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垂下眼睑,内心的不安也隐隐跳动,觉得周围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眼前这三个人或坐或站的在房间内,形成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什么情况?不是说来拿个资料吗?怎么他们都在……
他伸手就像去摸门把手出去,肩膀又被一双手揽住,炙热的胸膛贴了上来。
“要走啊?”孟绍安的脸贴近他,唇角带着坏笑,“都是同学,一起喝点呗。”
许淮并不觉得这人是好心邀请自己。
他抬眼冷冷瞥了对方一眼,甩开孟绍安的手臂:“我要回去。”
唐耕雨依靠在桌边,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资料不用了?”
“不用。”
他妈的,许淮觉得再待在这儿就快窒息了,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
这比赛,大不了他不参加也要走。
眼见着许淮想走的心思强硬,孟绍安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沉,咬牙嘲讽道:“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许淮反怼回去:“到底是谁不要脸的对我又亲又摸,变态?”
孟绍安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忍不住了:“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许淮眯起眼睛:“有种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的怒火一触即发,气氛紧张的好似马上就要打起来,对峙着像拉紧的弓弦。
“啪”
季游突然合上正在打字的电脑屏幕,古典的五官如寺庙中仙风道骨的谪仙人,黑瞳静静的看向许淮。
“留下来吧,陪我补过个生日。”
这话让许淮顿时有些内疚。他承认上次是自己的疏忽,没给季游过生日,犹豫着点头:“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许淮好像听到依靠在桌边的唐耕雨笑了一下,声音很轻。
许淮也不知这三个人什么时候订好了饭菜,门外的服务员直接送上一辆辆餐车,多到几十份。
真够奢侈的。
他瞥了一眼那些餐车从星级饭店到私房厨,应有尽有,每一样光看着摆盘都不便宜。
许淮心里嘀咕着这么多,四个人吃得完吗?而且他也疑惑,季游怎么突然想起补过生日。
三人搬来了桌子把菜放上去,许淮吃了几口菜,又勉强吃了几口季游的生日蛋糕,之后便没了胃口,想着回自己的房间吃点其他的,却被旁边的孟绍安拦着喝酒。
“跑什么呀?来尝尝这酒。”
许淮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不喝男同敬的酒。”
他早和孟绍安结了梁子,也不怕掀人老底。
孟绍安的脸色扭曲了,攥着酒杯的手也收紧了不少,唇角的笑也僵住。
旁边的季游抿着嘴唇没说话,反而是唐耕雨摇了摇酒杯,脸上的笑意更甚:“干嘛呀许淮,大家都是同学,别搞得这么僵。”
“我能坐在这儿,也是给季游面子。”许淮站起来,神色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不是为了给他补过生日,谁愿意和你们在一块。”
三个人都沉默了,连一向挂着和善笑容的唐耕雨,也不自觉的抿紧了唇角。
许淮转身就要走,却猛地感到后颈遭受一阵重击,视线也一片昏沉,瘫软的身体也被身后的孟绍安接住。
“非逼我来硬的是吧?”
他收回拳头冷哼一声,把怀里的许淮扔在了床上。
长相又帅又野的少年陷入宽大的床褥,双眼紧闭着,皮肤白皙,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老实听话多好,还能少受点罪。”
孟绍安轻拍着他的脸颊冷笑,把手里的酒杯塞进许淮的嘴里,汩汩的酒液灌进口腔,顺着他的下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旁边的唐耕雨说了句:“喂少点,这药猛着呢。”
“怎么,怕出事啊?”
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的笑深了点:“我是怕你们把他玩死,就没得玩了。”
毕竟双性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上。
他转头看了一眼季游:“摄像头开了吗?”
