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嘛,当然要骑!流血流干了也要骑!但上学也是不可能的。
戈蒂胃寒体虚,从小落下的毛病。
如果那年她没有被捡回家,估计要冻死在那场雨雪里。
柏林的冬冻的像块冰。美好的清晨,从卷在被窝里的哭声开始。
“肚子疼……肚子疼……”
“昨晚上一晚上没睡好……”
“我好难受……”
干脆拒绝交流,脑袋滑到被窝里去,还不答应?再打个滚!
“……”
海因里希到底没把她揪起来。他明白,她在这儿的校园生活一直不太顺利,这份不舒服三分真七分假,算了,由她去。
“好吧,最后一天。”他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脑袋,转身去上班。
被角窜出一只手,扯住他,“那周六还去骑马吗……?”
呵,死小鬼。
“不舒服还骑什么马?”
“到周末它早没了!”她蹦起来!
海因里希哟了声。
她弓着腰,
“刚才这一起来……更疼了……”
“少装模作样。”
戈蒂跪坐床上,扯住他,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这会不像小猫了,像只小狗。
海因里希赶时间。
“行了,不上学也得在家学习,回来告诉我今天你都做了什么。我警告你罗西西,荒废时间是要付出代价的。”
才转身,又被抓住!
“……”
“骑马!!”
“行、骑、行了吗?”
俾斯曼先生稳定住情绪,这才得以离开。
艾希礼的热茶喝到一半,见长官下楼,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出发吧。”
“是!”
等坐上车,他又问,
“学校没发生什么事,是吗。”
“是啊长官……最近她们班上也就两件比较特别的事,就是我上次给您汇报的,一是要来转校生,二就是挑选庆典上献花的代表……”
“啊……难道戈蒂小姐是因为无法参加竞选所以……”
“不会。说说那群新兵的训练情况。”
……
本周又过半,再有两天,又是值得期待的周末,戈蒂快乐的起身。
下了几天雪,今天总算出了太阳。但教室的走廊仍有水渍,她的小皮鞋不耐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还是被祸水光顾。
戈蒂甚至没反应过来,已经结结实实的被撞到地板上。
她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让本就泥泞的月经带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