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熹最是娇气,每一回都说吃不下了,可偏偏什么都吃得下。”面对云熹的瞪视,封爀回以惑人心神的哂然一笑,一边说着,又顺势将一枝粗笔入穴,那笔杆是一节一节的竹节,卡在穴里头,狠狠的刮过易杆的皱褶。
云熹那穴儿真的吃不下更多了,艰难地吞吐之间,云熹眼前一片昏花,穴里的穴芯嫩肉反覆的遭到软毛硬杆刮蹭,体内已经充满了无法抑止的酥麻痒感,在那一瞬间,再也无法压抑,先是一枝毛笔被挤得喷出落地,接着是第二枝,随着穴中的充胀减少,潮喷的蜜水顺流而下,淅沥沥的流了一地,空气中登时弥漫着一股骚水的骚甜气息。
封爀的目光移向了掉在地上的毛笔,那笔杆都因为淫夜而带着水光,毛笔的笔毛都吸饱了,特别的晶亮。
光是看着,就能升起无边的欲望,双腿间支愣的棚子一阵剧烈地动荡,封爀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了滚。
潮喷的穴儿持续收缩着,毛笔一枝一枝落地,封爀不去管那些滚了一地的毛笔,他专心得作画,将那牝户上开得奔放的牡丹图上的鲜艳的色泽,在深宫之中,牡丹有淫乱的意涵在,指的是宫嫔的花户,特别指皇后。
封爀的心中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自然是云熹,其实他也想过,如果身为权臣,钻到皇后娘娘的裙底下撷取那朵牡丹,也是一件非常动人的事儿,可只要一想到她的名字会与其他男人并列,记载玉牒上他便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当情夫有当情夫的趣味,可当正经丈夫才能和她生同衾,死同穴。
最后一笔落下之时,封爀丢开了笔,云熹的小穴还在收缩着,她双眼迷离,喘息不止,穴里头只剩下一枝毛笔。
“熹熹现在的模样可真美。”封爀讚叹了一声。
云熹胸口的樱花图样已经被奶水洗去了大半,隻微微留下了一点印子,可她牝户上盛开的花朵,那可是画得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每一片花瓣都是鲜妍的。
跟着封爀这么久了,云熹原以为他无法让他更羞耻了,可没想到当他双眼带着情潮,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讚美的话语之时,她会难以抗拒的感到羞赧,不是那种受到折辱的羞耻,而是带着一点兴奋的羞赧。
“熹熹的花可真美,不信熹熹自己瞧。”话说完,封爀把云熹抱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最后一枝毛笔滑了出去,柔软的毛迅速刷过内壁,云熹嘤咛了一声,大量的花液跟着流下,顺着腿跟往下流到了足踝,麻麻痒痒、黏黏稠稠。
封爀把云熹放在地上,云熹双腿酸麻,几乎无法独自站立,封爀扶着她转身,接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就这么正对着桌案前那巨大、明亮的镜子。
双腿间的那朵花画得惟妙惟肖,还与她的花穴融合为一体,枝叶在她的腿内侧散开,花瓣扩及那湿亮蚌肉,显色像是花瓣沾了露水,小穴收缩之间,仿佛花瓣受了风吹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