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支撑的身体突然失重下落,正对着花穴的肉棒如长剑一样噗呲一声直入深处,在盛夏略带痛吟的声音中一举操开宫腔。
如法炮製,阎向一次次托起她又松手,肉棒在肚子里进出的凶狠,每次都感觉被操穿了般恐怖。
盛夏的声音全成了尖叫,“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不……不要……肉棒……肉棒进太深了……哦……天呐!穿了……插穿了……”
宫腔里又嫩又软,已经不像最初时那么难进入。
现在每次被男人操开插入进去盛夏都能获得灭顶一般的快感,这才被操了几下她便受不住的抬起腰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阎向死死的卡住她的腰肢甚至还将人往肉棒上按,一边按一边揉捏挤压盛夏的臀瓣。
“呜!不啊……”
阎向真想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来几巴掌,终还是舍不得隻语气凶狠的说:“不什么?不是你要的吗,我可是听你的在满足你啊。”
“可是……可是……”
盛夏刚出口的话就被呻吟打断了,她紧紧的夹着他的肉棒抖个不停。
花穴高潮股股温热的淫水喷射而出都浇在大肉棒上,她啊啊叫着,阎向将腰肢握得更紧,甚至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腰间往上顶弄的速度猛然提速,在子宫里疯了一般撞击。
“啊啊啊啊啊……”
真的就如盛夏最开始所想的,这个姿势她一点力气都不用出。
阎向捧着她的身体狠狠操干,花穴被插的高潮个不停,预想的速战速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等吃到嘴里方才知道什么是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