季游的注意力都在许淮身上,抱着电脑回了句:“刚在电脑上弄好了,现在开着。”
宽大柔软的床上,孟绍安摸着少年的寸头,解开裤子把滚烫坚挺的性器掏出来。
他抓着许淮的衣领让他趴在腿上,看着那白皙的脸颊触上狰狞粗硕的性器,龟头腺液流出来濡湿了暴凸的青筋,黏糊糊的沾在少年的脸颊,连寸头上也多少带了点。
孟绍安把性器往他嘴里塞,嚣张的冷笑:“给我舔,你他妈的不是挺横的吗!”
他想起被许淮咬掉耳垂的事就恼火,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对待过。
许淮浑身的药劲儿也上来了,他缓缓睁开双眼,却是一片茫然混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还有点撩人。
他平常爱打架那副冷漠、看死狗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的情欲,白皙的皮肤也漫上一层粉润的潮红,嘴巴也微微张开,唇角不自觉的流着口水,濡湿了口腔里的龟头和柱身。
孟绍安被他看得都硬到不行了,兴奋的眼神都变了:“卧槽还真别说,耕雨你这药还怪厉害的!”
唐耕雨也没想到许淮是这个表情,又纯又欲的样子好看死了,真想让人操一顿。
他晃着酒杯,发现身旁的季游和自己一样,眼珠子都快黏许淮身上了。
这药能让人意识短暂茫然,变成只会乖乖听话的傀儡。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
许淮听话的伸出柔软的舌头湿漉漉地舔着孟绍安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含进去,湿润温热的口腔把龟头和柱身包裹住,来回舔舐。
太他妈爽了!
孟绍安低喘着气,不由自主地把鸡巴往许淮喉咙里塞,一下子就捅到了深处,呛的许淮差点喘不过气,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搡,寸头晃动起来还多少有点扎大腿。
他的性器太大,许淮一下子吞不完,又被孟绍安强硬掐着下巴张开嘴,茫然的吞吐着湿漉漉的柱身和龟头,舌尖扫过马眼,黏糊糊的腺液流出来,顺着白皙的下巴滑进脖子。
许淮的舌根被擦得几乎麻木,一双漂亮的黑瞳湿润了,迷茫的睁着抬头看孟绍安,把对方都给看的更硬了,下面的性器用力的捅进来,惹得他全身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
“舌头动起来。”
孟绍安把那根肉棒刺得更深了,迅速地抵在喉咙的深处,看着那鲜红湿润的嘴唇里被迫含着青筋暴起的粗黑性器,进进出出的,显得十分淫荡。
他心底的成就感猛地溢出来,看着曾经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还咬掉耳垂的校霸给他亲自做口活,整个人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卧槽太爽了!妈的早知道你这张嘴那么爽,第一次见面就应该操你。”
孟绍安抓着许淮的头就把性器送进湿软的口腔,又猛烈抽插起来。
这张嘴太舒服了,他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许淮的脸上,顺着下巴流下来。
孟绍安有些恼怒的骂道:“怎么这么快?”
他伸手去把许淮裤子扒了。
少年的身体修长又白皙,浑身的肌肉也是锻炼得当,薄薄的一层不夸张,紧实的腹肌、大腿线条很流畅,配上那张锐利又野性的五官别提多有性张力了,帅的很张扬。
孟绍安看见那双腿间娇嫩层叠的肉唇,像是未经采摘的花瓣,肉乎乎的,指腹沿着边缘揉了揉,还能掰开一点肉唇,露出里面湿软的阴蒂,脆生嫩红。
这么漂亮?
孟绍安被惊艳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知道唐耕雨给他说许淮是双性,但他没想到这人下面的批这么好看。
会打架、性格冷漠又孤傲的校霸,居然长了个会流水的批,想想这反差感就爽的很。
“等会儿插进去,你不是更快吗?”
