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官人,郎君,要我,呜呜呜呜呜呜啊啊。”我哭了出来。
下一秒,宁凤池一只腿单膝跪在床上,另一只腿靠前直接踩在我的脸上,啊啊啊啊我好贱,我是贱妇贱奴,是主子的套子是泄欲机器是储精罐是生育机器!!!只求主子爽。
随后又给翻过来,面对面压着操弄,坚硬的胸膛压向我,将两颗浑圆巨乳压扁,下身依旧没有停下来,不停冲撞内里的一个凸起,逼迫我打开凸起。
“娼妇,娼妇,爷从来没这么对过任何一个女人,你这贱妇勾引男人,贱人啊啊啊啊,贱人啊啊爽死爷们儿了,爽,你是唯一一个让爷爆粗口踩着头操的人儿,要自豪要听话,知道吗!”宁凤池说道。
“啊啊,啊啊,娼妇知道,啊啊啊,乳儿乳儿”宁凤池坐起操弄,扯着我的一双乳儿,对我的乳儿又抓又扯,似乎快要被捏爆了。
“官人,呜呜呜,官人操死奴啦,官人啊”我大喊一声。
“射了,给爷盛住,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宁凤池同一时间冲破我的穴心将精华射进我的宫腔。昏迷之前,我一脸幸福的捂着肚子,官人的孩子。
射完的宁凤池失神靠在床的另一头,喘着气冷冷地看着昏迷的女人,白色的精华从私处流出,一脸潮红嘴角隐隐留着口水。
行至桌前,宁凤池喝了一盏冰凉的茶水,无穷无尽的欲火似乎得到一些扑灭。
今日怎么会失控成这般。
自己对这女人本无太多情,只是在家中时常给他口,奶子也大操弄起来极为过瘾,但这张脸实在寡淡提不起太大兴趣。瞧瞧自己刚刚操她时候的样子,对自己简直予给予求,自己也是昏了头居然让她生孩子。
今夜,不过是说了几句逗弄的情话,自己竟然真的代入夫君角色,不知与多少女人操弄过,也不知与多少女人“洞房花烛”居然情动成这样,真该死。
宁凤池回到床上,打开女人的腿,就着自己的精液又开始新一轮的进宫。横竖是个泄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