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顶的人灰溜溜埋在底下,深不见影了,为什么她经历了一场肝髓流野的战争。
不敢看见有关于他的任何,也不舍得彻底丢弃与他有关联的一切。
所有群聊都设置了信息免打扰,左下角极少亮起红点。
她强制自己慢慢接受没有他的生活,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自愈这条路她漫无目的地走。
时常能将自己的头发抓得大把大把掉落,手会震颤地发抖,将眼睛哭得通红,不敢照镜子,因为看到的一定是一只恶鬼。
厌世的情绪里,她想讨厌全部,但她总能联想到他呆过的地方,那一处在她的幻想里常年有光,以至于她的眸中都闪耀一下,她的心情才有所回缓。
呆在窗口,绿叶葱葱,光影朦胧,会在想,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再过久一点,会有女孩子牵着他的手逛马路吗?
她痛到极致,无法释怀。
眼前烟雾弥漫,模糊视线,一支烟才抽完。
难熬的日子里,她连自己都无法保证能撑过去,难以不推开所有,孑然一身才能让她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不想拖累别人,也深知自己无法再对任何一段感情有合理的回馈,她看着木纳,内心千疮百孔。
身体是很难知道痛的,所以鲜血纵横的手臂,她看得痛快极了。
缺乏安全感的人很喜欢侧着身入睡,因为没办法把胸膛敞开面对未知的空荡。有时他似乎会贴着她的后背,僵硬地只知道抱住她,她想。
在哪里都可以。
曾经有个人毫无保留给她爱意,她每次想到那些冰冷的记忆,认为自己没有爱的同时,身边却总有个声音在反驳她。
陈淼,你是得到过的。
所以,她在这前后矛盾的思虑里艰难地生活,不停和另一个自己撕裂,缝合,斗争。
神经忽然跳脱了,买个娃娃吧,超大只的那种。
我很思念你,需要支撑过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