挣扎,柳鹤拼命的想合起双腿,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留下。

王明一巴掌狠狠甩在挣扎抽搐的大腿上,低头伸手过去从两片软嫩嫩的阴唇往里掐住阴蒂挤了出来研究了一会儿。似乎是发现了应该怎么玩弄更有意思,他仔细地将肉蒂剥离了包皮,用食指掐住根部,不让包皮退回去继续包裹,被一直保护着不见天日的晶莹小肉球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地抽动。

从小便知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柳鹤从来无心情爱,对于自己的女器更是不愿意多思考,权当他不存在,如今难以启齿的肉蒂被人掐住玩弄,一阵阵热热的呼吸打在颤栗的米蒂大小的肉珠上,难以接受的现况使得柳鹤沉闷地哭叫起来,摇动着屁股做着无谓的乞求,希望看不见的对方能放过自己。

王明光是朝小小的硬籽吹了吹气,柳鹤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似乎是觉得呜咽的声音很有意思,他把柳鹤的肉核捏在手里两只手指搓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核失去了包皮的保护,脆弱得不堪一击,粗糙的指腹没有规律地对准了用力搓弄,难以言喻的刺激使柳鹤的双眼翻白,表情失去控制,只会茫然地留着口水。

掐弄揉搓了一会儿蒂柱,王杰只觉得手下的骚阴户不住地流水,自己的手都变得湿淋淋的,他嫌恶地锤了柳鹤的骚逼一拳,中指坚硬的指骨正正好地砸在敏感至极的硬籽上,红肿的蒂珠被砸得歪在一边,被干了一些的淫水黏住,手下肉体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在他们看不到的树木球内部,柳鹤泪流满面,惊恐的呜咽猛地拔高。

李明博左右看了看,捡起一根木棍向王杰递去,王杰挑了挑眉伸手接过。木棍毫无怜惜的戳弄有一种的冰冷感,柳鹤只觉得自己不知道叫什么的奇怪肉豆仿佛要被生生戳下来了,两条被绑着岔开的大腿也拼命挣扎起来,看不见的上半身传出呜呜的声音,阴道小口不住抽动。

布满快感神经的阴蒂被粗糙丑陋的的木棍用力戳次,整个变得玫红肿胀,陌生的感觉使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又痛又爽,一下一下连续不断地刺激使他大腿肌肉快速抽搐起来,腹部不停地绷紧放松。

过度的刺激和嘴里塞的满满的藤蔓让柳鹤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玩死,这一认知让他心生恐慌,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地挣扎起来,屁股努力也往后缩动躲避。

由于被绑住固定着,柳鹤的挣扎并没有让他逃离掺杂着痛苦的快感,却的确激怒了没法将木棍每一下都刺准到布满神经的肉球上的王杰。

"李明博,你把这个骚逼摁着。"

李明博脸上扬起跃跃欲试的笑容,按照他的吩咐手上用了点力气,固定住了柳鹤的整个盆骨。

"你要玩什么?"

"看着呗。"

王杰在自己的储物袋中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一条细细的法器,伸手把变得容易剥许多的阴蒂包皮一下子往后剥开露出肿胀的肉核。

两人在柳鹤疯狂的挣扎中把没有了包皮保护的肉球从根部仔细地扎了起来,让它也没法收回去,只能肿肿地挂在阴户外面。

王明观赏了一阵子笑了起来,将食指抵在拇指上,蹦地一下弹上柳鹤的没有包皮保护的脆弱敏感的肉核,即使是堵住嘴巴柳鹤也发出了高昂的叫声。

"唔!!!!!!"

似乎是觉得这反应很有意思,王杰开始一下一下地对准了肿的几乎透明的蒂柱弹击,每弹一下都柳鹤都双腿绷直着发出惨叫,屁股颤抖,头颅不停地左右摇动。

坚硬的指甲伴随着挣开的力道,这样的弹打本来就非常痛,打在额头上都让人痛的起火,此时却准准地落在被剥出了包皮毫无保护的肉核上,柳鹤颤抖着雪白的大腿根拼命挣扎想躲。然而王明非但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反而弹打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看着白的晃眼的肉体在疯狂扑腾,李明博挑了挑眉,提议道:“来点刺激的。”

说着,他在自己手指注入内力,猛地用力弹打在肿的早已有些变形的的肉核上。

“啊!!!”藤壁中传来一声高昂的痛呼,雪白的胯骨向上不住地挺动颤抖起来。

李明博和王杰也被柳鹤昏迷了这一剧烈的反应搞的有些呆愣,眼前的场景太过于香艳邪恶,李明博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疼,王杰甚至颇有一些意犹未尽,靠近了一片狼藉的下体,伸手挠动了一下比寻常女子小得多的小穴口,似乎是还想继续玩弄。李明博伸出手挡住他,脸上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款款道:"也该轮到我了吧",一边说着他将手伸向了自己腰带的位置。

王接愣了一下,有些不爽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干呢,怎么就要轮到你了?"两人顿时由于意见不统一产生了些火药味。

充斥着这一片空间的藤妖虽说听不懂他们两个的交谈,但是从动作上发现了这两人手摸上了柳鹤的汁水淋漓的下体,能初步推测出这两人似乎要接着做点什么。

刚才它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这两个人如何玩弄柳鹤,专注之下鬼使神差地似乎也学会了一点点,并颇有趣味,正是想大展身手跃跃欲试。在李明博与王杰二人没有注意到的土地面上,两根紫黑色的藤蔓慢慢的靠近他们的脚踝,咻地一下吐出了两点针芒,李明博和王杰还来不及搞懂发生了什么就晕厥过去。

