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茎身上还残留浓白的精液,表皮下道道粗筋盘布,瞧着很狰狞,天冬看了两眼,拿过桌上的锁精坏将其绑在了他的肉棒根部。
然后又用脚在他流水的龟头上踩了一下,肉棒左右轻晃,她问他,“疼吗?”
成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情欲完全操控了他的身体,鸡巴兴奋地在天冬脚下搏动,马眼吐出莹亮的水液。
天冬眉尾轻挑,她停下脚下的动作,脱下身上的套裙,跨坐了上去,肉体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叹息。
她俯身去咬他的嘴唇,成殊立刻被诱惑得张开嘴咬她的唇瓣,殊不知要命的事正在等着他。
天冬又跪回成殊的身上,两指夹着肉棒对准湿润的肉洞,粗大的龟头挺入穴口,一点一点吞吃了进去。
坚硬的肉楞刮磨过体内发痒的逼肉,空虚已久的逼洞终于被填满,天冬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想要向下倒的身体,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
女上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样的体位能让整场情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深浅快慢都随她想。
“唔……”她撑着成殊的腰腹,满进慢出,每次都只退出一点点又挤回去,勃发的肉根和饱满的精囊在升腾的快感下逐渐胀痛得可怕,鸡巴挺翘着埋在操弄得湿软的肉穴里,已经硬如铁杵。
身下流通的血液仿佛凝滞堵塞,得不到丝毫释放,短短不到十分钟,成殊就体会到了这是怎样的可怕地狱,他狼狈不堪连浑话都说不出来。
“主人……难受……”他好似只会说这两个词。
剔透的汗珠滚过腹肌沟壑,他难耐地挺腰,脸上的神情隐含痛苦,“呃……啊……”漆黑的眼珠似蒙了层湿润的水雾,乌黑长眉紧拧。
天冬抬手抚上他汗湿的脸,听着他愈发痛苦的呜鸣,命令道:“乖小狗……不准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