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脖颈,谢鹤怡平白想起白日里谢渝说的那些话。
什么吻痕啊?
她堂堂公主,旁的男子无法近她的身,她更不屑接触什么外人,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留了吻痕?
自己心里脏别看什么都是脏的!
谢渝这人真是爱胡说八道。
端过铜镜在身旁,鹤怡对着自己脖颈上的点点痕迹,又照了一遍。
这回脱了肚兜,丝毫不着寸缕,本想确认这些痕迹是否真的是蚊虫留下的,眼睫却猛然一颤,意外看到了些别的。
虽然已经消褪,没有那么明显,但胸乳和腰间的掌痕还是有些暧昧。
印在上头的红痕隐隐可见。
最重的痕迹是她屁股上的掌痕。
可惜她压根想不到要往那去看。
什么东西?
是她方才沐浴的时自己碰的吗?
谢鹤怡又伸手使劲往胸口上搓了搓,却没有丝毫效用,反而将胸口弄得更红了,乳肉晃晃悠悠的,乳尖也在她手底下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手忙脚乱的,铜镜无意间从手中跌落,发出“啪”的一声响声。
她原本笃定无疑的念头也随着铜镜的破碎在一点点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