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冬目光看着旁边的墙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别洗了。”
严夏借力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站在淋浴下,打开了喷头。
温热的水花将两人从头淋到脚。
严以冬身上的衬衣遇水贴在身上,严夏倒在他身上,然后抬起一只脚,他还来不及阻止,她就把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了下来。
露出她白净无毛的小逼,白白净净、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她的小奶子贴着严以冬的胸,随着她的摇晃,两人的奶头碰到了一起,严夏一阵酥麻。
她的腿越来越软,只能依靠着严以冬站着,他的目光尽量不看向严夏,余光注意到她的身子歪到一边,才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
严夏傻笑着伸手戳了戳严以冬的胸肌,娇声道:“爸爸的胸和我的一样小。”
严以冬握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严夏,站好了。”他的语气比平时更冷冽。
但是喝醉的严夏并不怕他,她挣开严以冬的手,反手拽着爸爸的手臂。
懵懂的眼睛看着严以冬,问他:“爸爸,我不是生理期刚过吗?我下面还在流血,还很酸……”
一直侧目的严以冬闻言,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下面流的是什么,他伸手想要推开严夏。
但是严夏在他手下就像一直泥鳅,他抓不住她,反而严夏扭来动去的,下体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
舒服得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嗯……”
严以冬还来不及反应,严夏便用自己的小逼摩擦他的胯间,西裤粗糙的布料擦过她的嫩逼,她把腿长得更开,让藏在逼缝里的阴蒂露出来……
她加快动作,嘴里还在喊着:“爸爸……”
严以冬明知道不应该,他这是趁着严夏喝醉了在占她的便宜,何况这还是他的女儿,但是他感受到严夏小巧的奶子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挤压,放在严夏腰间的手只是不断收紧,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他的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严夏爽得不行,她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以冬闭了闭眼,掩去眼眸里翻滚的欲望。
耳边是女儿娇滴滴呻吟的声音,胸前是柔软的触感,性器硬得要把裤子顶破。
他还在和自己的道德感和理智拉扯,另一边的严夏已经颤抖着到了高潮,要不是男人搂着她,她早就瘫软在地上。
严以冬忽视自己坚硬的下体,匆匆帮严夏洗了个澡,用浴巾包着她擦干身上的水汽,随便帮她套上睡裙。
把她放到床上以后,自己才进去清洗。
严以冬出来以后,再次帮严夏掩好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
他闭着眼睛躺在地铺上,能听到床上的严夏睡得并不安慰,半梦半醒间还在哭唧唧地喊爸爸。
他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严夏。
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喝醉就容易断片,昨晚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想着应该是爸爸让李米帮她洗的澡换的睡衣。
揉着脑袋下楼,李米的婶婶和她打招呼,还贴心地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柠檬水。
严夏碰着蜂蜜水甜甜地朝婶婶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