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德和市政圈热闹非凡,海悦饭店的这场订婚宴,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出席了。
两位议员的公子、千金订婚,上台展现恩爱亲暱的却是双方父亲,台上合唱、拥抱不过瘾,甚至还喝了交杯酒,整场的焦点都在他们身上,倒像是两位议员的订婚宴了。
顾孟禹对那种场合感到烦躁,但被上峰嘱託必须到场,算好时间踏进订婚宴厅场景躲在边角坐十分钟,冷眼看了台上还在互捧的议员、台下零互动的新人,心中有数是政治联姻,干脆转到after party的厅场,那些油腻政客更愿意留在婚宴,这边反而清净许多。
他懒散坐在场边的吧台喝酒,百无聊赖的随意看着场内各种年轻男女跳舞说笑,魁武身子被合身衬衫和西裤包裹,理应是正式有礼的穿着,偏偏他不爱被拘束,本该规矩扣上的领口,此时躺在他锁骨上,和主人一样的懒散。
他喝了一会儿酒,正当盘算着还得待多久才算能对上司「交代」时,感到旁边有人接近,他漂亮的眸子懒懒扫向那人,刻意靠近的女孩反倒像被他吓到似的颤了一下。
唔,他认得她,今晚的新娘子。
喔,他也认得她未婚夫,事实上,十分钟前他在厕所,还不小心碰见她未婚夫和衣着火辣清凉的女人边亲边跌跌撞撞的进了厕所隔间。
「你好。」
新娘子看起来年纪挺小,栗色的短髮被梳理得齐整,一双杏眼微弯,肉嘟嘟的粉嫩嘴唇,扬着人畜无害的弧度,白嫩软胖的肌肤被包裹在平口礼服里,露出漂亮丰腴的肩线,收腰的设计衬得她乳丰腰细,一双小腿修长漂亮,看着就是被娇养大的小女孩。
他没回话,淡淡的丢了个询问的眼神,便仰头喝了口酒。
此时她局促不安抓紧手里的酒杯,略为温吞的看着他,用最诚恳有礼的口气询问:「请问,您有兴趣跟我睡一觉吗?」
顾孟禹差点被酒液呛到,自己今晚走的是什么运,参加个婚宴,十分钟前撞见新郎在厕所玩开,十分钟后新娘找他睡觉。
老实说,床上菜色选择上,他和新郎的口味颇相似,这丫头一副软绵绵的模样,在床上应该挺无趣。
「妳知道我是谁?随随便便开口问,就想跟我过夜?」
顾孟禹皱起眉,打算端起长辈的模样教训人,没料到对方完全误解他的意思,她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猛地抬头看他,圆润可爱的杏眸闪着灿亮的眸光。
「要付钱的吗?我可以!」付钱完事的更好,王簥在心中想着,她偏着头,自顾自的接话:「你如果是专业的话,身体应该定时都会检查,我也没病的你放心。」
顾孟禹要被她的一厢情愿给弄昏头,但见这傻妞真信了,便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没病,但挺贵的,妳钱够吗?」
「三万能吗?我可以付现!」她很有礼貌的举起一根手指,态度诚恳拘谨,唯有那双眼眸里流转的光,透露出她的兴奋与热切。「一次就够了,你愿意吗?」
他没料到这女孩竟然早有准备,逗弄她的兴致一下就没了。
「不愿意。」他冷了脸,淡淡的说:「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那好吧……」
小丫头很是失望,闷闷的坐在旁边喝酒,见她像是掐灭了荒唐的心思,他也没赶人,任她乖乖坐在身边。
没多久,他察觉到不对劲,小傢伙这不是乖乖坐旁边喝酒,比较像是在……搜寻猎物?看她在两个男人身上反覆游移,像是在比较两个猎物哪个好?