唐耕雨把酒杯放在桌上,拆开床头的情趣用品盒子,拿了个避孕套递给他。
“干嘛呀?”孟绍安不乐意了,“他下面是处,用不着套。”
唐耕雨皱了皱眉:“你昏头了是吗?谁知道双性会不会怀孕,要真是怀上了,咱们麻烦就大了。”
孟绍安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儿,他倒不是怕家里人责怪,毕竟他向来骄矜傲慢惯了,出什么事家里都能摆平。
他还是怕许淮这个双性万一怀了孩子,会拿这个来做要挟,向他索要钱财什么的。
孟绍安撕开包装袋就把套戴上,用手掰开那紧实的臀肉,露出来的粉嫩肉穴更增加了他的欲望,扶着龟头对准潮湿的小肉缝,贴在黏糊糊的肉唇上,用力把青涩稚嫩的穴口狠狠推开。
“啊……啊……”
只是进了一个头部,失去意识的许淮便剧烈地颤抖着身体,迷茫的黑瞳瞪着天花板,喉咙溢出碎掉的哽咽,白皙带着薄肌的身体也猛地弓起来,眉毛也紧紧皱着。
新长出来的批太小太嫩,被猛地操进粗硕的龟头,几乎要裂开了。
许淮的太阳穴一跳一跳,额角的青筋也因疼痛而爆出来,浑身颤抖着想弓起身体减轻疼痛感,整个人又被身上的孟绍安按住,胯部硬生生地往下一陷,暴涨的性器生生地插进紧涩稚嫩的肉批,细嫩紧窄的肉唇逐渐扭曲变形,瑟缩着咬住粗硕的性器。
坚挺的龟头刺进了处子膜深处的位置,红色的血丝流了出来。
“这么紧?还有处子膜吗?”
孟绍安见有血丝湿哒哒的黏在柱身上,能清楚地感觉到稚嫩的肉批紧紧地勒住了性器,吸的又软又紧。
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爽的头皮都发麻,尾椎骨更是被刺激的兴奋颤抖,伸手攥住许淮的腰开始冲刺起来。
青涩可怜的肉壁在颤抖和撕裂,潺潺的鲜血在流淌,滋润着性器操入的甬道。
“卧槽好紧啊……原来破处这么爽!”孟绍安兴奋地喃喃自语,“呼……挺会吸啊!舒服……!”
他上半身赤裸着胸膛,眼神兴奋的把许淮的双腿掰的更开,露出里面被他操到流血的女穴,腰胯动作像弹簧装置一样敏捷,整根青筋缠绕的狰狞鸡巴被鲜血染红,直插深处,动作又快又狠,噗嗤噗嗤的捣干到底。
唐耕雨的视线逐渐聚焦在被操的许淮身上,他唇角的笑也消失了,镜片后的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少年。
旁边的季游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最终作罢。
许淮神情茫然、瞳孔瑟缩,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全身颤抖,却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粗长的性器强行插入嫩批,破掉的处膜被彻底捣碎,小腹处像是被火烧红的利刃捣干,轻而易举地冲破一切障碍,一口气刺入底部。
鲜血从穴口滴落下来,剧痛在强烈的刺激中渐渐变成干燥的热度,逐渐也让许淮下面的性器挺立了起来,龟头也流着腺液。
“被我干硬了?双性的身体这么骚?”
