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规划这件事的,但桩桩件件,一环扣一环,她都处理地相当干净,根本没有任何痕迹可言,就连我也没办法知道她把大哥关在了哪里。”
“江若笙,我来就是想求你,说服阮辛放了大哥,不然,她早晚会杀了他的,这一步迈出去,就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
江若笙敏感地从辛成碧的说辞里发觉出不对劲,她和阮辛仿佛隐瞒了某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和辛成光息息相关。
“回答我两个问题。一,你为什么笃信阮辛会软禁辛成光,二,阮辛为什么会想杀辛成光?”
辛成碧抿唇,“你非得知道不可吗?就算告诉了你,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江若笙扯了扯嘴角,“既然要找我帮忙,就得让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吧。”
辛成碧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犹豫,慢慢坐正了身体,正色道,“你应该知道阮盈吧?”
江若笙颔首,“阮辛的母亲,高中的时候我见过几次,是个很漂亮的阿姨。这件事……跟她有关?”
“你有……从阮辛那里听说过她的事情吗?”
没有,在和阮辛为数并不算多的见面次数里,她们都没提及阮盈。
江若笙知道她并没有跟着阮辛回国,那大概率就是还留在a国。
辛成光虽然认回了阮辛,却绝对不会让阮盈踏入辛家,因为有辛家主母的存在。
“阿姨在国外待得并不好吗?”
辛成碧目光幽深,眼眸里像是挤进了一大团化不开的黑。
江若笙脊背发凉,感觉到四面八方的冷气在丝丝密密叩进她的五脏六腑,挤压身体的温度。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因为辛成碧的一句话,她回忆起了许多此前并未重视过的违和感。
“她死了,早在七年前就死了。”
补课
在警察局做完笔录, 是大姐江琪把江若笙和阮辛领回的家。
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江若笙坐在餐桌上,偷眼打量着表情有些严肃的江父江母。
看这反应, 大姐肯定是“告过状”, 她给了江琪一个不厚道的眼神, 又被她瞪了回来。
江琪:“挺能耐啊,跑到那种偏僻的地方跟人打架,还是一打五, 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么能打呢?”
江若笙瞥了一眼旁边神态自如、慢条斯理吃饭的阮辛, 暗自腹诽,冤枉啊,她个战五渣怎么可能有这个能耐?!
明明是这位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弱女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