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重复,眼看纸就要见底了,穆湵歌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控住程施眠又要挥起来的手腕。
“我来吧。”
程施眠尴尬,程施眠不说。
“你来就你来吧,我今天手感不太好,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说着还提醒一句:“可别浪费了啊。”
穆湵歌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浪费的人是谁,说着动起手剪了起来。
她把最后剩下的两张剪完,程施眠去看。
“诶,好像,还挺好…还能看。”
穆湵歌不语。
程施眠又道:“湵歌你不是说自己不会吗?原来是不外露啊。”
“不会,看你剪了那么久,会了。”穆湵歌轻飘飘的答。
好侮辱人啊!!!!!!
“湵歌你好棒棒哦,这都能学会。”程施眠咬牙切齿的回她。
穆湵歌嗤了一声,“不要?”说着伸手就要拿走那两张窗花。
!!!仅有的两张,完好、能看的窗花!程施眠赶紧抢了过来。
“夸你呢,要的要的。”
“不过就两张了,这样吧!咱们房门上一人贴一张如何?”
穆湵歌没拒绝,心里大概在想,如果你不乱剪一气,现在就不只两张了。
她看着程施眠“啪”拍自己门上一张,又“啪”拍她门上一张。
两张红窗花对着笑红了脸。
小气
昨夜歇息前程施眠表示自己可能会有赖床的现象,实在没法保证能在辰时起床跑到学堂去听课,拜托穆湵歌叫醒她。
可惜最后磨了穆湵歌半晌这人都没有松口,隻好落寞离场了,回房时还不忘卖几句惨。
第二日一早穆湵歌隐约听到门外传来交流的声音,但并没有多留意,想到昨夜那人说的话,敛起眼皮去看程施眠的房门。
房门紧闭,就是昨日放在窗子上的花束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记得等程施眠贴好窗花后又跑去抱来花束到处分发,左栽一支,右插一束。现在花不见了,人也该是起了。
想到后便收回目光向门外走去。
然后就看到了相谈甚欢的程施眠和捧着一束花的幻妙妙。
两人聊得甚是投机,有说有笑。
原来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献殷勤,有必要吗?一个第二罢了。
穆湵歌面色不改,抬手从两人中间劈开一条道路:“让让,有人要走。”
有人要走?谁?
程施眠抬头:“湵歌,起了……”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头都不带回一下离开了,临走时还对给自己打招呼的幻妙妙点了点头。
她有些尴尬地垂下要去拍穆湵歌肩膀的手。衝着幻妙妙尴尬地笑了笑:“妙妙师姐别介意,她这人就是这样,其实对谁都没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