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期一两天而已,还有不少的一笔钱拿,人家何乐而不为。
“你们……”温染辞还有心想再说什么,那两个人在门口已经消失了。
纪南桥得逞的笑着,像一隻开了屏的孔雀。
“现在,有时间跟我去参加酒会了吧。”
温染辞转回头,眼里有化不开的怒气。
“你怎么回事?一万块钱就这么给出去了?他们给我的钱都不到一万你知不知道?你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吧?再说,你凭什么随意支配我的生活?”
纪南桥望着对自己劈头盖脸一通责备的她,却并不气恼。眉目温和,笑的不以为意。
“你不甘心那钱?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十倍……作为你陪我去参加晚宴的谢礼。”
“神经病!你不觉得你很庸俗吗?”温染辞别开脸,不想看她。
“庸不庸俗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用。我是真的需要一个同伴,真诚的想请你,帮我一次。”
温染辞吐了一口气,并不买帐。
“我不想去,你把那两个人打发走了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被空出来了。正好可以修一下之前拍的照片。”
“温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我那一万块钱不是白花了吗?”
“那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的钱。是什么让你以为你推了我的工作就可以随便干涉我的生活?再说,你这样的千金小姐,缺钱吗?一万块钱对你来说,跟一块钱没什么区别吧。”温染辞的语气像羽毛一样轻,毫不在意的瞥了瞥她。谁让她这么自大又这么自以为是,就该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那我的钱也都是辛苦赚来的啊,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承认我做事有点过激,你也别让我太难堪啊…”
“你每次都是这样,任性的想怎样就怎样,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也许你身边的人纵容你惯了,抱歉,我不是他们。”
温染辞就是这样,她不是那种偏不信邪,一定要逆着风奔跑的人;但也不是那种轻易被影响,然后便失去自我判断力的人。
纪南桥觉得自己的脸涨得有点发热,这种内心有火气却又不可发泄的感觉,跟受了不见血的内伤没什么两样。
第一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让她抓狂到如此地步。
深呼吸了几口气,缓解即将崩溃的情绪。
既然诚心不管用,呵,就唯有套路得人心了。
轻笑了一声,不经意的说到:“听说,晚宴还邀请了商氏集团的商老爷。不过,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不知道会不会出席。如果他不去,就是商氏的接班人去,不知道……那个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