这两个人应该怎么处理呢?滕妖不懂。但是没来由的一种命令与冲动驱使着他将两人用更多的藤蔓包裹起来变成球状,随意挂在了一边。

安置完以后藤妖继续将注意力回到柳鹤这边,它将缠住柳鹤的用于固定他两条大白腿的藤蔓收了回去,顿时修长的两条下肢就无力的垂下,只有被插进去内部的藤蔓固定着的小肉棒还在直直的指着天,时不时随着藤蔓的动作摇晃,这样的刺激令柳鹤即使是在昏迷中囊袋里的两颗睾丸也上下滑动着。

收回了这个以后,藤妖继续将阻挡柳鹤视线的藤墙也撤了,只留几根将人架在空中的主力枝条,以淫荡的姿势架在空中的柳鹤的全貌显露出来。

与一片狼藉微微发抖的下体不同,柳鹤的上半身还是衣着整齐,造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藤妖有些好奇的靠近刚才没有怎么被两个人玩弄的男性性器部分,抓住了柳鹤颜色浅淡圆润的肉球,软绵绵的感觉,稍微卷着揉弄揉弄就被变了形状。

柳鹤挂在空中,由于昏迷整个人几乎都瘫软了,即使是被藤条毫无下手轻重地挤捏拽动脆弱的卵丸,两条修长的腿也只是时不时无意识地踢动着抽搐几下。

昏迷中的柳鹤这样疲惫至极的反应这让藤妖停下一会儿,开始回忆刚才王杰李明博二人玩弄他时他的反应,一番对比发现有所出入,顿时不满意起来,开始攥住用力的掐住两颗脆弱的卵球挤压,钻心的疼痛生生将柳鹤疼的尖叫着醒了过来。

"唔!!!!!!"

柳鹤被痛醒过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尚未完全干透,腿间的粘腻感也不停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从自己的男性睾丸传来的阵阵刺激使他变得慌张,即使是再淡然的少侠在面对自己脆弱的卵丸被妖物把握住肆意扯弄,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情况也会难以再保持淡定。

毕竟这可是自己男子身份的象征,在柳鹤的心中与父母的教导里,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男子的。刚才李明博与王杰对他做的一切已经将他的世界观进行了很大的冲击,从没使用的器官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彰显了存在感,紧接着现在眼下的情景使他颤栗起来,难以控制地害怕藤妖要对自己做什么。

藤妖见他醒来了颇为满意,小滕蔓又继续工作起来。两根细一点的藤蔓先是从阴囊根部将柳鹤的柔软的肉袋扎了起来,没法往上缩回的两粒肉球在阴囊底部坠着像一个圆鼓鼓的小灯笼一样。再接着像是为了防止里边的睾丸还能在滑动当中逃脱,藤妖又分出了两根藤蔓将两粒肉球分别扎了起来,诡异的感觉使柳鹤惊恐地简直想干呕,不停地挣扎起来。

感受到柳鹤的挣扎,藤妖又开始继续运动起扎进了柳鹤肉棒里的藤蔓,让这跟东西在肉棒里转动扩张着,过度刺激使柳鹤难以保持清冷,两条没有再束缚住的腿,在空中疯狂地踢动起来,闷声的喊叫从被塞住的嘴巴里传出。

这时,藤妖将堵住柳鹤嘴的藤蔓拔了出来,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强行咬住自己的嘴唇,让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带着恐惧的哭腔大喊道:"妖物,你现在住手,即使他日出去了我也不会伤你……啊啊啊……不要往里钻了真的钻不进去的不行的呃!!!"

然而话语还没有强撑着说完了,就被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棒内部往深处钻的感觉刺激得只能半张着嘴流下口水,柳鹤甚至连踹动时被一起扯动的睾丸处那阵剧痛也顾不得了,只尖叫着拼命扑腾,想要摆脱妖物的控制。

藤妖停顿一会儿,似乎是觉得还是要接着绑上,于是两条藤蔓分别缠住柳鹤的左右两条腿,在他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将两条腿并着绑在一起。白嫩的肉棒与两粒绑着隔开的的肉球被挤在双腿中间,分外惹眼。

换了一种的禁锢方式使柳鹤只能晃动着还可以动的雪白小腿做着无谓的挣扎,柳鹤只能双眼放空的望着自己头顶上藤蔓缠成的遮板,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流下。

细细的藤蔓渐渐生长,似乎是要往里面伸到膀胱里面去。意识到这一点的柳鹤再一次扑腾起来起来。

"不要再往里边钻了求求你,不要再往我的肉棒里边钻了……啊……真的不行……呃…进不去的进不去的!"遇到膀胱接近节点的地方,藤蔓只是稍微往紧绷着的肌肉处戳了戳,奇异的令人无比羞耻的快感就使得柳鹤整个人如遭雷击,像遇到危险以后只能无力挣扎的美人鱼摆动自己的鱼尾一样不停上下扑腾晃动小腿,哭叫着也不知道反抗还是受用。

"噫!!碰到了…碰到了……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能进去……求求你了啊!!"

但是无论是挣扎还是泪流满面的哭泣求饶无济于事,细细的藤蔓在柳鹤的哭吟中坚定地用力左右旋转着扭动起来,像一个小钻头一样钻着膀胱入口处紧紧合住肌肉,想要打开通往膀胱的通道。

"进去会死掉的……不要……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呃啊……怎么回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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