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你从哪学的这种……唔……”林榆微微皱眉,他带给她的情欲有些过头。
他的另一只手指往下滑,在她大腿内侧停下。
“阿榆,淫水都流到这里了,”他的手掌从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往上探,“这么敏感,出去了没有泄欲工具,该怎么办啊。”
林榆看着恬不知耻地称他自己为泄欲工具的人,皱着眉踢了他一脚。
“烦不烦啊,到底做不做……啊!”这一句没说完,她惊呼一声。
林衍抬起她的腿弯,架在肩膀上,他的脑袋低下去。
“别急,得先把你伺候好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谁叫我们林大小姐的小穴这么娇贵,我要是直接插进去,又要肿。”
他低下头,舌尖在阴蒂与小穴口游走,他的眼睛时而看她的小穴,时而抬头看她。
在他愈发娴熟的舔舐之下,她逐渐彻底陷入他织出的欲望之网。
他的注视,他的渴求,他忍不住的低喘。
一切的一切都是催动她情欲的春药。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她的声音也在发颤,“可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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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读的诗作者是christofledebeaujeu,全诗译文如下:
我要死了,哦蜜吻,我感到我灵魂里
爱已熄灭,像倒伏的一根根火把,
灵魂已打算飞越那河岸,在那儿
卡戎用旧桨把水的胸脯划伤。
继续吻你时,哦太太,我又感觉
我骇人的病痛受着甜甜的治疗,
我不吻便要死掉,俯向你腿间
我继续吻,便觉心与魂又重新活着。
能治愈又将人谋杀的唇呵,
你填进我胸腔的气息甜美又骄傲,
一时痊愈一时又死,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苦痛比短命的健康更甜,
像雌鸟吮着蛇咬的地方,
我正平息的疼痛时时裂变出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