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雀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双腿自发环住他的腰,穴口流出稍许汁液濡湿了他的掌心。他咬了她的脸,反而让她更亢奋了,神经上有数不清的小虫子爬来爬去,某些器官激动地抽动开翕,一下下摩擦某人的手掌。
好难受,迫切需要他做点什么。
“你快咬我。”怀雀期盼地看着欺负她的人。
宗政谦脑仁一颤,菜鸡女朋友直接而单纯的要求往他努力控制的欲火上淋了一杓油。她不会那些妖媚的勾人手段,不会发骚,只会打直球,简洁明了平铺直叙,却比任何人的杀伤力都大,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一句话就被炸晕了。
受刺激的大灰狼一口咬上她的颈侧辗转吮吸,精壮的身躯死死压着她不让她动,用胸膛摩擦她被挤得嵌进乳肉的小奶头,手里暴躁地揉搓下阴,三根手指挤进缝隙用力前后磨蹭,摸得娇嫩的肉瓣发烫刺痛。
“嗯……你别这样……”
刚才还要求人家咬她的小废物已经受不了了,身上的人突然暴力,指腹碾过阴蒂时的刺激太强烈,比她自己摸不知道爽多少倍,阴核瞬间肿胀挺立,把奇异的酥麻感毫无保留地传输给身体的主人,令她双腿发抖全身颤栗,对这排山倒海的快感心生惧意。
“我偏要这样。”
宗政谦在她耳侧轻笑一声,狠狠舔刷她的耳朵,舌头钻进耳洞乱扭,在怀雀转头躲避时又刁住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疼得她眉头打结。
她逃不掉,被他舔湿了脖颈,舔湿了脸颊,他甚至舔她的眼睛咬她的小鼻子。
怀雀从来不知道温文尔雅的老好人有这么恐怖的一面,在他疯狂释放的雄性荷尔蒙里躲躲闪闪受他欺凌,满脸都是他的口水,伴随着下身狂放的快意,终于从眼角流下泪水。
第一次哭,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