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妈说,你和那个谁明年要结婚了?地点订好了没,我可以来当司仪。”
江若笙,“哪个谁?她是阮辛。哥,你真的可以不用来。”千万别添乱。
江二哥装作没听见,“声声,想要什么新年礼物?叔叔给你寄。”
辛梓墨甜甜喊了一声,又道,“要巧克力和果冻糖,上次的都吃完了……唔……”
江若笙享受着手里的触感,边教训,“吃蛀牙的事都忘了,一箱全让你吃完了。”
辛梓墨委屈极了,怒瞪着江若笙,“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妈妈不是也吃了好多。”
江若笙松开崽崽的腮帮子,理直气壮地欺负,“可是我没有蛀牙啊?大人可以多吃,小孩不可以。”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咳,心虚地往楼梯上看,只见阮辛裹了件灰色的长款外套走了下来。
阮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其中的意思不用开口,江若笙也明白。
阮辛:那阵子一直喊牙疼的人又是谁?
她和辛梓墨一起消停了。
视频那头又换了大姐和三哥,一致的霸气冷淡风,两张相似的面瘫脸甚至连眉眼上挑的幅度都没多大差距。
江家长姐先是公事公办讲了工作上的事,话题又不可避免地扯到了她和阮辛的婚事上。
江若笙听出姐姐别扭地认可,紧绷的脸有些不自在,语气较之前也软化了许多,“婚礼我会和辛成碧一起操办……哪有隻由一家办的道理……”
三哥还是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要好好听姐姐的。”
手机转到江母手上,声音里带着温和的笑意,“小阮呢?怎么没看见她?”
江若笙牵手让阮辛坐在自己身边,“在呢,在呢。”
透过相触的胳膊,江若笙可以感受到阮辛身体的僵硬,她安抚性地搂过她的肩膀。
阮辛:“江姨。”
江母轻柔地笑,让阮辛恍惚又回到了从前,看见那个总对她嘘寒问暖,把她当亲女儿对待的江姨。
只是和过去相比,她的眉眼多了些岁月的痕迹,但仍显端和的风韵。
“以后你和笙笙记得常来看看我们,还有声声,他们几个忙工作的忙工作,几个月都见不着面,连过年都好不容易拉来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冷清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