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生消停了几天后后,便再次起了坏心,这几天总是在王秀萍家徘徊观察,王秀萍带着溪月从派出所出来后,连忙给周老师打了电话,说了住校的事情,周老师告诉她,这学期不能入住了,得下学期开始再做登记,王秀萍也没办法,只能每次溪月下课,她去接她一起回家,她的行为像击中了溪月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王秀萍白天在店里忙,晚上早早接她回家,她有段时间没摸过牌了,她将溪月接回家后,手痒的厉害,便去西头打牌。
陈继躲在暗处猥琐的看着王秀萍离开后,四周看看,走到她家门口,伸手推推门,门是朝里锁着的,又朝着门缝里面望望,什么都看不到,便用力的拍打大门。
溪月在屋里听到了屋外的响声。她起身走出,拍打大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高,她心头一惊。
她妈妈去打牌了,就算回来,她有钥匙,她家的门就算朝里锁着,只要有钥是可以打开的,这个事情也只有她喝她妈妈知道,就怕来的人是别人,她显然更加的害怕,她立马想到是不是陈继生被放出来了,想要报复她们,这让她越想越害怕。
陈继生拍了有一会,见里面没动静,大声的喊到“陈溪月,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溪月一听果真是她的声音,害怕的浑身都颤栗,她赶紧躲进屋子里。
陈继生用力的推着大门,骂骂咧咧的说:
“你他妈就是一野种,是王秀萍搞破鞋搞出来的,你们以为搬到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就能安心了,王秀萍他妈就是个婊子,那种货色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那天你不是也回家了吗,不也看到了,她就缺男人操,陈溪月,你他妈也是个小婊子,一个搞破鞋生出来的婊子”陈继生的话越来越难听,他的音量一声高过一声,周围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
他又瞅了眼,关着店门的理发店,大声说:“秀萍理发,呵呵,这是理发店吗,怕不是个妓院吧”砖头又对着周围人说到“告诉你们,要管好自己的家的男人,她可是个荡妇,谁都能上的荡妇,说不定里面那小的也能让男人上”。
陈继生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便继续煽风点火“大家看看,她们母女是什么人,在我外出打工便给我带了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现在我只想安安稳稳和她们过日子,反而人家不领情”。
不论走到哪里,别人只会看热闹,不会去探究事实的真相,因为对别人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凑凑热闹就够了,仅此而已。
陈继生继续捏造事实,不论他咋说,屋里的人依旧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