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赶到自己房间时,面色潮红,腿心一片湿泞,她忍着不适,给自己换了衣服,又在自己脖颈的位置涂好遮瑕,这才围上丝巾,戴着遮阳帽出门去找父母汇合。
盛父盛母平日里都没什么时间出来玩,正好趁着盛夏暑假,就干脆提前把年假用了,陪她出来玩几天。
却没想到,以前一度想外出旅游的盛夏,到了旅游的地方,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吃饭时还打盹险些摔在桌上。
盛母关切地问,“夏夏,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盛夏猛地清醒,“啊,没,不是,我可能知道今天旅游,有点兴奋,然后……”
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地解释了什么。
脑子里却忽然想起昨天晚上。
她第一次没有做噩梦——而且是睡在男人的怀里。
她觉得荒谬极了。
就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噩梦,她怎么能躺在他怀里睡得那么香。
她眼眶红得厉害,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父母去买了饮料,盛夏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忽然,她余光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扭头看去。
马路对面,男人戴着帽子和墨镜,手里拿了一根冰淇淋。
他低头舔了舔冰淇淋。
那模样像是在舔什么……别的一样。
想起早上的种种,盛夏腿心似乎又要渗出淫水,她偏头不再看他,耳根却红得滴血。
她在心底暗骂,混蛋,流氓,色胚!
然而到了晚上,她还是准时准点去男人房里“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