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丫头新来的啊?”说完就要往怀里拉。
老鸨看出了这人的用意,但还是面带歉意的回道:“这位官爷,这位官爷,别急,别急啊,这就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还不知道底细干净不干净呢,官爷看看我们里面的姑娘也不差。”
程施眠觉得这时候理应辩解一下,开口道:“妈妈,我很干净的。”说完被老鸨瞪了一眼,委屈的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
笑话,像程施眠这样的货色肯定是要给上面的大人物留着的,瞧瞧这模样,指不定就是以后的头牌呢,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前偷凑,更和况刚来的人确实也要留意一下是否居心不良。
坊里人都知道这老鸨几乎是说一不二的性子,顿时觉得有些没趣,惋惜的散了一大片,可手在程施眠肩上的那一位还打算争取一下,没识趣的离开,摸的程施眠十分别扭,但碍于形象又不能甩开。
这时候看见穆湵歌就和看见救星一样,眼睛里瞬间亮了几分。
来人束了高发,换掉袍子穿衣更利索了一些,也更显英气,身上花纹繁多,一看就是家里十分有钱的主户。
她把那人搭在程施眠肩上的手拍开,气场十足,又像是有背景的样子,最后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退下了。
程施眠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可穆湵歌突然把她拽进怀里,手搭上她的腰心,还顺带捏了一下,程施眠没反应过来,在穆湵歌怀里打了个颤,刚想传音给穆湵歌腰间又传来一力,程施眠有些意外,而罪魁祸首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眼神里还透露着警告恶劣极乐。
对于这些,程施眠定性于报復,报復自己没跟她商量就给人按上了身份。
不过还没等程施眠瞎想,头顶又穿了一道声音:“这个人今天我包了。”话是对老鸨说的。
程施眠维持着人设怔怔的看着老鸨,老鸨还是打算端出刚才的客套话回拒穆湵歌的要求,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
穆湵歌手里捏了一块金子,转来转去看了一圈,老鸨的眼神都要跟着飘走了,看了看后,扔给老鸨,她慌忙伸手接住,恐怕落到地上,穆湵歌满意的说:“不够,还有。”
老鸨有些兴奋,来回摩擦着金子,今天可能吊到大鱼了,面上更亲切了,转变了话术,但还是委婉的说:“不是我有意佛官爷的面子,而是今日恰好有宴会呢,她可也是也要参加的,到时候身价还是竞拍来定,各位官爷来评定值不值,如果您有能力,她今晚就是你的了,不管在这之前,她可以陪着官爷呆在一块。”
穆湵歌当然不会拒绝,两人就这么拍板定案,老鸨走之前使劲给程施眠使眼色,示意她伺候好了,程施眠也怯怯的点头,等老鸨走了立马要从穆湵歌怀里挣开。
可谁知一下子竟然还没挣开,穆湵歌揽的有些紧,弄的程施眠有些疼,又挣了一下,这才挣开。
“就我们现在这个身份,离这么远是不是不太合适。”穆湵歌看着离这自己有两个人那么多的程施眠道。
程施眠心道:“我们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买……”奥,那确实有些不合适,想着又默默挪回去了一点,刚动一两步,又被穆湵歌揽进了怀里。
“哎,你!”
穆湵歌俯身,在程施眠耳边道:“这样更合适,不会引起怀疑。”
声音带着风吹进程施眠耳朵里,引的她觉得耳朵有些烫,完全没听见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最后也就半推半就的由穆湵歌揽着就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