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雀终于洗完澡,没有衣服换的她隻套了一件男主人的圆领体恤,幸好她娇小,高大的宗政谦上衣给她穿就像连衣裙,可以遮住屁股和小半截大腿。她走出浴室看到走廊里的血和人头,无动于衷地挑着干净的地方踮脚穿过凶案现场来到客厅。
宗政谦还晕着,怀雀过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脉搏和眼球,然后爬上他的腿跨坐在上面,把他身体拽起来靠在沙发背上放直,对着他的脸扬手就是两个大逼兜子扇了上去。
吃疼的宗政谦苏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怀雀这小流氓在扇自己耳光,愤怒之下夺下她的手腕锁在背后,瞪着她大吼:“你干什么!再碰我一下我立马叫警察来带你走!”
“你晕倒了。”怀雀无辜地回答,“额头上有伤,在流血。”
宗政谦这下才想起来刚才经历的一切,放开怀雀的手腕往自己额头一摸,确实有血,还鼓起了一个包,是被刚才那颗人头给撞破了,那怪物竟然没有趁机吸干他的血。他扶了扶眼镜往家里扫视一圈,客厅里什么也没有,刚想问怀雀有没有看到飞来飞去的人头,却发现她低着头迷茫地盯着她坐的地方。
“什么东西顶到我了。”她抬起屁股往后移了一点,露出他耸起的胯间。
“……”
糟糕至极,他还没从肉搏战镜头的刺激中恢復,被她在敏感地地方坐了自然生出反应,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对小女孩发情的变态,可他一低头却看到裤子被顶起来的地方有一点点湿,脑袋“嗡嗡”响,这哪儿来的水渍啊?位置忒尴尬。
怀雀也看到了裤子上的水迹,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刚刚洗完澡,可能没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