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秋浦杏(h)(2/2)

“啊啊啊——啊、嗯——啊啊——”

南婉青呜呜咽咽提不上力气,一阵瘫软一阵抽搐,满身潮红。她并非偏好蛮力欢爱,只是长久未能尽兴,一回两回点到即止也就罢了,回回隔靴搔痒,清心寡欲的身子着实惦念一番疾风骤雨,勾着精壮躯体抵死放纵。

这段时日宇文序也忍得辛苦,铁臂箍紧纤腰纵情驰骋,热汗淋漓。花心小口不堪蹂躏,淅淅沥沥淌下阴精,圆硕龟头逗弄环口嫩肉,转着圈顶开红肿娇蕊,浅浅抽出,不待宫口收拢又猛地撞破。

“啊——嗯、嗯啊……嗯哼……”云雨欢畅魂颠梦倒,南婉青哆哆嗦嗦不知到了几回,只在龙首碾磨宫壁瑟瑟颤着酥软身子。宇文序压着肩头细腿肏弄良久,迟迟未泄,忽地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将人翻了个身。南婉青半跪床榻,滚烫肉茎长驱直入,龟头挤开宫颈,畅通无阻。

“不、啊啊——不要了……啊呀——”

指尖拨开深藏花瓣的小豆,宇文序蛮横顶撞花穴,还掐着阴核抠弄。南婉青跪不住,周身失力,只得哀哀哭求:“不、嗯……不要啊——嗯哼——”

宇文序却不理会,指头茧子半硬,攥紧湿滑肉珠亵玩揉搓。曲长幽谷随着他的动作阵阵痉挛,南婉青歪倒软榻,弯翘龙根捣入花心嫩蕊,一塌糊涂。

“嗯、嗯哼——”龟头再度喷洒亦是顶去宫口,紫黑囊袋颤动,足足射出叁四股浓精。甬道自揪紧阴核便拧绞不息,宇文序泄了身子仍不放过,指缝捏着小巧肉珠肆意狎弄,南婉青抖得不成样子,又是酣畅又是战栗,香汗如雨。

“合意了?”男人齿牙轻咬耳后,南婉青软着身子骨打颤,娇怜楚楚。宇文序又抵着花心厮磨半晌,方欲动身填补药袋,怀中人含紧穴口,怯怯哼一声。

春宵犯忌,又何必掩耳盗铃。

薄唇浅啄细嫩玉颈,高大身影怀抱娇小身躯并枕侧卧。龙根胀满幽径,南婉青扭了扭腰肢贴上身后腹肌,男子血肉硬朗,火炉一般炽热。搓捻肉珠的大掌摸上酥胸把玩,宇文序圈紧臂弯,不时拨弄嫣红乳尖,引得美人娇声娇气地委屈。

“伯信呈进各地土产,道徽州杏脯尤佳,我命人送了来,明日尝尝。”男人手掌抚摩肥嫩玉团,幽沉嘶哑。

吴宗友,字伯信。年前白家问罪,宇文序钦定吴宗友代天巡狩,稳定南方危局。

“唔……”纵欲之欢耗费气力,南婉青下身填堵肉根,上身撩逗雪乳,骨软筋酥,颤颤蜷缩宇文序胸膛,应声慵懒。倘若半月前听闻此事,她必定精神,可惜桐儿偷摸送进的零嘴堆满床榻斗柜,再不愁解闷的吃食。

宇文序又道:“听闻徽水流经秋浦,胜景如画,所谓‘秋浦杏花天,轻舟碧水,琼枝春雪’。杏者幸也,徽者善也,杏林徽水乃钟灵福地,若我们得了女儿,便以此地之名拟封‘徽阳’如何?”

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人竟想了封号,南婉青昏昏欲睡,少不得阿谀逢迎:“意头是好,一个虚名劳你这般费心……”

乾元初年分封勋贵,宇文序忌惮功臣私养兵马,南婉青进言改食实封为食邑,撤去世袭罔替的裂土封疆,改为不得封地、不得封民赋税且降等袭爵的虚名封位。

“自然并非虚封食邑,”宇文序道,“我想来人生须臾,未可守她一世,却有徽水之阳山花烂漫,年年燕回春暖,她便知你我眷念之心,天长日久,岁岁不息。”

南婉青登时惊散睡意。

历来徽州人口稠密,一县数万户,宇文序划出一片封地,还给了赋税与兵权,国中之国,势比藩王。

“你……喜欢女孩儿?”南婉青讷讷启唇。

摩挲胸口的大掌渐渐迟缓,宇文序神思困倦,阖目答道:“我们的孩儿,我岂会不喜欢。”

“女孩儿也喜欢?”

宇文序只当她半睡半醒,辨不清长句子,简略而笃定地“嗯”一声,又添上两字“喜欢”。怀中人久久不言语,前后相拥,他不知神色如何,想是业已沉梦,便拢着一只乳儿睡去。

南婉青大睁着眼睛,困意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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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天德:星相术语。亦称天德贵人,本为天上的吉神,古代命学中为主吉的神煞之一。

值神:即当值神煞。传统理论认为天地间有许多神煞,会干预、左右人间事务,他们有善有恶,能力也有大小强弱之分。这些神煞按照自身的运行规律轮流“值日”,处理人间事务,而每天的行事吉凶则由这些当值神煞相互作用而决定。