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意识到什么,连忙坐起身来,道:“师兄不要……”
祁盛的头已经低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唇离花部仅有寸余。
闻言,他抬眼看她,眼尾被情欲浸得红润。
不知是不是错觉,阿乔居然觉得他这番模样有些楚楚可怜。
“为什么不可以?”祁盛问。
“脏……”
祁盛却笑着道:“不脏,阿乔是香的。”
阿乔无语以对,忽然注意到他的背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鞭痕,结着浅浅的痂,颇为触目惊心。
她问:“师兄,你的背上是什么?”
祁盛神情一滞,然后随口道:“旧伤。”
阿乔不信:“你骗我。这是鞭痕,凭你的能力,断不会让人抽打这么多下。况且,为什么只有后背才有?”
她得出结论:“所以,这肯定是戒律堂的鞭刑留下的。”
大师兄素来是行走的门规,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师兄犯过什么错受刑。
她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所以,师兄你为何受刑?”
祁盛沉默着不说话。
这样僵持了许久,阿乔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莫非,是之前我们在戒律堂……无媒苟合一事?”她问道,心中忐忑不安。
怪不得呢,她那时没有被罚。
祁盛见瞒不住,便只好坦言道:“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戒律堂,冒犯了先祖,且为无媒苟合,加之我为主事,知错犯错,是以自罚一百鞭。”
“你是因为我才中了药,这事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所以只有我一人受罚。”
阿乔愣住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问道:“多少鞭?一……百?”
她不禁心头一痛。
要知道戒律堂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其痛感钻心蚀骨,留下的伤还难以愈合,受刑者会时时刻刻经受着痛感折磨。
普通弟子连十鞭都难以忍受,还曾有弟子受叁十鞭直接痛死了的。
是以,鞭刑在弟子心中一直是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大师兄居然……打了自己一百鞭?
阿乔甚至都无法想象那得有多痛。
她鼻子酸涩,泪眼婆娑,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祁盛坐起身,温柔地替她拭泪:“好了,别哭了,我没事的,区区鞭刑而已,我堂堂大乘期,再来一百下也是受的住的。”
“骗人……”阿乔哽咽着,张开手抱住了祁盛的脖子。
祁盛拍着她的背,无奈道:“好吧,是有点痛。”
他忽然语调一转,揶揄道:“不过阿乔若是肯让我做上一做,我一定会好得更快。”
“……”
阿乔破涕为笑,同时心中愤愤,打了他一下,骂道:“大色魔!”
“躺下去,乖。”
阿乔不情不愿地躺了下去。
祁盛低下头,轻轻吻在了花唇上。
阿乔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祁盛的头。
“师兄你怎么又……”
话音未落,祁盛已经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湿漉漉的穴口。
“嗯啊……”阿乔忍不住呻吟道,穴口溢出大股春水。
他高挺的鼻梁就抵在花唇的缝之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刺激得小穴更加敏感,春水如潮。
他近乎地贪婪地舔舐着穴口的淫水,一下一下,时不时还用舌尖往里戳戳。
喉头不停地滚动,吞咽,似乎想把她的水儿都喝光。
穴口内侧的肉软嫩,又被淫水浸润得湿滑,让祁盛想起曾经吃过的蚌肉。
这般想着,他居然真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咬……”阿乔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还是忍不住哭喊着,小屁股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祁盛双手按住她的大腿,向外侧分开,让整个花部更完整地呈现。
他舌尖上滑,挑开花唇的缝,让因充血而鲜红的花核充分暴露。
他又开始舔舐花核,像舔舐奶头一般。
湿滑灵活的舌头在最私密的地方游荡,阿乔觉得羞耻无比,但身体却非常兴奋,快感让浑身都酥麻无比,四肢酸软。
“啊……哈啊……呜呜呜不要弄了……啊啊……”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又痛苦又享受。
玩弄了一番花核,祁盛又把重点转回到穴口上。
他先是猛吸了几口春水,然后用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地抽插。
“呜呜呜……啊……哈啊……好爽呜呜呜……”
谁能想到想到,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此时跪趴着,以极尽卑微的姿势为爱人舔着穴。
情潮达到巅峰,阿乔的穴道剧烈收缩,喷涌出一大股春水。
很大一部分被祁盛吞吃了,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