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把这手段弄在她身上,是因为他爱她,对她情有独钟。
他不想让她变成自己的母狗,但他会成为她的舔狗。
她一经历高潮失控,就无法约束控制身躯,神经一紊乱,在身下喷出湿热的液体出来
她非但没告知它的来临,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它喷出来了。
因为她下半身发热发麻,除了高潮快感,再无其他。
他知道她被自己操到尿失禁,不仅不以为意,还格外兴奋。
男人就没有不享受这种待遇的,让女人为他失控,情不自禁,无法抑制,这情况,太令人着迷了。
不过这个情况,偶尔一次还行,太频繁出现就很伤身,他心疼她,所以收敛自己的放纵。
他把她的娇躯,干到泛红熟软,动一下都嗯嗯啊啊的,浑身软麻舒爽。
他彻底把她对性事的抵触抗拒,给消磨殆尽,变成让她如痴如醉,沉迷沦陷其中。
他是她男友,有占据她、入侵她的天然条件。
而且他们在同居,沉溺于舒服快活的性爱当中,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要天天干你,把你的肉逼干松、干坏,干到你见到我,就忍不住流下淫液,张开大腿求操,求我把你干到高潮。”他含着她的耳朵低语,像是床上的淫秽下流话,又像是一种预告。
他的巨物还在她体内肆虐,她的高潮巅峰期过了,还剩下酥麻带劲的余韵。
他顶蹭一下,仍然能带来令她战栗的刺激感。
“不行,不能把我干松、干坏了。”她发出像小猫撒娇的声音,软绵绵地抗议道。
她的拒绝,底气不足,尤其是她如今情意绵绵、泛着春潮的神情,这话完全没有威慑力。
“天天干,哪能不松、不坏?谁让你的身躯这么勾人?我已经忍了够久了。你答应过我,会让我小兄弟尽兴的,它想要你,想进入你体内,想和你融为一体,想把你干到快感连连,你不愿意满足它?”他含着她的耳朵说情话,一边摆动腰腹,让巨物与湿缠的媚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