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妓和宁凤池(2/2)

我都笑了,扣1外面那些被卖掉的人原谅你,11111111。

后院人来人往,厨房的人搬弄着今日买的菜食。

姜夫人身边的薰儿,正在命人小心翼翼搬着新买回来的笔墨纸砚,我看着漆盒子上的烫金标记,是番邦人的店。之前还在姜夫人那里时听芸香说过一嘴,姜夫人想给二少爷买一支竹刻花鸟纹毛笔,但是价格不下百两银子,因着朝代不同,以唐朝为例一两银子大约是两千至四千元人民币,这支笔折合就是二十万起头!

此笔胜在挺拔尖锐而锋利,弹性好,最适合用于进士考试,一写可以写许久不用蘸墨,二少爷最善长篇辞赋,一写就不喜停笔,这支笔配他倒是极好。

不由感慨,这就是差距啊,两个母亲,一个去寺庙将希望寄托于神佛,一个专注孩子的教育与教育质量。在这方面不得不佩服姜夫人,求人不如求己。

薰儿瞧着我在接应教坊的乐妓、舞妓,掐着腰低头同身边的人说起话来,言语间不时看向我这边,脸上似有不屑却又笑意慢慢。

也难怪,考试在即,人家在加紧复习,竞争对手还在吃喝玩乐,是我的话我也开心。

随后我看着舞妓们练舞,曲子配的是《舞杨花》,舞妓们起承转合抬手挽花,媚骨天成。一曲毕,领舞的舞娘问我跳的可还好,我虽是不懂,但由衷感叹说一句话,随后我便让她们下去吃些茶水果子休息片刻。

休息间,一个清丽脱俗的舞妓找到我,还未等我开口便跪在我面前,双瞳翦水,欲语泪先流。我不知道她所求为何,但还是连忙扶着她,亲,不管你要求什么,你是真的找错人了,有病别乱投医啊。

是我哪里给她造成我能管事的错觉。

舞妓哭诉着开口道宁凤池是她前些日子开脸的第一位恩客,宁凤池花了不下六七百两包她一月,只待有需要就去,因此这么久以来一直为他守身如玉,话说着竟然抚摸着肚子。

天哪!不要是我想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