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染:“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她们母女都是一个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贪婪地想让自己的女儿当继承人,得不到后面又想报復我爸。”
“这些就是你想知道的?既然我能告诉你,就说明所有资料早就没了,你要是天真地以为抓到了辛家什么把柄,那真的要令你失望了。”
别说是阮盈手上的资料,就连阮盈的死,辛成光都处理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就连他本人都能自欺欺人那就是个意外,毫无负担地缅怀故人。
江若笙:“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我和辛家的恩怨自然会放到以后解决。既然辛小姐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不妨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辛染第一反应是江若笙又在作妖,身体下意识地绷直。
江若笙噗笑出声,“辛小姐不用怕成这样,我保证,这件礼物你一定喜欢。”
“是什么?”
江若笙晃了晃右腿,“关于你父亲的死,阮辛的确是最后一个出入你父亲病房的人。”
闻言,辛染的呼吸声猛地加重,脸色是激动是愤慨,和刚才的平静判若两人,“我就知道是她,肯定是她。”
“那天好像有一个护士亲眼看到阮辛掐着辛成光的脖子,在推到急救室之前,人已经死了。”
辛染走到江若笙面前,语气兴奋,“那个护士呢?”
江若笙摊手,“等我的人想找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人带走藏起来了。真可惜,本来还以为抓到了阮辛的狐狸尾巴。我就纳闷了,阮辛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能量吧,可看辛成碧的反应,完全是不知情的样子,那这到底……”
辛染福至心灵,重重地锤在桌子上:“是我三叔,董事会里他最着急给我爸下葬。”她早就对辛三叔的倒戈不满许久,被江若笙这番“提点”,更加觉得他最可疑。
“辛家的事情我就不方便插手了,”江若笙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路过辛染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但你要相信,为了孩子,我是最希望阮辛一无所有的人。”
望见辛染阴郁的表情,江若笙目的达到,扯了扯嘴角出去了。
月凉如水,近秋的夜晚,天幕中繁星闪烁,馥郁淡雅的花香盈满阳台,浮动撩人。
藤织的躺椅上铺着黑白的薄毯,一双月白莹润的足从下面露出来,又似怕冷似的往上缩了缩,因为这个动作,横铺的毯子往另一边下溜,露出女人性感的腰身。
洁白的浴袍裹着粉白的身体,发丝微湿着铺在靠枕上,披散下来,腰间系着的带子松垮地散开,隐约露出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