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桥,是不是你干的?”温染辞懒得多说废话,直接问到。
“什么是不是我干的?一见面就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质问我,我像很好捏的软柿子,是吗?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呢……”纪南桥神情轻浮,走到哪儿不是别人对她毕恭毕敬?也就温染辞,这么瞧不上自己。
“司若祎,她不见了。是不是你做的?纪南桥,你不要装无辜。”温染辞最见不得她装腔作势。她们什么关系都不存在,没义务敬着她。
纪南桥笑了笑,她当然知道温染辞今天为什么事找她,都在意料之内。
“哦,这次不是商昀楚了?换司若祎了。你找我,不是逃跑躲别人,就是要钱;不是商昀楚,就是司若祎。什么时候,能有好事?”
“你别转移话题。那天你离开前要我存你的号码,说我们很快会再见,你怎么知道?还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很多商昀楚的事,幸灾乐祸的。你肯定知道什么。”
纪南桥俏皮的眨眨眼,就是故意装出很疑惑又很无辜的样子。
“这能说明什么?我就是这么没风度的人,不行吗?”
温染辞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直直的盯着她,一步步走近。
“你还说:日中则移,月满则亏。还说也许上天也看不过去,不想她好过,于是罚了她劈腿的罪。”走到纪南桥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笃定的接着说:“你当时的意思是在隐晦的告诉我,不是上天看不过去,是你看不过去,是你不想她好过。那时候你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对不对。”
“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我还是有点开心,你把我说的话,记得这么清楚。”纪南桥肆意迎着温染辞的目光,坦然的承认到:“没错,是我做的。在商家出事之前,商昀楚求我帮忙,我就要了司若祎的离开,作为对我的谢礼。”
得到纪南桥肯定的回答,温染辞更觉得气血上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商昀楚不该有这样的结局吗?我以为,你会高兴。她,不是负了你。”
“她到底哪里招惹了你?你对她耍这样的阴招。况且,我为什么会高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或者能改变什么,挽回什么?商昀楚一直都是个自立自强的人,哪怕撑得再辛苦都不愿意找人帮忙,这次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根本不会有求于你。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你怎么这么卑鄙!”
温染辞实在忍无可忍,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重。两个人在一起,尤其是两个女人,没人比她更清楚,有多么不容易……她和商昀楚之间不容易,商昀楚和司若祎之间,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