孟绍安嗤笑着察觉到他的反应,胯下的性器又粗又长,又狠狠操弄到深处,几乎捣干进胃里,摩擦着最敏感的嫩肉。
灼热的疼痛和微妙的酸味汇集在一起迅速横行,填满了许淮的意识。
他拼命的在无尽沉沦的意识中想要醒来,却怎么也无法清醒,身上反而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压制住,只能无力的敞开大腿,渗血的穴口被粗长的性器操弄的红肿。
孟绍安像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扭动胯部,鸡巴不断进出身下的嫩穴,搅弄着两人交合处发出汩汩的水声。
欲望几乎不可阻挡地被推向高潮,肉刃硬是刺进青涩紧绷的柔软肉体,强行将里面变得敏感的湿软肉壁干到流水。
许淮被迫地张开双腿挨操,带着薄肌的身体接受性器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奸淫,疯狂地鞭笞着他的甬道。
刚破开的肉腔磨擦得发酸,性器却越来越大,疯狂的刺入,湿软的肉壁被猛烈挤压,流血的软肉混着汁液紧紧包裹着进出的柱身。
处穴立即充血,几滴血丝滴在被性器柱身粗暴碾磨的阴唇上,像熟透的花瓣一样肿胀潮湿,紧缩着颤抖地含着性器。
许淮脖颈处的青筋凸显出来,低声喘息般的仰着脖子,无神的双眼被剧烈的疼痛逼的流出泪水,紧实的腿根绷紧了。
小腹被性器顶弄的几乎要裂开了,紧窄生涩的肉壁被猛烈撞击,肉刃又迅速拔出,透明的水液飞溅,下一秒便刺入,用力一戳正在瑟瑟发抖的嫩肉,暴涨的龟头重重砸向宫口。
许淮那双无神的瞳孔微微颤抖,脖颈向后一仰,喉咙无意识的发出低喘,他微微蜷缩着身体,什么话也叫不出来。
抵在他臀肉处的鸡巴深深插入嫩穴,沉甸甸的阴囊撞击红肿快烂掉的阴蒂,手指掐紧了臀上绷紧的肉,把颤抖跳动的囊袋也恨不得埋进去。
“呼……!射了!”
孟绍安攥着他的腰冲刺,深埋在这具身体里的性器猛地涨大,喷出浓郁的白精。
同时,许淮也被干的浑身一颤,射出来的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孟绍安舒服的长叹一声,把被灌满的避孕套拉出来打结扔进垃圾桶。
“太舒服了,让我缓缓……上校霸还挺爽啊,他这么容易就被干射了。”
孟绍安从许淮的双腿间站起来,懒懒的抬起眼皮看向其他两人。
“下一个,你们谁来?”
唐耕雨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对旁边的季游大方开口:“你先。”
他一向都对外人表现的很温和热心,也因此人缘很好。
季游面无表情的上前推开孟绍安,拿出个套子就戴上,把无意识的许淮翻过来背对着自己,掰开臀肉露出粉嫩、紧闭的穴口。
他从后面抱着神智不清的许淮,扶着硬起来的性器就往紧闭的后穴里捅。
那里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又干又涩,要不是有避孕套的润滑液滋润,还真进不去。
许淮浑身被刺激的疼到颤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从无神瞪大的双眼里滚落下来。小腹也绷紧了皮肉,性器的形状长驱直入,内脏几乎都要被拖了出来,喉咙发出破裂扭曲的低喘和哭腔。
“卧槽,哭了?”
孟绍安刚点上一根烟,满脸震惊的看着床上被后入的许淮,那张俊美英气带着野性的脸满是泪水,眼睛微微睁开,整个人无意识的扬起凸显青筋的脖颈。
他有些兴奋的凑上去,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许淮有些狼狈的样子。
“还真别说,他哭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跟我打架咬我耳朵那股子狠劲儿也没了。”
孟绍安对此很感兴趣,毕竟他可没见过许淮这样,更别说这人不久前还和他结下梁子,算是半个仇人了。
他凑的太靠前,季游一把推开他,冷声说了句:“滚。”
孟绍安被推的差点站不住,刚想骂人又看到季游攥住许淮的腰抽插起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深深捣干细密、紧窄的后穴,把那粉嫩的穴口撑的很大,圆形的弧度紧紧圈住粗黑的鸡巴,褶皱都肿胀了。
季游脸上满是一股子疯劲儿,眼神虽漠然,但动作却很激烈。
他胯下的性器强行刺进去,啪啪地操开紧闭的后穴,穴口溢出淋漓的润滑声和肉体拍打,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连根抽出又没入。
