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岁岁和涟纯长公主坐在大凤的后背上,一路朝西走到了西
陵,此时这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国家,而是而是被改成了州省,西周。
看着那全新的西周地界石碑,涟纯长公主不误感慨。
“乖宝你看,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小岁岁闻言就不由扯了扯嘴角,想当年她来这西陵,当时也就是随口而说,没想到……
“嘻嘻,那也得是陛下义父真的是个好皇帝,千古明君!”
若是元盛帝是个贪婪暴虐的,别说西陵变西州,就是大韩,可能也会不复存在。
不过作为太难到执行者的人间义父,若不是真的有那份龙气,国运在身,又怎么会承受得住她的一声陛下义父?
“乖宝,这西边的通天之阵在哪儿啊?”
“还远着呢!姑姑不要着急,我们好几天没有休息了,现在我们先在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启程吧!”
小岁岁这话一说,涟纯长公主就皱了眉头,道:“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清楚这通天之阵在哪儿啊?”
“啊?我没说吗?”小丫头挠挠头,嘻嘻笑了一下,“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在西域!”
涟纯长公主闻言眼眸就不由一厉,“西域?那里可是佛教盛行的地方啊!怎么就在那里?”
“因为天道啊!通天之阵所在之地,自然是会有有所不同的,姑姑难道不知道,我和七舅舅说解除的第一个通天之阵是在海上的灵州岛吗?而那里是链接海外十三岛的地方,通天之阵破除以后,已经有海外人士能找到灵州岛的坐标,很快海外就会和中原建立起联系了!”
“这样啊!那边是东方的青龙位,所以是在海上,而我们现在要去的是西边,西边是白虎,佛家在西边盛行,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吗?”
小岁岁闻言就不由眨眨眼,刚想说话,一个店小二就站在了她们面前。
原来是她们在说话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的入了城,走到了一家客栈门口。
“二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小店的客房干净敞亮,饭菜可口卫生,保准您二位能宾至如归!在这里,犹如在家一样的温暖。”
涟纯长公主朝着这店小二打量,眼里倒是有着讚赏,“真会说话,就你家了,先给我们一间上房,再给我做大桌子你们的招牌菜,然后再给我们烧上两大锅的洗澡水送上来!”
涟纯长公主说完,就把一块十两重的银锭子递给了店小二。
“赏你的,好生侍候!”
“多谢客官,这边楼上请。”
店小二迎着小岁岁和涟纯长公主朝着楼上走,店门口忽然跑进来一个瘦弱的年轻人。
“老板我想打听一下,您可知道今天就在这条街上,可有人拾到包袱的!”
年轻人焦急又担忧,脸上全是冷汗,小腿肚子直打哆嗦。
“客人莫急,看你这样像是外敌来的,您放心,您若是丢了东西啊!可直接去府衙保安认领,在咱们西周,法纪严明,百姓们路不拾遗。”
“小二哥,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的包袱已经被人捡到并且交给了官府了?”
“没错,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包袱是不是已经被人捡到交给官府了,但是我相信,若是你真的丢了东西,去报官的话,你的东西定然是能够被找回来的!”
店小二大声的说道。
那书生连声感谢,“多谢小二哥,若是小生包袱能够找回,定然前来重谢。”
“嗨你也别谢我,你要谢啊就谢咱们徐大人,咱们西周这边,以前也乱得不成样子,可自从两年前咱们的徐大人上任以后,咱们西周在他的精心治理之下,人人得以教化,并且他啊爱民如子,这才有了我们西周现如今的模样。”
“徐大人?”
涟纯长公主闻言就好好想了想,不由恍然。
“姑姑认识这个徐大人?”
“知道一些,他是三年前的探花郎,和你舅舅一起,同殿前三甲,没想到,他竟然外放了,来的还是西周这样棘手的地方,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把西周这硬茬子给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的。”
西州在这之前,是西陵的地界,后面被季友泽和许老将军他们一起攻克了下来,将其灭国!
当时这里的官员归顺的,换了,不归顺的,灭了,而他这个探花郎,年纪十分的年轻,据说当年他参加科举的时候才十三岁。
而他出任这里的知县的时候,也才十四岁,而现在的他刚到十五。
如此年轻,将来定然会是大韩的朝廷栋梁。
“岁岁谢谢你,你给了这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涟纯长公主这次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郑重,那模样,一点也没有把她当成孩子的意思。
“这个太平盛世是整个大韩的文武百官,还有陛下义父自己创造出来哒!”
“可是因为你的存在,大家才发现了旬秧的阴谋,也是你亲手灭掉的旬秧!”
小岁岁就眨眨眼,毫不在意的道:“举手之劳,我那是顺势而为!”
外面店小二送来了饭菜,全是大鱼大肉的
全是小岁岁爱吃的。
“全是荤菜怎么行?你们这里可有素菜,给整几个,尤其青菜黄瓜什么的!”
店小二十分的为难。
“有蔬菜,不过是腌酸菜,辣白菜之类的,都是年前腌製的,这才开春,地里才刚撒种,蔬菜还没上市呢!”
店小二就很是为难的回道。
小岁岁一隻手抓着烧鸡啃,一隻手朝着店小二挥了挥。
“走吧走吧,不用蔬菜,你们有什么好吃的,都尽管端上来。”
那小手上,油乎乎的,一看就让觉得这小丫头好爱吃的样子,整一吃货!!!
涟纯长公主简直想捂脸,这不是她的小侄女,绝对不是,她的小侄女不会是这么一个小吃货!
小岁岁吃饱喝足,被涟纯长公主给按在浴桶里面洗洗刷刷,好一通的清洗,美美的睡觉了。
客栈外面的屋顶上,季友之和季友伯相对而坐,一人一壶酒,各自喝了一口。
“你不下去?”季友伯斜眼看他。
“去了能说什么?小丫头这个时候,肯定不希望我们跟着她,而是希望我们一直好好的待在季家,守着娘,然后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季友之一仰脖子,狠狠的灌了一口。
这才说道。
一个人从下方一跃而上,手里同样抱着一个酒坛子。
“表哥??”
来人是云阔。
“你怎么也来了?”
季友伯皱眉看着云阔。
“我爹说,让我去看看姑姑,问问她有什么心愿,让我代替他替我姑姑完成她的心愿!”
季友伯闻言沉默,他娘的心愿,季家所有人都知道,然而他们谁都办不到。
“我不能阻止岁岁去破阵,但是我能陪她走上这一程。”
云阔说罢,一仰头,狠狠的灌下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