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玉目光从茫然变成心疼,李墨安就像得到了不得的信号,他又开始得寸进尺。
“当时我帮哥哥教训了坏人之后,老头子很生气,让人给我打麻醉针,才将我弄晕塞进飞机。”
李墨安失去在外人面前深不可测的模样,他又变成少年性子黏在丁玉身边撒娇,试图还想让青年将手放在他头顶,给他一个爱的抚摸。
万万没想到当年人离开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丁玉现在只有担心,他下意识伸手去揉李墨安的头。
“那你当时岂不是很害怕呀,是不是被那群人虐待,都不敢大声说话。”
不知道当时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丁云玉还以为李墨安受尽折磨,却未曾想过对方在麻醉剂失效之后便开始大闹。
铁门的痕迹并不是保镖们的棍子敲出来的,是李墨安单手提起上百斤的轮椅砸出来的。
所以受尽折磨的是保镖和李老爷子,并不是李墨安。他只是又仗着丁玉对他的宠爱,肆无忌惮的恶人先告状。
“可害怕了哥哥,我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喝水连杯子也不敢拿。”
论演戏没人能抵得过李墨安变脸的速度,他将单方面的碾压说成了对他的屠杀,只有跟在李墨安身边的保镖才知道当时真正情况。
李七提前被李墨安打了预防针,当下一声不吭站在门边。
就算他低着头不语,时不时收到来自李墨安警告的视线。
听到这里,联想到当时少年虚弱的模样,丁玉真是担心又后怕。
可不等他开口,李墨安率先伸手捂住他嘴。本来没有想听丁玉进行过多感言,他现在隻想要青年的亲亲,才能平复当时的暴躁。
李老爷子曾经给他三年的时间坐在这个位置,结果李墨安玩命似的硬生生压缩到半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达李老爷子要的标准。
冷木香密密匝匝盖了下来,察觉他意图丁玉下意识往门边看去,却发现站在那里的李七不知何时离开。
毕竟是在天上,丁玉隻简单的吻了一下男人嘴唇,便瞬间移开了身子。
没有想到说了这么一堆,可最终得到的也是轻飘飘的吻。当下李墨安有些不爽,伸手直接把坐在身边的丁玉抓起,将他自己的腿成为第二个沙发垫子。
“哥哥,我等了你那么长时间,你就给我一个吻呀?”
不满意刚才的潦草安抚,李墨安像抱玩具将丁玉拚命往怀里塞。被他动作差点呛得喘不上气,丁玉不得不支着手臂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原本还想训斥李墨安,当对上那双委屈巴巴的水蓝色瞳孔,他只能毫无底线地叹了口气。“…到地方再说。”
李墨安勾起嘴角,他怎么可能是到地方再说的性子。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漂浮在飞机两侧的云窥见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