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并没回答,隻淡淡说到:“我累了!”
如风却不肯放手,竟是一扬手,将那玉塞拔去。
夏婉娩本已有了八分睡意, 那一下抽离,顿时让她清醒过来:“你做什么呢!漏了可是要被罚的啊!”
“掌事公公已经走了,要罚,也只有我会罚公主!”如风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让夏婉娩不敢再有任何质问,只是她紧张不已,花口虽是微微翕动着,内径却是紧缩,浓白龙精隻挤微微挤压出一缕,并未如想象中那般流泻而出。
“公主,放松!”如风薄唇勾起,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开了发肿的的花瓣,轻点上顶端娇弱的花核,熟练地捻弄起来。
夏婉娩抿着双唇,压抑着,却也抵不过如风对她敏感之处的熟悉,娇喘声随即响起,她腰肢轻摆,浓白精水随着花径蠕动,一股股得流出。
夏婉娩明白过来,如风是要清理干净她穴内的精水,便也不再反抗,顺着那指尖的律动,尽情释放着。
直到那龙精不再畅快流泻,如风又拿过一个羊皮袋子,细细的壶嘴塞了小穴,带着温度的液体慢慢灌入花径,轻缓地流窜,让夏婉娩有种泡在热水中一样的舒坦。
如风此时才解释起来:“公主前几日一直服着伤药,我问过了太医,说那药对龙嗣有害,难保胎儿不会异常,与其生下怪胎被认作妖异,倒不如调养好了再怀上,反正以公主的宠爱,不怕没机会。”
夏婉娩本对明帝无感,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勉强能接受他,可是当他压在她身上,口中喊的却别人的名字,她却再也无法对那男子生出半分好感。
他将她当做替身,可是她心中何尝没有别人呢?
她曾发誓要为他守身如玉,如今虽是被迫与其他男子苟合,可是没有了后顾之忧,她却也不想再让任何男人碰她了,更不想怀上别人的孩子,她本也乘着如风不备,偷偷问汪琦玉要了避子的药物,如今倒也省事,不用再偷偷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