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爸爸?”
牧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已经充分意识到,他口中的爸爸和沈稚口中的爸爸根本就是两回事!
沈稚:“哥哥?”
牧野放弃了,“喊哥!野哥!”
沈稚乖乖喊道:“野哥哥。”
牧野:“……”
他咬牙忍住想骂人的冲动。
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强忍着别扭害怕和烦躁开口:“我觉得……我们可能有些事需要好好谈谈。”
比如,他不是他老公,也不是他情哥哥。
沈稚歪头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失落地低下头,果然,老公是被他的身体吓跑了吗?
他想了一天,觉得老公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才跑掉的。
可是朋友们都说他们老公很喜欢啊。
一定是老公的问题,等他用过了,肯定也会喜欢的。
沈稚眼珠转了转,“老公,其实如果你想先用小菊,也没问题的,你可以从后面来嘛,这样就看不到前面了。”
管他先用哪个,上了床还能下来吗?
沈稚这么想,那含羞带怯又带着明晃晃勾引的目光就看向牧野,满是渴望。
牧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他聋了瞎了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个故事,我节操已经掉光了,不忍直视……谁还记得我其实是走文艺风的?
——
海棠花开4
牧野又躲了沈稚三天,在这三天里,他除了上班和上厕所,坚决不出卧室的门。
就连吃饭都是狠心点的外卖。
至于沈稚?给了钱给了被子,随便他在客厅怎么造。
至于他怎么睡,睡得好不好,牧野只想了一秒就抛到脑后了,他自己都睡不好呢。
他刚进卧室的时候连床都不敢躺,看到床,就会想到那天晚上沈稚就是光溜溜在这张床上睡了一晚,浑身不自在。
就算把床单被套都换掉,那种别扭的感觉还在,只有到了实在累的慌,才终于克服心理,在床上躺下,却依然有浑身被钉子锥的感觉,翻来覆去半晚上才睡着。
第一天的时候,沈稚还想偷偷溜进他房里,还好被他提前反锁了门,没被得逞。
第二天的时候,沈稚还趁着他出来的时候拼命粘上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牧野狠狠心不搭理。
第三天的时候,沈稚已经有点蔫了,像颗放久了的小白菜,从水灵灵变得打蔫,看到牧野的时候似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靠近,也就忍着没凑过来,只是用那双委屈的小鹿眼睛看着牧野。
牧野:“……”
草!
他这人属于你强他就强,你弱他也弱,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要是沈稚始终不顾他意愿地使劲儿黏他,他还能狠心拒绝,可沈稚不,他偏偏退了一步。
看着对方那模样,牧野还真有种对方仿佛受了委屈的感觉,可他仔细一想,这家伙明明吃自己的住自己的,连两人占据的空间都明显比自己多,反而是自己这个主人被逼得躲在卧室。
到底谁委屈谁啊?
虽这么想,但牧野依然忘不了沈稚那委屈的眼神,没滋没味地吃完晚饭,心想,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
当晚,牧野浑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全副武装来到客厅,坐在距离沈稚的沙发最远的位置,表情严肃道:“沈稚,我们谈谈。”
沈稚双眼微亮,下意识想亲亲热热凑上去,随后想到什么,又表情失落地退回原地,“老公,你想说什么?”
牧野磨了磨牙,“首先,我不是你老公,你也别喊我老公。”
沈稚瘪着嘴,没说那句可你就是我老公啊。
他现在知道牧野不喜欢他这么叫,为了麻痹……啊呸,为了哄老公开心,那他就忍忍吧。
“哦,那我叫你什么啊?”他乖乖听话地问。
牧野微微松了口气,“叫我名字,牧野。”
他现在是不敢让沈稚喊哥喊爸了,谁知道他嘴上喊的到底是什么哥什么爸,思来想去还是名字最合适,最安全。
沈稚抿了抿唇,乖乖喊道:“牧野。”
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