莫名其妙的不悦,从胸臆浮起,他才刚拒绝没一分钟,她马上就相起别的男人。
「大叔,你是专业的,能帮我看看那两个男人哪个床上功夫好啊?」
小丫头给他指了两个人,一个白西装,身型高瘦,那小身板八成撑不到两分钟就射了吧?另一个条纹的,看着好看,却是有名的软饭男,她拿那两人当自己的备案,简直是对他的羞辱。
王簥见他没接话,也没继续纠缠,想着先问问那个白西装的好了,起身要走过去时,手肘就被拉住,回头只见男人站了起来,他的影子几乎将她包裹住,用懒散的声音低哑说着:「小朋友,拿这两人当我的备案,妳眼睛坏了,得洗一洗。」
顾孟禹打电话让助理在楼上订了间套房,原本是抱着敷衍小孩子的态度,没想到自己反倒被将了一军,被她软绵丰腴的身子勾引了不说,还被她弄的意乱情迷,当自己破开她的处子身时,才恍然大悟,今夜她为何要找男人。
想来是不愿意这椿婚事,又反抗不得。
他虽然不喜欢碰处子,但事已至此也回不了头,也许是酒意加上怜惜,顾孟禹比平时更温柔有耐性,小女孩却伏在他身下哭的可怜,软绵绵的哀求让她休息。
顾孟禹的肉棒还胀得通红,但想着她今夜才破处,又洩身多次,只好将人抱进怀里,让她隔天补回来,才不甘愿的退出她体内,恶狠狠吻上她丰软的嘴唇,扯掉保险套,就着她绵嫩手心将自己弄洩。
他没想到的是,隔天当他从床上醒来时,原本怀里那团丰腴已经消失,床头柜上,一迭纸钞整整齐齐,被他的手錶压着。
王簥和朋友一起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平日拍摄纪念照糊口,有余裕时,也会办办小型的联合展,今年正好德和市政府文化局提供了出展作品的机会,她们通过了资格审查,被通知于今天进行复审报告的面谈。
等待的时间颇漫长,再加上前面几组有拖宕,等她报告完的时候,已过了市政府下班时间,她重重呼出口气,紧张感一旦褪去,生理需求便涌上来了。
王簥脑袋里还转着办展的事,心不在焉的跟随指示牌寻找厕所,当她走进半开放的厕所时,里头的人显然被她吓着了,而她也被吓得不轻。
首先,她不小心走到男厕了!
其次,里头的人几个月前才跟她睡过一觉!!
她吓的赶紧道歉后便连滚带爬的衝进隔壁女厕,将自己关在隔间里,沮丧的双手掩面。
都过了几个月,王簥想起那夜还心有余悸。
那夜是因为她对婚约怀抱着气愤的情绪,又喝得微醺,想着既然结婚对象不容她自己决定,好歹初夜她可以选择要给谁,这才放荡大胆的满场挑男人过夜。
那男人根本是从罗曼史小说里走出来似的,高大伟岸的身材,粗旷英俊的眉目,他举止看着懒散,却暗藏矜贵不容侵犯的气质,那晚她肯定是脑子灌太多酒了才敢主动招惹他。
虽然初夜是给陌生男人,还被他带来一波波的高潮吓坏,但她明确感受到他的疼惜与温柔,自己是血赚,但她明白,那样幸运的一夜,恐怕永远只能留在回忆里。
没想到竟然巧遇他,老天,希望他没认出她来。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厕所都静悄悄的,她小心翼翼的开门确认没人,想来那男人应该没认出她,王簥安下心,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准备回家。
「小朋友,敢出来了?」
顾孟禹的声音懒散的从旁边的暗处响起,才一句便吓得她浑身发抖,想跑也动不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王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兴奋得汗毛竖直,脑袋却冰冷空白,理智上来说,她是不敢见他的,这世上只有他知道那夜她多大胆荒唐,若有清除记忆的机器贩售,她肯定给他买一台!
