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郁芽皱眉,反应了片刻才猜到他的意思,一时起床气尽散。
是答应她昨天的要求了?她的惊讶多过快意:“你什么意思?“
“按你说的——我做你的……那个。”
“哪个?”
宋理之真气她要把这样羞耻的话说明,憋红了脸,蚊子哼哼:“性、奴。”
居然真答应了?!
这还是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宋理之吗?郁芽还真没预料到这种结果。
但,他敢答应,她有什么不敢接的?郁芽苍白的脸上渐渐漾出了玩味的笑:“进来等着,我去洗漱。”
像昨天放学那样,宋理之把书包交到她手上,再将她背在背上,下楼上学。
冬日清晨,巷子里没几个行人,空气冷得像结了冰。
郁芽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呼了一口白雾出来。
“累吗?”
“不累。”宋理之道,“你很轻。”
“我是说,”郁芽似乎在笑,笑得并不友善,“你熬夜了吧,眼睛都红了——不累吗?”
他试图躲避这个话题:“还好。”
“为什么熬夜?”水泥路面一片灰白色,像什么大型动物死去后氧化的骸骨,“睡不着?你不会整夜都在想要不要当我的性奴吧?”
“……”
“看来真是这样。”郁芽像听见了什么好玩的故事,穷追不舍,“那你为什么答应——我要是你,我绝不会屈服的。”
那那样笃定,显得他的妥协仅仅因为愚蠢,而不掺杂什么感情。宋理之无奈,心中不知为何隐隐窝火:“但你不是我。”
顿了两秒,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他又轻叹:“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想离你近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是错的吧……”他诚实道,“等我找到答案了,或许就能离开你了。”
他这样说了,以为终于能顺郁芽的意,却听她冷哼一声,环着他脖颈的手臂用力箍紧:“你觉得性奴有想离开就离开的权利?”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