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酥麻感在皮肤表面炸开,乳头在他手里被捏得痒哭,性爱如此不可思议,几乎令怀雀沉醉其中迷失自我。温软的舌头游走在她颈窝,浑身颤栗,她想躲,身体却自作主张侧过脸把脖颈往他口中送,可他又用牙齿咬得她刺痛,她想抱怨,这刺痛却把她激得头髮丝都齐齐亢奋,下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然而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常,执拗的爱抚下掩藏的是深不见底的悲伤,这悲伤以不可言说的方氏传染给她,让她心口钝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隻好在勉力忍受他强加给她的快感之余轻轻抚摸他的背心,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拂过起伏的背肌,指尖勾画微弓的脊椎,用她在动画片里看到的简单方式安抚这隻暴走的雄兽。
她的手太温柔,宗政谦果然逐渐冷静下来,他这样侵犯她,可迎接他的不是反抗和拒绝,而是她笨拙的抚慰和不善表达的担忧,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因为受到朋友惨死的刺激,难得想堕落一次做坏男人的宗政先生最终前功尽弃,放开被他捏到红肿的乳头和胸脯,不再乱摸身下的少女,只是压在她身上把脸埋进双乳之间,低喘着,闷闷地开口道歉:“对不起。”
“你别难过了,人都是要死的。”怀雀生平第一次尝试劝慰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歪歪脑袋想了想,又补充道:
“生命终有尽时,世界也会终结,你我都不例外。”
小剧场
猫猫:可恶,被渣雀装到了!
怀雀:牛逼的人需要牛逼的台词。
猫猫:注意尺度,你再牛逼,到了床上也不过是隻小白兔。
怀雀:没问题,我觉得冤种男有点s,怪不得被ay坐身上强奸抵死抗拒,她搞错了他的xp。
ay的眼珠:泥垢了!好气!突然就搞起黄色,简直没眼看,我要出去溜达溜达,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