床上两人交叠在一起,许淮被操的太深了,唇角微张着流口水,有些抵触的摇头,却又怎么都摆脱不了身上的人。
季游像骑在马上般驯弄不听话的马儿,一会儿抱住许淮的腰把性器操进去,一会儿又摸着许淮的寸头抚摸安慰。
无论哪种姿势,许淮整个人都被季游抱在怀里,牢牢控制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张开双腿被迫承受滚烫性器对后穴的凌辱。
许淮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声呜咽着想乱动爬走,又被激烈的强暴搞得无法撑起瘫软、被操狠了的身体。
这一幕把旁边的孟绍安看愣了,指尖的烟都快烧到手指都不知道,还是一旁的唐耕雨提醒的。
“卧槽……”他把烟灰弹了弹,一脸惊奇的啧啧感叹,“没想到啊,这书呆子还有这么疯的一面。”
感觉不像是做爱,季游像是把许淮整个人的骨头都嚼碎吞下去的样子,都快把人干死了。
他觉得这股子疯劲儿,只有闻雀那变态能与之相比。
坚硬的龟头猛烈地戳着后穴,许淮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小腹像着了火一样微微颤抖,粗长的肉刃刺进他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时,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接着下面又挤出粗暴操出的几滴血和润滑液。
季游喘着气,把浑身瘫软的许淮翻过来抱在怀里,然后面对面地把性器塞进被干到红肿、湿软的后穴。
浑浊的汁液四处飞溅,白皙紧实的双腿被掰开,一根粗黑的性器从粉嫩的后穴里迅速拔了出来,肿胀的穴口露出了一点肠肉,混着血丝和捣干出的淫水和润滑液糊在上面。
季游压在他身上,每次都凶狠地刺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把穴口和臀肉都拍打的红肿,几十次深深地捅入滚烫的深处,
许淮的身体受到刺激,低声喘息着被身后的人侵犯着后穴,大腿不停地痉挛颤抖,下面的性器又再一次被干射,急促的快感汹涌的席卷身体,埋入后穴的性器也射了精。
“又被干射了?”孟绍安吹了个口哨,瞧了一眼许淮喷出来的精液,“这么快啊,不是直男吗?”
季游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来打结,面无表情的扔掉后想来第二次,又被孟绍安阻止。
“你够了啊,耕雨一次都还没上过呢。”
坐在沙发上的唐耕雨抿了口茶水,他一直目睹着全场的性事发生,眼神氤氲着沉炼的阴鸷。
把杯子放到桌上,唐耕雨来到床前,慢悠悠的戴上套后就把性器操入有些红肿、外翻的花穴。
“唔!”
许淮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扭曲,被干到颤抖痉挛的身体紧紧裹住粗硕的性器,柔软的肉壁攀附上满是青筋的柱身。
被干到湿软的花穴被奸弄成了淫乱的花朵,又湿又紧的吸附着性器,凶狠的捣弄进紧致的宫口,柱身把宫腔全部塞满,戳刺的肉壁乱颤。
“啊……啊……”
许淮瞪大了双眼,意识却朦胧无神,低声呜咽起来,他忍不住想挣扎,却被唐耕雨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激烈地操弄抽插。
他的腰部被人抓着,狰狞的性器从软穴里进出,时不时操弄出鲜红的软肉,扯出湿润的光泽。
“唔……!”
许淮想往前爬,身后的唐耕雨胯下用力往前一推,噗嗤的一声挤开花穴的缝隙,软肉凹陷下去,大张着肉唇抽动,透明的水溢了出来。
又热又粗的性器咕叽咕叽地深深操弄着他的湿穴,推开颤抖的肉褶,凶狠的摩擦着软肉。
唐耕雨面色沉静,哪怕做着最激烈的情事,他也并无半分失态的样子,爽到了也只是抿起唇瓣,轻轻呼出气。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唐耕雨低头看着这张又野又帅的脸,寸头的发型干脆利落,神情也是性感的很,但就是缺了点什么。
他还是有些怀念那个在箭馆强势射箭、神情令人惊鸿一瞥的少年。
这样难以驯服的野性直男,被清醒的操才有味道,而不是这样被喂了药、傀儡般的样子。
真是扫兴。
唐耕雨沉下眼神,等射出来后就利落的把套子扔掉,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旁边抽烟的孟绍安都惊了:“不是吧,你不继续?”
