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安时就有点坐不住了,隐隐约约觉得,傅淮深是不是在钓他啊?
但又否认了。
傅淮深肯定不是那种人。
傅淮深的人设应该是嘴硬+冷淡才对,跟钓系没有一毛钱关系。
嗯,肯定是这样。
当然,他忘了一件重要的设定。
冷淡也可以很心机。
安时看着对方喝完一碗汤,麻溜地把碗收了回去,刚要直接上楼,就听傅淮深道:“能帮我一个忙么?”
安时停下了。
傅淮深看着他,眸子很黑,让人看了能轻易信服,说出来的话轻轻的:“晕。”
安时当即明白过来。
他放下碗,眨巴了一下眼:“那我扶你上楼?”
傅淮深面上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非常有礼貌地说:“谢谢。”
安时上前,把傅淮深的一条胳膊挂在自己肩膀上,用了点力气,傅淮深顺势站了起来。
本以为会很艰难,毕竟傅淮深个子太高,又经常健身,没想到异常轻松地就给带到楼上了。
安时顿时对自己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自信。
区区一个189的成年男性!
架到房间门口,安时推开门,一边走,一边嘱咐,“你别磕到自……!”
下一秒,背后传来极大的一阵压力,天旋地转之间,他重重倒在床上。
眼前逐渐清晰,安时抬眸一看,傅淮深牢牢压住他,一隻手撑在他的耳侧,垂着眼淡淡瞧着他。
安时茫然:“你……”
傅淮深:“不小心绊倒了,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把安时最后一点怀疑都打消了。
太有礼貌了,感觉比之前还要有礼貌,诚恳一百倍。
安时摇摇头,大眼睛水汪汪的:“没事,可能是我没撑住。”
傅淮深实在忍不住了,把头低了一点,埋在了安时的颈窝,轻轻勾了勾唇。
怎么说什么都信。
可爱死了。
安时正想问他,是不是磕到哪里了,突然感觉到自己大腿上一个明显变化的物体。
硬到让他想忽略都不行。
安时耳朵腾的一下就红了,要不是傅淮深牢牢压住他,他估计这会儿都跳起来了。
他推了推傅淮深的肩,语气有些羞赧:“你怎么!”
傅淮深抬起头,看着他,特别诚恳:“对不起。”
“我控制不住。”
“你离我这么近,看见你的脸蛋,就想咬一口。”傅淮深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什么寻常事。
安时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圆溜溜的眼睛睁的很大,像是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