顾孟禹一把将人抱回厕所,让她坐在洗手台面上,他将自己卡进她双腿间,也卡住了她的退路,将满脸通红的小女生困在自己怀抱里。
自一个人被遗留在床上的那天后,他时不时想起那个小新娘,娇滴滴的嗓子,软呼呼的身子,惹得他情难自抑,但随即又想到那夜他待她温柔体贴,小丫头却狠心将他独自遗留在床上,那股闷气便从胸臆浮涌翻滚。
他也不是个玩不起的男人,事实上,与那个小新娘相比,他才是在花丛游走采撷的雄蜂,但每当顾孟禹与各种颜色的佳人调情玩乐时,即使肉棒硬挺,可心中总会觉得提不起劲。
理智分析过后,他归纳出原因可能是太久没睡处女了,可能被制约,但真弄到一个娇羞可人的小处女后,心里那股子烦闷又冒出头。
堂堂德和市副市长,被个小女孩牵制至此,滋味很是复杂,他赌气不去寻她,没料到两人有缘成这样,竟然在市府厕所相遇。
「我来提供售后服务的……」他的手越过她撑在镜面上,鼻尖、嘴唇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游移,「妳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只睡一晚太亏本了……」
王簥全身的感知都随他移动,男人所到之处,皮肤便极其敏感兴奋,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什么都做了似的,她被男人的气息笼罩,脑袋瘫成一团浆糊,身子软成一瘫水。
「嗯……哼……」
耳壳才被男人轻轻咬上,呻吟便不由她控制的逸出,她一双杏眸瞇着,嫩软的唇微启,随着男人的啃吻,时不时哼气娇喘。
顾孟禹见她这副样子,真想在这里把人办了,但她实在太生嫩,要真在这边做,以后她怕是会羞恼得不肯理他。
他扣住她后脑,把人摁着狠狠吻了一通,才勉为其难将她抱下洗手枱。
「小朋友,在这里对妳还太刺激了,我们回家做,嗯?」他搂着她的腰,替她整理头髮。
王簥觉得好丢脸,他还没真的碰她,但她明显感觉到身子已经动情了,这男人实在太会挑动女人情慾,她需要尽可能维持理智,便往后退想离开他的怀抱,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扣住腰,她下意识就将手放在他腰间推拒,却怎么也推不开。
「去哪?」顾孟禹盯着小丫头的髮漩,不动声色的和她较着劲,一点一点的收拢被她拉开的微小距离。
「我、我要回家……不、不做……呜……」
她断断续续挤出拒绝的话,但男人似乎只当笑话在听,他只消一隻手便能将她困牢,热软的嘴唇含住她的颈项,慢条斯理的轻吻,另一隻手扯着她衬衫扣子,她才刚恢復的腿又开始微微打颤。
「想做了没?」
她丰软的小嘴微张,困难的哈着气,那颗娇酡可爱的圆润唇珠微翘,像是勾引男人吃进嘴里似的,杏眼紧瞇,眼尾嫣红,明显就是为他动了情,但面对他的邀请,还是顽固的摇头拒绝。
被人坚定拒绝的顾孟禹牙根痒极了,真想咬两口洩恨,恶狠狠的往她锁骨乱吮一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步:「妳的名字?」
小丫头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在他怀里娇颤。
他都退让了,她还跟他倔。
顾孟禹半瞇着眼,一把将人又抱上洗手枱面,与此同时还将她长裙开衩处推高,扯掉裹身的粉色蕾丝,屁股接触到冰凉枱面的她,忍不住缩了下身子,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男人已将自己卡进她腿间。
小新娘慌乱的被他单手摁靠在镜上,衬衫的钮扣被他解开两颗,露出被吮红的嫩软肌肤,她双手往后撑着自己,努力维持平衡,被叉开的两条裸白大腿曝露在空气中,不安的夹紧他的身子,她似乎没料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被摆弄成这么淫荡的姿态,慌得红了眼圈和鼻头。
「告诉我名字,就让妳回家。」
他哑着嗓,狭长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热烫的眸光几乎要将她烧融,更何况,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一圈圈的在她大腿摩挲。
王簥咬住自己下唇,忍着男人带来的酥麻,本以为他不会真在这里对她动手,没想到他放荡妄为至此,连市政府都敢胡闹,当那隻手探进腿间花瓣时,她才颤着声讲出自己的名字,但已太慢,男人的手指已滑进她的穴里。
「娇?是挺娇的……」
顾孟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小穴欢快的嘬吃着,那湿软软的肉紧紧的裹着他黝黑的指节吮,他往外抽时,还翻出层层的膜瓣,深浅不一的粉色,上头还有湿润的水光,实在是美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