唐耕雨喝了口茶水:“你们上吧,我腻了。”
他想让许淮心甘情愿、主动的被他操,而且是清醒的状态下,如今下药得到的太容易,也没什么成就感。
孟绍安也不推让,兴奋的上前拉开许淮的双腿就做了起来,旁边的季游则是等着他射完后又补位过去。
一个晚上,满地都是数不清、被灌满精液的避孕套。
三人分别坐在沙发上,裤子都松垮了不少,浓烈的烟味和精液味十分厚重,呛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游走到摆好的摄像头前看了一下,脸色顿时苍白:“设备坏了……没录下来!”
原本一脸餍足的孟绍安顿时神色僵硬,低声骂道:“卧槽你搞什么?这都弄不好?”
季游抿起唇瓣,冷冷看了他一眼:“电子设备出差错很正常,又不是万能的。”
“你……!”
唐耕雨抬了抬手:“行了,吵什么?”
“咱们这次来模联就带了司机,没带保镖。”
“再不想办法,等许淮醒了,咱们都得被打的进医院。”
许淮醒来就感到一阵极致的头疼,整个人身体也酸疼的难受,像是浑身被车轮碾过了一样,四肢都不听使唤,好像从里到外骨头全碎掉了。
什么情况?
他愣了半天,睁开迷茫的双眼,回忆停留在昨天和那三个人相处的最后片段,恢复知觉后身体慢慢爬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也看到地上扔的好几个避孕套,全部灌满打结。
许淮僵在原地,立刻低头去看下面,发现两口穴全都肿胀撕裂,新长出来的批损伤最严重,层叠的肉唇被彻底操开耷拉在两侧,阴蒂也被玩弄得烂熟红肿,后面的穴口更是撕裂到疼痛难忍的地步。
他被强奸了……
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强奸了。
许淮闻着房间内浓郁的精液味,就什么都明白了。想起昨晚和自己相处的三个人,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逐渐染上阴鸷。
许淮和负责模联的老师打了电话,得知唐耕雨三个人退出比赛回家了。
“回、家?!”他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满心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什么时候!”
老师也惊讶于他的语气,疑惑的说:“就在昨天晚上,他们三人都说家中有事,全回去了。”
这三个人不会突然回去,一定有什么原因。
许淮冷着脸下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他的前后穴都没有被放过,被干的特别狠,翻卷的穴肉合都合不上,要不是身体素质好,还真下不了床。
许淮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疼的汗都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咬着牙在房间内搜索,每走一步好像都在刀尖上滚过一样。
他找了很久,身上的汗把背脊彻底浸湿,果然找到了坏掉的摄像头和电线。
许淮冷笑一声,大概清楚了这三人的计划,估计他们是想用摄像头记录自己被轮的画面,以此来要挟,让他不敢对他们动手。
但他们没想到摄像头坏了,录像没弄成,要挟的东西没了,自己打架那么厉害,他们三人又没有带保镖,留在模联干嘛?被他这个校霸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吗?
所以他们只能偷偷溜回家寻找庇护了。
没品的孬种。
许淮这么想着,拖着身体走到了内置洗手间,透过镜子里看到自己浑身的咬痕、指印,气的双眼红肿,瞳孔也颤抖起来,胸膛随着呼吸的急促起伏,心脏疼到几乎要撕裂的程度。
混蛋!
这些人渣、败类!
许淮动了动喉咙,捏紧了拳头猛的砸向镜子,啪嚓一声镜面碎裂,倒映出他这张被碎片镜子分割成无数片的脸。
季游、唐耕雨、孟绍安……
等着吧,他一定会让这群人渣付出代价。
书房。
唐耕雨正在抄读佛经。
身后的女人穿着深紫色的衣裙,那张明显上了年纪的脸也保养得当,柔美的眉眼间隐现出担忧,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耕雨,你不是参加模联吗?怎么回来了?现在你那些弟妹们都一直盯着你,这时候可不能出差错。”
“模联是多好的加分机会呀,还能在你爸面前被夸赞,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懂事?”
