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寝室做这种事情,已经不能让人骂变态这么简单了。
“丁玉,你还有什么附加条件吗?”乔姐开口,试图般丁玉将伤害降到最低,再把补偿拉到最高。
听她这么说,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丁玉身上,就连江开也不例外,他手垂落在身体两边,脸上带了灰败哪还有先前的得意与张扬。
办公室陷入寂静,直到有人冷笑才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气氛。
“乔老师您有所不知,江开昨晚趁丁玉不在宿舍偷偷跑到人家床上睡,被抓了个正行也不肯承认,非得死鸭子嘴硬说人家看错了。”
是许信鸽。
他今天上午本是来进行审批书的归檔,忙得连手机都没得看,压根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了多大的事情。这会儿没吭声仔细听了听才明白事情因果。
想不到江开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丁玉身边少了这个么竞争对手,许信鸽差点在办公室笑出声。
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他将江开做过的但丁玉不知道的又说出来,这下连江开的辅导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宿舍,给你换回来,没意见吧?”他看了眼获得好几次奖学金的得意门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就算丁玉心善不追究这件事情,可檔案上的记过可是要跟江开一辈子。
再加上他曾经说自己还有保研的意向,辅导员已经没有办法了。
已经料想回去等待自己的后果,江开脸上火辣辣烧得疼又不能反驳,自始至终都在以沉默回应任何问题。
一到夏天丁玉便很容易犯困,在办公室这种有空调的地方好得多,他稍稍打起精神回应:“偷东西、偷拍这种事情我都能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杯子里下药。”
这句话蕴含的信息过大,一时间办公室仅剩的打字声都停下,所有人注意力都落在江开身上,试图找到些不一样的端倪。
很可惜,丁玉猜对了,那天回学校的时候江开就是用云修然给他的药粉,放在丁玉喝药的杯子里。
不是他过于敏感,而是在云修然回国后他身体出现与当年被绑架时无异的症状,各种证据齐齐指向罪魁祸首便是跟人有接触的江开。
“这句话什么意思?”
这下,不只是辅导员,许信鸽都走到丁玉身后扶住椅背,默不作声看青年眼底挥之不去的疲惫。
毕竟给同学下药的罪名可比偷东西严重多了,江开嘴唇都在抖,张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江开?”
过了好久,众人才听到他因为紧张变得奇怪的声调,像是被掐住嗓子的野狗,徒劳发出无力嚎叫:“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眼神躲闪,就是不敢直视丁玉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