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发了笔大财
皇帝斜斜的睨他一眼。
“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季友之闭嘴不说话了。
“你一大早的就来找朕,可是庆王府的案子有进展了?”
季友之挑眉,“你果真在我家安插眼线了!”
皇帝走到棋盘处,道:“都说了,朕是担心岁岁那爱飞飞的毛病,深怕她什么时候又飞飞了,我们不知道她去了何处,到时候和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
这才安排了几个暗卫保护她的!”
说完他又指了指棋盘道,“佩朕下一盘,我们边下边说。”
季友之摆手,“我这一夜没睡您不会不知道,这个时候和我下棋,您是认真的?”
皇帝不管他,径直拿了白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季友之无奈,自己拿了黑子,也不管尊卑就落子了。
“十三年前的案子,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可能和柔妃娘娘的案子还有些关系!”
皇帝猛地睁眼,呼吸有些不稳,不过也只是瞬间,继续落子道:“牵扯广泛吗?”
“当年的顺天府尹,肯定是有些问题的,但是他现在是西南布阵使,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臣只是怀疑他,没有证据,更没有权利对他展开调查!”
皇帝就腻了他一眼,“你还没有权利?
神捕台的权利,是朕直接赋予的,你连后宫命案都能查,还不能查一个布政使?”
这人明明就是想来要尚方宝剑的!
“嘿嘿!臣其实是觉得,那刘宇恆在外地,臣跑来跑去的累得慌!”
“懂了,等会儿朕去母后那儿吃午饭,让母后找个人去一趟西南,说一下朕三月选妃的事情,另外再让中书省下个调令,调西南道布政使回京述职,到时候你抓紧时间!”
“臣多谢陛下!”
季友之连忙拱手谢恩。
“行了,你平时对朕的恭敬那都是装的,朕看清楚着呢!
你就不能和老八学学,该怼朕的时候就怼一下,该说事的时候就说一下不行吗?
装来装去的累不累?
朕天天看着旁人装,就已经够够的了!
看你装就更累了!”
季友之撇撇嘴,啥也没说,直接告辞。
“臣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先告辞出宫睡觉去!”
“哎!你这就走啊?
不是,你就不能和朕说说,这件案子的细枝末节什么的?
最主要的是那陆云生他是不是朕的堂弟?”
季友之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拽得很!
看见他走了,皇帝不由沉思,敲敲桌面,一个黑衣人却悄无声息的出现。
“陛下!”
“你知道他都查到了什么?”
“奴才不敢猜!”
不敢猜?
那就是有怀疑方向的。
“说说看,说错朕不怪你!”
有了皇帝的话,那暗卫立马就说道:“季神捕最近调查了当年的所有檔案,并且把当年参与救火的人和所有官员上下三级以内都调查了一遍,这些人基本上都和陆尚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皇帝面色一沉。
屋里气温陡降。
“陛下,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皇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是这样的,年前季老夫人举办了赏梅宴,季神捕邀请了几个是青年才俊去参加,中途的时候季老夫人就带着清平县主去男宾席位上敬酒了,季神捕特意给季老夫人介绍了陆云生。”
“特意介绍了陆云生给季老夫人认识?”
皇帝咻到了里面的一些不正常气息。
“是的。”
“季老夫人和他都说了些什么?”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季老夫人盯着那陆云生看了好半天,最后说了一句陆尚书会养儿子!”
“啪”的一声,皇帝手里的棋子掉在了地上。
咕噜噜的滚。
他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也许庆王府的那场大火真相,就要见天了。
可到时候随着见天的会不会还有一场皇室的丑闻?
“陛下!奴才还有一件事向您禀报,是关于长公主的!”
“?”
“咳咳!”
暗卫咳嗽一声,肩膀抖动了一下,才慢慢说道,“长公主今日发了笔小财!”
皇帝不解。
“咱们京中最大的一家银楼,那不是孙大富他们家开的吗?
去年的时候,八公子暗中在那里设立了一个消息传递联络点,今儿天不亮,孙大富就带着长公主去了银楼,说是要送给长公主一个小金人儿做见面礼抱着玩儿。”
皇帝嗤笑了一下,“一个小金人儿而已,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大财!”
小丫头在阳城,可是有着一条街的嫁妆铺子的,她现在可是个十足十的小富婆,连他这个皇帝都没有她有钱。
“不是陛下,长公主她去了银楼以后,抱走的不是普通的小金人儿。”
“?”
皇帝又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咳咳!那孙氏银楼为了显示他们家的金银首饰的质量和金银的纯度,于是用纯金和纯银各自打造了一个半大孩子高的小人儿摆在银楼的大堂。”
“嗯!你该不会说,岁岁抱走了那半大孩子高的小金人儿?”
皇帝的脑中一大串数字出现在脑海中,老天爷,那得多少钱啊?
这丫头片子,怎么那么能搬呢?
“是的陛下!”
皇帝啥心情大好,笑着摆摆手,让人退下去,然而那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有些着急的继续说道。
“陛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皇帝烦躁的揉眉心。
“有话就一次性说完!”
“您有所不知,那小金人儿另有干坤。”
“?”
“那小金人儿内里镂空,有个小暗格,咱们的消息传递,都是在那小金人儿中,而昨天晚上刚有人给我们传递了消息在里面,属下还没来得及去取!”
皇帝:“……”
真是一群吃干饭的。
“那消息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