唐耕雨抄写佛经的手停了下来,纸张被墨水笔迹晕染的有些透色,为防止纸张翻飞,他拿了一块镇纸压在上面,展开这张写满佛经的纸。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尽量平缓:“我知道了,妈你先去看看爸,我还要把这点抄完。”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没察觉出他的语气异样,温柔的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再多参加几个比赛,让你爸开心。”
唐耕雨应了一声,等房门彻底关上了,那张温柔挑不出错的脸彻底湮灭了笑容。
他是真烦这样的日子。
只是抄写了几个字后,唐耕雨的心思就乱了,他想到昨晚许淮的样子,紧实的薄肌、扭曲又沉迷的表情……
可惜啊,这样的人要是能清醒着再干一次多好,肯定更爽。
唐耕雨的呼吸有些急促。
孟绍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上半身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敞开着露出胸膛。
缭绕的烟雾晕染在空气里,很快又被他吹散。
一个身穿针织连衣裙的女人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高跟鞋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响着。
她伸手撩了下柔美的长发,细白的面孔上,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尤为显眼。
“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参加模联吗?”
“我嫌无聊。”
女人皱了皱眉,走到孟绍安面前,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又观察了下他脸上慵懒恣意的表情,心中了然:“开荤了?”
孟绍安也不瞒着,双手展开搭在沙发背上,嘴角的烟明灭着火光:“遇上个极品。”
“难得呀,让你这么开心。”
女人抱臂看着他:“玩归玩,别太过了。”
孟绍安把烟掐了,按在烟灰缸里:“知道了,烦不烦。”
他这个姐哪都好,就是太爱管着他。
孟绍安突然就想到唐耕雨的家庭,因为看似对方家里人都对他很好,可没人真正关心他。
这唐畜生整天活得跟个浮萍一样。
季游在房间里翻出了许多铁盒子,都是他之前偷拍的许淮照片,有对方吃饭、睡觉,还有跑步、打篮球的各种画面。
他把这些照片全都放进一个铁盆里,又拿到院子里的空地上,用打火机点燃全部烧毁,看着袅袅的黑烟往上冒,鼻子也呛的有些开始流鼻涕。
跳跃的火焰一点点吞噬照片,季游的心情又复杂起来,不管怎么说,他都没必要一直暗恋的站在许淮身后了。
而且经过那一晚发生的事,对方肯定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暗恋转明恋?
他自嘲的笑笑,心想连这都算不上吧?顶多他是上过许淮的人,对方应该恨他恨的要死,把他掐死的可能性都有。
然而他一想到昨晚许淮那副被操到腰腹肌肉紧绷、微睁的双眼染上动情高潮的情绪时,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季游有些后悔,早知道再多上几次。
要是把摄像头提前调试好,应该也不会坏掉了吧?
他喃喃自语,盯着火盆里燃烧的照片,内心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许淮休养了一周回到学校,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这三个孙子。
他知道,这些傻逼肯定躲起来了,估计本想拿录像威胁自己,结果又没成,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许淮冷笑一声,心想孟绍安和季游他不知道,但唐耕雨这孙子肯定是还筹划着想再上他一次。
这小子面如观音、心如蛇蝎,一肚子坏水的不干人事。
许淮心想必须要在这三人抓住能威胁他的把柄之前,彻底报复他们一顿。
他先是找王龙提了要求,说要一群野狗,很疯的那种,但是必须牵绳,又弄了三个比较大的笼子,一个笼子能装五六个人的那种,每个中间放一个铁制栏杆隔板,分出两层空间。
而且,这铁栏杆隔板要能装在笼子里随意活动。
“淮哥,你要这些干嘛呀?”王龙好奇了,“而且您身上怎么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