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2)

不是鬼,是人?

人也不行啊!

“小黑!”她惊呼一声,无力地去推那人胸膛,可是新娘花是给野兽们食用的催情素,她那样一个娇弱的人类,只需几口,便会不胜药力。

那一声惊惧的求救,听来更像是娇媚的温柔呢喃。

血液腾腾燃烧着,烧得她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可连抬抬手腕都很费力。

她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床上,浑圆饱满的两团清雪被攥在男人手中,恶意按压揉搓着,还要承受粗鲁狂乱的吻。

男人呼吸粗重,吻得炽烈迷乱,贝齿撬不开,反倒把她唇瓣咬伤了。

沉佳仪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才伸出手,向后腾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防狼喷雾。

因为黑狼常伴左右,夜晚从不离开她,沉佳仪的床头甚至没藏把刀子。

情况危急,她不得不放弃护住胸口,全部力气都放在伸长的手臂上,那男人更肆意地亵玩着那两团酥胸,挤压出不同的形状不够,指缝里露出雪白的乳肉与一点玫红不够,还要反复舔舐着,狠戾地一口咬上去。

沉佳仪忍着不适,被咬得痛哼一声,手指终于碰到了喷雾的瓶子。

下一秒,男人扣着她的细腰向下一拉,逼她撑着胳膊跪了下去,一手撩开她裙摆,已然蓄势待发。

她再够不到那喷雾,逃脱的希望渺茫,眼眶里涌上恐惧与绝望的泪水,最后只能寄希望于不断颤抖喊出的黑狼的名字。

那施暴者甚至好心情地吻了吻她唇瓣,低沉的声音喃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却是腕上一使力,强硬地掰开了她的腿。

腿心抵上灼热的坚挺,求生的意志从未如此强烈,即使下身已因催情素的作用,湿润到爱液泥泞,她仍旧没放弃挣扎,双腿颤颤地往前爬,眸中映出喷雾的亮光。

因为害怕,她心脏狂跳不止,泪水簌簌,又颤声唤了几次黑狼的名字,却被身后的男人勒得更紧。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把玩着齿痕凄惨的玉乳,轻咬在美人纤柔的颈后,湿哒哒的吻黏腻绵长。

他就趴在她背上,将娇小的少女罩了个严实,腿缝不时磨蹭到粗烫的异物,她晓得那是什么,于是更加怕的要死。

完了,没狼来救她,她也再没力气去够救命的武器,腰肢一软,彻底软烂地趴在床上,药效达到峰值,她觉得指甲都是烫的,流出的泪水反倒比肌肤的温度低些。

她用最后的理智跟他讲理:“你别碰我!”

可那声音又甜又媚,就像黑狼的催情剂。

背后男人的粗喘更甚,同她说话的声音沙哑,可那语言古怪,她半点也听不懂,只能惨兮兮地哭着,被他摸一下,身子就颤一下,娇嫩的粉穴流淌出清澈的爱液。

“别碰我……”她扣着他的手,无力地往下扯,可那宽厚的手掌仍旧牢牢裹在女孩裸露的酥胸上,她摸到长长的指甲,很锋利,他的手好大,她怎么扯也扯不开。

他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脸颊与耳廓,即使她抗拒地偏头躲过,狼仍旧没有松开她。

黑狼的呼吸很急促,缓缓自腹下推出阴茎骨,在性器没有完全涨大前,先一步刺进了少女体内。

纤弱的小手猛地攥紧了床上的被子,她痛得呼吸紊乱,生理性的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纵使有催情花将理智燃烧殆尽,可疼痛又把她拉了回来,她哀呜一声,跪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可脸色却由原本的绯色转而惨白下去,背后泛起细密的冷汗。

脑袋混乱得好似浆糊,那花汁药效太猛,她几乎看不清眼前场景,若不是他自始至终扣着她的腰,少女早就跪不稳。

她觉察出些许不对劲来,为什么会这么痛?那种生疼的感觉,就像紧致的穴里,被强硬地塞进去个坚实的啤酒瓶,媚肉被迫向后拉扯着,穴口涨大几倍才堪堪吞没那肉茎,最外层的软肉被撑得近乎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

“不要!”泪珠滚落,她撑着手肘想要起身,可力气不够,撑不起身子不说,反倒因为这一用力,穴内死死绞紧,娇嫩的肉壁痴缠上强插入体的巨大肉棒,剐蹭着其上凸起虬结的青筋,惹得背后的男人难耐地咬住了她的后颈,扣着她纤腰的手不受控制地拢紧,尖利指甲划出道道红痕。

倒也不是黑狼没给她做好前戏,而是狼与人不同,人用充血的肉茎交合,而黑狼捣进去时,皮肉之下裹着的,是结结实实的骨头。

人族女子的子宫只有鸡蛋般大小,可狼人的性器粗长难言,龟头更大似鹅蛋,她还不适应他的大小,突然半根没入,自然胀痛。

可黑狼等不及了,他怕再等下去,阴茎涨大,届时塞入只会更加困难。

没错,他还没开始涨。

可她的下身好涨,好难受,她低泣着想要抬腰抽离,却被黑狼压制着,动弹不得。

黑狼动了动耳朵,舒服地低吼一声,后半截阴茎还没送进去,那是用于锁住她的,更为粗壮的狼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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