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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多了解我一点?还有我家里的事?”

温染辞点点头,老实说到:“嗯,有一点。”

“呵呵,真难得。”轻笑着缓了一下之后,开口淡淡的说:“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家里做的,也不是什么正派生意。就像……商昀楚家,都不是靠表面上的家族企业有了今天的背景的。至于我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先保留一点神秘感,如果日后有机会,带你亲眼看看。”

温染辞默默听着,能够想象得到有这样水深复杂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其实,我并不是从小就是这样狂傲的性格,也曾乖巧懂事,是个修养还不错,也很懂礼貌的小女孩儿。呵呵,看不出来吧。变故,是从16岁那年开始的。我的妈妈,是一个很有内涵也很有自我的大家闺秀,很懂得教养和培育我,如果她一直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那……她跟你爸爸……是离婚了吗?”

“没有,她去世了。是一场意外,空难。”

温染辞很是惊讶,想不到会是这样。

“她乘坐一架小型飞机从外地回来,我们约好,我跟我爸一起去接她。呵,谁能想到,飞机刚起飞半个小时,我们就被通知,去认领遇难者遗体。那天,我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大脑一片空白,哭都不会了。再过三天,就是我16岁的生日。”

温染辞依然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慢慢给她倒了一杯酒。

“你应该可以想象的,我家境阔绰,而且就我这么一个孩子,原本的生活,有多美好。她走后,我开始变得阴郁,每天除了吃饭和去卫生间,就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我实在没办法接受,她在我的生活里就这么永远消失了。我爸看我这样,自然是心疼的不行,变着花样百般宠溺,我想,我就是在这个过程里慢慢变得任性而骄傲,谁也不放在眼里。老实说,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在身边人无条件无边际的宠爱下,很难不在成长和放纵之间失衡。同时,那时候也很叛逆,我心里其实知道,他们可怜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嚣张,无尽的顺从,就是廉价的怜悯。”

“后来呢,你爸为了弥补他给不了的母爱,就……再娶一任妻子了吗?说实话,我觉得,这说不通。”

“嗯,是啊,这说不通。他不想让我一天天的消沉下去,就偶尔带我出去玩玩,各种运动,各种场所。没什么特殊的道理和原因,我就莫名的喜欢上打保龄球了。他还特意给我介绍了一位他认识的保龄球教练,其实也是他偶尔去那里打保龄球的陪练。那个人,就是夏侯荏。那时,她刚22岁,听说是大学期间课余时间多,在那里兼职,呵呵,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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