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见后恨不得将其藏起来。
不止是柯安,就连洗完澡出来,见到房门虚掩推门而入的李墨安也这样。
只顾着去整理衣服,完全没注意房门大开,等丁玉拿着忘记装上的白尾巴发愣,才看到无言站在门口的李墨安。
“这个怎么戴?”想起当时还是他跟自己解释用处,反覆打量也没看出门道,丁玉只顾着抚摸上面绒毛,因手中柔软而眯起了眼睛。
像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直接固定在腰上,但丁玉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也便不知道,更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哄骗利用。
别有用心之人之一的李墨安进来,假装没注意用胳膊把灯光开到了二挡。顿时昏黄光线变成白炽光,照得丁玉皮肤白得像是陶瓷,只不过是可以任意塑造形状的白瓷。
目光随着少年坐下后落定,丁玉将尾巴递过去:“你还会戴这个?”
“唔,”李墨安接过后打量,并没有对他隐瞒自己的过去,“之前见过。”
方才他说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而是跟这条白狐尾巴配套的狐耳,但眼下他也没心思去床头拿,隻想看丁玉戴上尾巴的模样。
这种都会在顶端封上胶带,只不过在灯光下很难被人发现贴合处罢了。
“哥哥会穿古装呀?”
不是李墨安好奇,像这种繁琐的东西不看说明有时很难穿起来,更何况邮给丁玉这套是为吸晴的全套,甚至连发冠都给邮了过来。
隔着厚厚布料甚至都接触不到青年身体,但李墨安还是觉得呼吸有些变沉,只是将尾巴别在后腰都让他心跳微微加速。
“之前接过拍中式婚服的单子。”丁玉回他。
听到这话,李墨安眼皮一跳手一抖,刚别进小孔里的尖针偏离位置,直接划进了他食指尖。
“嘶!”
痛呼传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丁玉赶忙回头,视线下移便看到少年食指上的红血珠。
这才注意到尾巴上面的别针,丁玉又心疼又自责,他本身就是不耐疼的性子,更何况伤到的还是人画画的右手,内心愧疚快将他淹没。
“疼不疼?”
声音都有些抖,丁玉起身去拿棉签与碘伏给伤口消毒,压根不知道这是李墨安故意挤出来的血滴。用一句话说就是,如果再晚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从不会放过任何与丁玉贴贴的机会,李墨安捏住手指委屈点头:“还好,能忍。”
遭受枪伤都面不改色甩出匕首扎进偷袭人手背,现因与针尖相差无几的别针扎了下就哼哼唧唧,如果被李墨晟知道以为他是被夺舍也说不定。
“不痛哦不痛哦,”已经是在用哄孩子的语气跟李墨安说话,丁玉握住他的手消毒,最后贴上块巨大无比的创可贴,“家里能用的创可贴不多了,等哪天我出去时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