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宫外含裘姐姐偷偷塞给她的避火图,她曾教过她说“君上龙精虎壮,体力惊人,郡主您这小身板就算再仔细将养,洞房花烛夜不死也得舍去半条命~”
当时虽是玩笑,但不得不承认谢宵体力当如是,还犹擅折磨人,同他欢好一次,她往往要歇许久,含裘姐同她说身子到底是自己的,莫要纵着他胡闹一味挨着,她们勾栏瓦舍里总是有些办法对付的。
她暗暗的放松,任君采撷,予求予取,但是暗自咬牙,花径自发的霎时搅紧,又主动一挺身摆动腰肢……
霎时火热将他缠的差点一泻千里,没让他缴械投降,倒霉的却换成了她。
谢宵毫不客气的一进到底,重重的顶开了她的花心,他道:“这便受不住了可怎么办?如此良宵,夜深漏长~”
“陛下待,待如何?啊!不要……”
“那就请仙人多多担待朕了~”
夜还这么长,他有的是时间。
花径深处涌起的快感夹杂着不知是火热,还是痛觉,让她身子久久颤栗,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和索求,直到看她渐渐呻吟不出声,他才勉强自己给她个彻底的痛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直到一阵滚烫将她填的满满当当,她挣扎的叫出声,却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哑了嗓子。
谢宵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却是个一诺千金的,他要了她一次之后,昂扬的勃发只退出一半,甚至疲乏只是一瞬之间,霎时便斗志昂扬,狰狞粗壮。
他抱着她,将她转换了一下角度,甚至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垫在了她的膝下,在她频频的摇头和告饶中,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大有“不醉不归”誓不罢休的劲头在。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她一次次的被他带入天堂,又一遍遍的跌入地狱,一而再再而三的屈从于本能,要到她啜泣求饶,逃无可逃。
在东方微熹第一缕曙光照进太极殿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在她满是潮红的侧脸虔诚落下一吻,而她体力不支,早已累到昏睡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